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满含泪水,扶起付子龙看向罗南笙,恶狠狠道:“罗南笙,我大哥与你并无冤仇,为何你一次次出手伤他。”
罗南笙冷冷一笑,向前一步,浑身的气场与杀意让付静淑一怔。
“他是你大哥?我看他只不过是个有人养没人教的畜生罢了。”
“罗南笙,你如此出言不逊,难道以为你是郡主,就没人治的了你吗?”
“你应该问问你家的这位禽兽不如的哥哥干了什么好事,这可是安王府,他竟然敢在安王府行凶,啧啧,真是好大的胆子啊。”南笙双手环胸,表情冷漠道。
付静淑想起刚才被抱出去的女子,再看看眼前的场景,自是明白了一切,她的脸色千变万化,双手紧紧的扣着付子龙的肩膀。
欧阳白容黑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胆子却是挺大的。”欧阳兆轩从人群中走出来,看着欧阳白容,道:“本宫听说这付子龙可是你的好友啊,竟然在你府上敢□□民女,真是大不敬。还是六弟与付子龙关系好到这种地步,在六弟的乔迁宴上作出如此苟且之事。”
欧阳白容脸色铁青,他与付子龙交好,都是因为付家的权势,付子龙为人纨绔,风流他都是知道的,只是他看不见便不再说什么,可是竟没想到,他竟然在自己府上做如此事情。欧阳白容望着付子龙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神情,若是私下他便将这事压下了,现在倒好,面对着华都这么多青年才子,这么多世家公子,况且还有欧阳兆轩在,他好不容易被封为安王,可不能因为这件小事让欧阳兆轩抓住把柄,欧阳白容咬咬牙,道:“皇兄玩笑了,本王也不知道这付子龙竟然会做出如此之事。”
“那既然是在安王府,那么便交由安王处理吧。”欧阳兆轩笑道,眼神向南笙的方向撇了一眼,露出欣慰,便转身离开。
欧阳白容站在原地,双眼透漏着前所未有的怒气,他恨狠的盯着神情还有些迷糊的付子龙,若是他将这件事情处理不好,那么明日陛下那里就会多一份奏折,若是他按法办理,那么付家今后肯定不会为自己马首是瞻,欧阳白容骑虎难下,不管他怎么做,都对自己不利。
南笙嘴角扬起若有似无的弧度,看着欧阳白容怎么抉择。
☆、无标题
付静淑看着欧阳白容,她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开口央求道:“安王殿下,兄长也是喝醉了酒失去了心智才酿此大祸,他绝对不是有意的,况且安王您与兄长是好友,求求你开恩呢。”
大禹的律法,□□罪是要被处以极刑或者阉割入宫的,这付子龙是付家的嫡子,这两个选项肯定都是不行的。付静淑脑子飞快转着,然后道:“哥哥并没有得逞,那墨玉姑娘还是完璧之身,求王爷从轻发落。”付静淑嘤嘤的哭着,那模样甚是动人。
欧阳白容眉头上挑,付静淑说的不错,付子龙并没有得逞,这按照律例,□□未遂是该酌情处理。
南笙看着欧阳白容微动的表情,冷冷道:“若不是我们来的及时,恐怕这墨玉姑娘早就咬舌自尽了,这可不是□□这一条罪名了。”
付静淑狠狠的盯上南笙,怒道:“罗南笙,你为何如此咄咄逼人,那墨玉是风尘中人,说不定是她勾引我哥哥呢?”猛地,付静淑眼前一亮,急忙道:“对,肯定就是他勾引我哥哥的。”
南笙望着眼前这个胡搅蛮缠的女子,当真是能把白的说成黑的,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鄙夷道:“付小姐,你可真是有能耐,难道你不知道,这晴尚坊的姑娘都是自由之身吗?她们并非风尘女子,都是凭自己的本事生活而已,就算是风尘女子,只要本人不愿意,都构成了□□罪。”
付静淑是大家闺秀,哪里懂这□□的道理,她慌乱的抬起头望向欧阳白容,发出求救的信号。
欧阳白容有些哑然,他竟然不知道罗南笙一个女子将大禹法律知道的这么清楚明白,他望着罗南笙,不知道这个女子身上到底还有什么他不清楚的,他瞬间觉得罗南笙身上有太多的秘密。
“王爷求求你,救救我哥哥。”付静淑梨花带雨,当真是让人闻着伤心。
欧阳白容自知,这件事情若是自己出面,不管好坏,都会落人话柄,现在围观的人如此之多,若是他偏袒付子龙,那么这些人会怎么看他,他长期经营的公私分明的形象又该如何,再三踌躇之下,欧阳白容转过身,向着门口道:“来人呐,将付子龙押到大理寺,由大理寺的人判定其罪名。”
下人一听,便上前来拉付子龙,付静淑瘫坐在地,望了罗南笙一眼,那眼神包含恨意,然后朝着门口跑去,她现在要赶紧回家禀报父母。
南笙有些失笑,这付子龙作恶在先,自己到成了罪恶之源,不过她倒是很倾佩欧阳白容的手段,交给大理寺比自己处理要妥当许多,虽说是在安王府犯的案子,但是这要在华都,都该交给大理寺。
众人议论纷纷,大多都是在看付子龙的笑话,对欧阳白容的做法倒是褒贬不一。
欧阳白容脸色有些难堪,今日本是他的乔迁之喜,被付子龙这么一闹,倒没有了半分兴趣,遣散了众人,便瘫坐在椅子上。
南笙站在廊下,望着跟着众人要离开的付静仪,唤道:“付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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