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敢嫌弃她!
亏她今日天未亮,就被丫鬟嬷嬷摆弄了一上午,却换回来‘嫌弃’二字!
如何能够忍得?
郭大小姐再次揪住他的衣襟,将他的上半个本身提起来,突然,阴沉沉地笑了下,露出大白牙,语气蛮横不讲道理地宣誓领土权:“有什么关系!过了今晚,你就是我的男人了,如何骑,如何跨,还不是我说了算?”
!
特么的,这不是应该是男人的词吗?
阮鸿飞奋起反抗,哪想到手上功夫被她四两拨千斤,轻轻松松卸掉劲力,最终落了个被她点了穴道,动弹不得的惨状。
干瞪眼地瞅着身上的女人肆无忌惮地扒开他的衣襟,欣赏他颇为有料的身材。
“身材练的不错,衣服扒了确实同我想象的一般,有胸、有腰、曲线迷人,很是令我满意。”郭大小姐豪不害臊直言不讳,评价完丈夫的大好身材,又肆无忌惮地在他的前胸摸了一把,点评道:“嗯!十分有弹性,练得不错。”
特么的!
这是什么情况?
被女人吃豆腐怎么办?
可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不同寻常女子,与他拜过堂成完亲的合法妻子,正要对他做一通洞房花烛里合乎情理的事。
只是,男女上下的位置,与主动方完全颠倒了。
郭大小姐抛了个媚眼,挑衅地笑了下。突然抬起右手将戴在脑袋上的凤冠撤落,一头墨发倾泻而下,像似泼墨写意般的挥洒纷飞。
烛火的映照下,她就像夜色里的妖精,勾人摄魄。
眼见身下的男人眼睛都瞪直了,她心底更是愉悦,缓缓解开自个领口的纽扣,一路向下尽数除去。
身为正常男人,又是个雏的阮鸿飞,如何见过女人藏在衣襟下的雪白肌肤?
还有被肚兜撑起的两座巨峰,浑圆饱满,让他初略一观,险些窒息。
他瞪得两眼发直,很快下半身就起了反应,嘴里饥渴难耐地咽了咽口水。
郭大小姐倾身向前,在他脸上吹了口气,笑盈盈地看着他:“怎么?你不是说我不是女人?怎么反应这么大,底下可是比你嘴上要诚实多了!我这美人计是否用得恰到好处,让你这等没将我看作女人的男人,照样把持不住。”
修长的手指在他的脸颊上一路抚过,滑至他的下巴处,轻轻一挑,将他的脑袋微微抬起,调戏道:“我就喜欢你这种男人,越接触越喜欢,虽说移情别恋不好,可是久而久之,当我发现爱的不可自拔,已经无法收回身心。如今,你就乖乖地从了我吧?”
顿了顿,又自言自语地补充道:“你如今不喜欢我,也没关系,反正我已经进了你的门,咱们有一辈子的时间慢慢耗,我多得是办法,让你喜欢上我。”
阮鸿飞的眼神除了不可置信,再无其他。
这女人,怎么就那么不一样?
说出口的话,对他做的事,怎么不按套路?
她盈盈一笑道:“嗯,先喜欢上我的身体,也是可以的,贪恋久了,在你的脑子里也是要烙印下我的痕迹。”
说完这话,突然将阮鸿飞的手腕抬起,搭在自个的肩膀上,再解开他的穴道,笑意更浓地挑衅道:“怎么,你不是不敢碰我?觉得我不是一个女人,可是我解开你的穴道,你没有推开我。如今,还敢说我不是一个女人吗?”
……
阮鸿飞语噎地看着她。
这个女人飞扬跋扈,任性妄为,丝毫没有女人的羞耻心。
可就像她说的,他为什么没有在解开穴道后,一把将她推开,破口大骂?
一定是因为他从来没有碰过女人,身体太过于渴望,一定是这样!
只是,心底的悸动又是怎么一回事?
刚想深入探寻,却赶忙甩了甩头,将思绪强拉回来,敬了她一句:“谁特么的不敢碰你了!”
说完这话,伏在她肩膀上的宽大手掌一使劲,整个身子反转过来,将她迅速压在身下。
还是女下男上的姿势舒坦,他心底这般想着,嘴角噙着笑,看着身下待他宰割的女人,十分有成就感地道:“如何?被压是什么感觉?有没有深刻体会到!”
对于郭大小姐而言,被压与反压,都不是最主要的,最重要的是,今晚这个男人要成为她的人。
就像两军交战,怎能在最后一刻,功亏一篑?
所以,她十分利索果断地用双手抱住他的脖子,整个身子倾身向前,以唇封口,传递出此刻内心正在灼烧胸膛的火热。
阮鸿飞从未近距离闻过女人的体香,如今被身下的女人攻城略地,就觉得两军交战,堂堂一个男子,绝对不能输给一个女人!
她都敢攀爬上他的身体,如此猖狂的宣战,他又怎能不战而退?
这般想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反攻,紧紧抱着她的身体,予以回击。
用着更为迅猛的攻势,在她的唇上肆虐,挑逗,终让身下的女人抵挡不住,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依旧不肯罢休。
良久,当他抬头离开她时,看着嫣红似血,却诱人美味的红肿唇瓣,心底空虚落寞寂寥,突然被炙热吞噬,迅速脱掉衣裳,本能地再次扑倒身下猖狂勾引他的女人。
肌肤相亲紧紧贴合的肉搏,终是女人吃亏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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