“别呀。”厉海委屈,他也没干什么,怕弄花她口红,嘴都没亲。
温轻没理他,径自出去了。
下班的时候,温轻把要影印的资料都整理好后,跟两个关系还不错的同事说自己以后不来上班了:“不过有时间会来玩的。”
厉海正好从办公室出来,他手里拿了个文件袋,寂寞地摇头叹气:“温总考察了一周后觉得咱们公司没什么发展前途,不打算投资我们了。”
“什么啊。”
温轻屈着食指顶了厉海背一下,这样顶人可疼,厉海“哎哟”了一声,笑着拉温轻手一起下班。
车开进小区,温轻说要回家拿几件衣服,厉海笑得像吃着了小鱼干的猫。
停好车,厉海去小区门口的便利店拿了盒有可能用到的成人用品,然后站在温轻家楼下等她。
温轻拖了个拉杆箱出来,厉海“啧”了一声:“看来想把我那里发展为长久据点。”
“一周的换洗衣服和护肤品。”温轻解释。
厉海一把提起箱子,有点儿分量,想到温轻要过去住很多天就心潮澎湃。
他裤子口袋浅,提着箱子走到自己家楼门口上台阶时,口袋里的小盒子“啪嗒”掉了出来。
温轻走在后面,看见就弯腰捡起来,看清了是什么以后沉默了一下。
厉海眨眨眼,挺无辜地说:“有备无患。”
温轻上前把小盒子塞回他裤子口袋里,抿着嘴没说话,直到进了厉海家门口了,她踮脚在厉海耳边说:“用不上,我大姨妈。”
“……”厉海看温轻那狡黠的神情,郁闷得不行。
她肯定是故意的,难怪说要来住一个星期!故意的!
虽然温轻身体情况暂时不适合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可掉落在地上的小盒子把这事明晃晃地摆在两人面前了。都是成年人,温轻没说什么,厉海就当她默许了。身体的强烈热情盖过了理智,住在一起的几天厉海每天晚上都不好好睡觉,这儿发掘一下那探索一下的,看温轻的眼神跟大尾巴狼似的,吓得温轻大姨妈还没结束就回自己那边住着去了。
厉海万分遗憾加万般不乐意,可他正赶上要出差几天,顺便回趟家看爸妈和妹妹,只好由着她回去,不过强制留下她一套睡衣和洗漱用品,方便她随时来住。
出差的几天忽然变得难熬起来,厉海不得不承认,他习惯了每天能看见温轻的生活,虽然这习惯只用了几个周就养成了,打破却很难受。
肢体接触或许是增进情侣关系最好的方法,原本动摇、迟疑、不安的感情,在孤独的夜里全都变得坚定明晰。厉海想温轻想得睡不着,从身到心都想。
他在酒店房间给温轻打电话,问她开店的事搞得怎么样了。
温轻就把遇到的困难和解决办法一件件细碎地说给他听,声音里有不加掩饰的兴奋。她跟朋友阿佳合开的店一半卖花一半修表,申请营业执照的时候有点儿麻烦,还需要些时间,不过店址阿佳早就选好了,两个人现在找了装饰公司做软装的设计。
温轻说着说着,忽然停下:“厉海?你……在干嘛啊?”
“嗯,在想你啊。”
“不对……你……”温轻说不下去了,哼了一声,“你在……”
做坏事被识破的厉海一点儿都没觉得不好意思,半侧身脸埋在枕头里抓紧时间解决完了,长吁了口气:“真的在想你。”
温轻的声音软下来:“我困了,我要睡了。”
“睡吧,我后天回去,带你吃好吃的。”
温轻反问道:“猪仔被宰之前是不是也会被喂一顿好吃的?”
厉海笑起来,温轻也会说这种没营养的傻话啊。
厉海回家只待了一天,看厉妈妈又要带厉小妹又要管幼儿园很辛劳,没拿自己恋爱的事让她操心。只是跟他爸报备了一下,厉爸爸心情很复杂,没说支持不支持,毕竟之前的事和温轻的身份厉爸爸都了解。
不过厉爸爸不知道温轻生病的事,看厉海终于得偿所愿了也不好随便破坏他们,只说:“你也不是孩子了,自己做决定吧,没到结婚那一步都不算定下来,我不发表意见。”
不反对就行,厉海跟他爸道了谢,转过天一早就回了江城。
他去公司晃了一圈,感觉大家干得都挺好,于是提早下班去温轻刚盘的店里看看。
江城的房价不低,温轻租店铺一租就是一年,他原本担心她手里钱不够,想借她一些,可她居然有不少存款。
温轻的解释是她爸一直给她生活费,全都被她存了起来。这些年她始终有种危机意识,总怕出了事没钱,所以日子过得很有规划性,不必要的钱从来不花。说到底,是怕有一日孤立无援。
厉海知道她是怕被背弃,所以先逼着自己独立。
温轻租的店面在大学城附近的商圈,对面就是写字楼,看起来客流量不少。
厉海到的时候门外有工人正在窗边安装雨蓬,他推门进屋,屋里没他想象中的装修气味,这让他对温轻的健康状况稍微放心了点儿。
只是这心放了没多久,就看见温轻正坐在小木桌前跟个男人说话,笑得一脸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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