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幼幼也懵了一下,门口那里一直有人守着,她是从隔壁房间的窗户上直接跳过来的,还没站稳扶好呢,这人就开窗了,差点把她打下去不说,还一副恼怒的模样。
夏幼幼也懵了一下,门口那里一直有人守着,她找了半天才找到一个能爬的地方,正准备进来呢,这人就开窗了,差点把她打下去不说,还一副恼怒的模样。
“你、你还真的在这儿?”夏幼幼很快从懵逼的状态里出来,颤着声质问。在周书郊告诉她这件事之后,其实她一直是不肯相信的,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坚持要看到他的人再说,没想到还真让她看到了。
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夏幼幼眼眶里瞬间滚落下两颗大泪珠,将她脸上的碳粉冲出两条沟壑,看起来狼狈又好笑,她却顾不上形象问题,边哭边指责:“男人都是大猪蹄子,你也不例外,我才刚走啊,你就跑这种地方了……”
傅明礼虽然不知道自己跟大猪蹄子有什么关系,但她对自己的误会还是听得出来的,当即不悦道:“你觉得我是这种人?”
“铁证如山,怎么就不是这种人了?”夏幼幼抽抽搭搭的看着他,顿了一下后想到什么,哭的更厉害了,“你之前常常夜不归宿,也是在这里住吧,怪不得你不、不要我……”
亏她还独做小人揣测这么久,合着人家的原因很简单,就是大鱼大肉吃多了,看不上她这种清粥小菜。
傅明礼过了刚在窗户上看见她时的怒气,此刻看着小姑娘好好的站在自己面前,一颗心总算是踏实了许多,看着她在自己面前哭闹,竟一时忍不住轻笑出声:“我没有不要你。”
“……你还敢嘲笑我?”夏幼幼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手指抹了一把眼泪,手上爬墙时沾的尘土全擦在脸上了,显得更加狼狈,“也是怪我识人不清,竟然觉得你是个好人,现在看来,好个屁!”
“当心将灰尘弄到眼睛里。”看她还想用脏兮兮的手擦眼睛,傅明礼立刻拦了下来,从怀中取出锦帕帮她擦眼泪。
夏幼幼就站在那里任他擦拭,丝毫没有被他影响到自己的情绪。她又掉了几滴眼泪后,冷静的看着傅明礼,哽咽道:“我没办法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回去我就写休书,以后桥归桥路归路,你哪怕住在青楼,我也不会伤心了。”
傅明礼的手一顿,牵着她往铜盆处走去,他将手帕洗干净,继续帮她擦脸,边擦边问:“你打算休了我?”
“对!”夏幼幼一看就知道,他明显没当一回事,她心气不顺道,“你爱信不信,回去我就写,反正你也不喜欢我,你只是喜欢狗……”
一想到他娶自己是因为她长得像他死了的狗子,夏幼幼更悲伤了,眼泪哗哗的往下掉,自己真是造了什么孽啊,怎么情路就这么坎坷呢?
傅明礼见她眼角红肿一片,当即蹙眉道:“不要哭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想的哪样?你现在是不是在青楼?”夏幼幼瞪他。
“是。”
“那你是不是要了姑娘……对了,姑娘呢?”夏幼幼刚才就觉着好似少了什么必要的构成因素,现在才发现他必要的出轨对象怎么没有?
傅明礼把她的脸擦干净,看着白白嫩嫩的小姑娘,自己揪了一天的心总算彻底放松下来,他诚实道:“刚刚走了,就在我开窗之前。”
“……”合着不是他没找,而是已经办完事让人离开了,难怪要开窗呢,是不是太累了想透透气?!刚刚存点希望的夏幼幼心又一次破碎了,她的嘴又要撇起来。
傅明礼立刻制止:“不准哭!我与她什么都没发生。”
“你骗三岁小孩子呢?!”夏幼幼悲愤,“真当我是没脑子的小宠物了?你要是跟她没什么,那你把她叫进屋干什么?”
“是二皇子叫的,今日是我大意了,放心,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傅明礼叹息,“你该知道,我对除了你之外的女人,不会感兴趣。”
只能抓自己想要的重点的夏幼幼往后退了一步,独自沉浸在悲伤里,眼含热泪的看着他:“你对我可还有一句实话?你以前说过二皇子是你仇人,现在又说他带你来的青楼,你仇人还负责请你嫖?”
“……”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傅明礼深吸一口气,耐心解释,“我与他关系的确不好,但太多事将我们绑在一起,所以对他还算信任,他一叫我就来了,到了这里才发现被骗,抱歉,以后我不会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他解释的诚挚,夏幼幼忍不住的去相信,不想自己这么没有原则,于是一边听他说一边往后退,退到最后发现已经退到了床边,看到没有睡过痕迹的床,她心里顿了一下,奇异的平静了些。
“我不想相信你了,你只会惹我伤心。”夏幼幼低声控诉。
她若是大哭大闹的指责自己,傅明礼还能理智跟她解释,可她如此委屈的不看自己,他只想将人抱在怀里安慰。
傅明礼向前一步,双手刚要抬起,夏幼幼便哼唧一声,往角落躲去,傅明礼无奈:“我真与她没任何事,你若不信,可叫她进来当面对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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