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南笙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罗南笙,我诅咒你,生生世世不得好死!
☆、傅雪
罗南笙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罗南笙,我诅咒你,生生世世不得好死!
猛地睁开眼,南笙大口喘着气,望着周围。
陌生的房间,陌生的一切。
还有头上传来被针扎的疼痛。
南笙脑子慢慢恢复,望着眼前的一切。
“南笙,你醒啦。”
“师傅,你醒啦。”
“罗小姐,你醒了。”
三声低低的呼唤,压制不住的担心。
“太医,我师父怎么样了?”欧阳倩望着正在施针的太医道。
“罗小姐只是突然间气血上涌,心率恐慌而产生的占时昏厥而已,醒来就好了。”太医说道,将南笙脑袋上的针一一拔去,然后退了下去。
“师傅,你吓死我了。”欧阳倩坐在床边担忧道。
“公主,你别这样叫我,我承受不起。”南笙适应了在场的情况,轻声道。
“不,不,你受的起,父皇已经同意你做我的师父了,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师父了。而且还可以随时进宫。”欧阳倩说着,将怀中的一块腰牌放进南笙手中道。
南笙一愣,看了看手中的腰牌,那是进宫的腰牌。心中暗暗叹气,今日果然是她最不幸的日子,上一世是,这一世也是。
“罗小姐,对不起,是在下失礼了。”一旁站着的贺俊抱拳请罪道。
南笙微微摇头道:“贺公子武艺在我之上,无需道歉,况且拳脚无眼,贺公子也不是有意的。”
贺俊抱歉的一笑,他知道那一掌南笙明明是可以躲过的,但是不知道为何她没有躲,这让他很是疑惑。
双月紧盯着南笙,不发一言,在比试的时候,他双眼紧紧的盯着南笙,明显感觉到在那一刹那她明显失了神,也不知道她看到了什么,才会那么惊恐。
“师傅,太医说你是惊恐过度,你是不是在害怕赢不了贺公子啊。”欧阳倩问道。
南笙嘴角一扬,顺势而下道:“贺公子武艺确是在我之上,我也确是技不如人。”
贺俊谦虚的一笑,不再说话,他明显感觉到南笙在隐瞒什么,既然她不说,他们这些人也不好问。
而欧阳倩一副不满的表情道:“师傅你是最厉害的,喂,你可别得意,父皇虽然说赢了我师父的人有资格做未来的驸马,但是我可还不喜欢你。”最后一句是对贺俊说的。
贺俊笑道:“公主放心,在下绝不让公主困扰,既然罗小姐没事了,那我就放心了,在下就先告辞了。”说着,冲着罗南笙点头示意,然后退了下去。
南笙有些发困,如果自己刚才没有看错的话,看到的那张熟悉的面孔便是傅雪。
那张再熟悉不过的脸,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双月,我们回家吧。”南笙有气无力的说道。
双月点点头,为南笙将鞋子穿好。
“师父,等过两天我就去看你。”欧阳倩望了双月一眼,轻笑道。
南笙点点头:“好。”
坐在回程的马车上,南笙闭目养神,可是脑子里总是挥之不去那张脸。
傅雪,当朝太子之师傅太师之孙女,也是她从小到大最好的朋友,性情端庄,贤淑,与南笙以前的性格形成极大的反差,南笙也不懂她与傅雪性子那么不同却为何却是密不可分的好友。
她记得在她嫁给欧阳白容不久,傅雪便被赐婚,嫁给了欧阳兆轩做太子妃。
也许从那一刻开始,她们两人就变成了敌对的一面。
自己与欧阳白容设计陷害了欧阳兆轩之后,欧阳白容怕欧阳兆轩死灰复燃,便在冷宫里处置了欧阳兆轩,做成了意外的现状。
那时候的傅雪怀胎十月,挺着大肚子找南笙理论,也许是早已心死的缘故,她连同自己的孩子一起死在了南笙面前,那满身的血,还有那狰狞的笑容,最后歇斯底里的诅咒罗南笙不得好死。
那温热的血液在罗南笙脸上滴落,傅雪最后的诅咒成了她这辈子无法释怀的噩梦。
也许是傅雪的诅咒灵验了,她最终没有落得一个好下场。
是啊,像她这种女人,陷害忠良,构陷太子,害死自己的好友与家人,她确是不得好死。
可是老天又为何让她重生,难道像她这种人有什么值得可怜的吗?
她今日再一次见到傅雪,心中的内疚,歉意顺势爆发,准确的说她害怕,她害怕傅雪,想起上一世傅雪那歇斯底里的诅咒,就让南笙浑身发寒。 “南笙,到了。”
听到双月的叫声,南笙缓缓的睁开眼,望着外面已经漆黑一片。
南笙没有搭话,下了马车,径直走进自己的房间,那苍白的脸色让双月心疼。
“我让下人给你做点吃的吧。”
“不用了,你今天也累了,早点休息吧。”南笙轻声道,身体的力气像是被掏空了一般,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不懂南笙会为何,双月知趣的退了下去,他知道从她奔笈的那日她便变得了一个人似的,她的身上藏了太多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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