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连声见男子与夏幼幼只是站得很近,其他的什么都看不到,不免有些急了:“怎么回事?!还不快点开始!”
“应该已经开始了吧。”周书郊悠悠道。
柳连声斜他一眼,继续去看夏幼幼他们,显然在他眼中看男人虐待女人比自己找乐子有趣。
夏幼幼揪着男子的衣领不让他倒下,平静的问妇人:“你是现在走还是等我们将这些人全杀了之后再走?”
妇人犹豫一下,最后道:“我、我能先走么?”
夏幼幼点了点头,这样是最好的办法,她之所以多嘴问一句,不过是怕妇人被吓坏了,不敢一个人离开。
“那你先走吧。”夏幼幼道。
妇人挣扎着从水中站起来,朝夏幼幼行了行礼道:“我是曹云曹编修的儿媳,今日上香时一时不慎被这些人掳来,不是遇见二位姑娘可能性命难保,若姑娘以后遇上了什么麻烦,尽管来编修府来寻我。”
“嗯,你慢些走,这些人不会跟过去。”夏幼幼看着她微隆的小腹,温和道。
妇人点了点头,脚下无力的朝远处走去。
柳连声见妇人走了,登时便恼怒的站起来,对夏幼幼手中的男人道:“你傻站着做什么,还不去把那女人给抓回来!”
夏幼幼给出的回答便是将手松开,那人立刻仰面朝溪中倒去,身上的血瞬间将水染红大片。
小亭中人俱是一愣,回过神来时周书郊已经拿着袖中剑挑断了三人的喉咙,柳连声脸色瞬间惨白,慌张的在血和尸体中往外逃。
这些人都是世家子弟,纵然有几个练过的,也不过是花拳绣腿,柳连声还没逃出一仗远,周书郊便已经将人全部杀了。
夏幼幼挡在柳连声面前,面色阴沉的将剑举起,柳连声吓得往后退了几步,直接跌坐在地上。
周书郊轻笑一声,也不捏着嗓子说话了,不悦的男声嘲讽道:“你不是很喜欢看人进水么,今日你也试试如何?”
柳连声没注意到他声音的区别,只是发着颤道:“两位姑娘,不不两位大侠,求求你们放了我,求求你们,我爹是礼部尚书,他、他有很多银子……”
“你杀孕妇的时候,她们也这般求你了吧。”夏幼幼冷声道。
周书郊不与他废话,直接一脚将他踹到溪边,不等他反应过来便将他的头浸到水里,柳连声死命的挣扎,可惜酒色掏空了身子,看起来挺高大的男人一点力气都没有。
在他快要被淹死时,周书郊将他拖了出来,让他喘息几下后又浸了进去,一连重复几次,他才将这人拖出来。
柳连声脸色憋的青紫,湿黏的头发贴在他满是坑洼的脸上,只一眼就能让人觉着恶心。
“杀了吧,尽早回去。”夏幼幼厌恶道。
周书郊沉着脸:“不行,不能让他死的这么容易。”刚刚那具女尸和王夫人死死的模样交替出现在他脑海中,他根本没办法就这么放过这人。
“你们、你们别杀我,想要什么我都给……”柳连声边往外吐水边道,一双小眼睛里满是惊恐。
夏幼幼思索片刻,看向周书郊:“你待如何?”
“他对那些女子做过什么,至少也得自己体验一番才是。”周书郊对这一点很坚持。
夏幼幼眯起眼睛,用软剑指向柳连声的鼻尖:“如此,那便将他的肚子剖开,把五脏六腑都取出来。”
柳连声吓得失声尖叫,慌乱道:“你们不能这么做!我、我那还有一个女人,如果你们现在杀了我,我死都不会说她在什么地方!”
周书郊一顿,有些不确定的看向夏幼幼。
“你可知道,若你敢撒谎,我便将你一截一截的剁开。”夏幼幼冷声道。
柳连声吓得一缩,求饶道:“真的没有,我房中确实有个女人。”
“她在什么地方?”周书郊问。
柳连声本想说尚书府里的卧房,但还未开口脖子便被夏幼幼的剑刺伤,他登时将实话秃噜出来:“是是是源广寺的厢房,我……我可以带你们去找,源广寺几千间厢房,你们自己去找的话她肯定就死了。”
夏幼幼思虑一秒,将他从地上拖了起来,周书郊立刻接到手里,从怀中掏出匕首抵住他的腰:“走!”
三人一起从后山中出来,夏幼幼一踏入寺中就敏锐的察觉到不对,刚刚还热闹的源广寺此时却像没有人烟的荒地一般——不,若是荒地,至少还有虫鸣鸟叫,此刻的源广寺却没有一点动静。
她看向周书郊,周书郊微微摇了摇头,直接将柳连声的嘴堵住他的嘴,带着他贴墙边往前走。
“带路。”夏幼幼低声威胁道。
柳连声涕泗横流,呜咽着给他们指路,几次转弯后找到了他的厢房,夏幼幼松开压着他的手,推门便要进去。
门一推开里面冲出一个黑衣人,夏幼幼一时不妨差点让他伤到自己,一个折身往后退了两步,周书郊恼怒道:“你竟敢暗算我们!”
柳连声简直冤枉,他要有这么大本事的侍卫,又岂会这样被他们抓在手中。
夏幼幼与黑衣人缠斗,黑衣人看到柳连声后眼睛一亮,立刻拿着刀冲了过去,柳连声被他闪着光的刀尖吓得双眼一翻,登时浑身发软的往地上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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