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骂道:“赵岘,你就是个王八蛋,痴心妄想的癞·蛤·蟆,我才不要跟你一起被世人唾骂,死了也不得超生。想要我为你生下孩子?下辈子也别想。”
“下辈子?本王不要下辈子,只要这辈子。”言罢,赵岘似发了疯一般吻住了赵宁的唇,凶猛的像个暴徒。
牙齿相撞,不知磕破了谁的唇瓣,浓烈的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开来。
“呜~放……放开。”赵宁手脚并用,死命挣扎。
赵岘擒住她的双手叠加在她头顶之上,怕压着她的肚子,上半身只得微微弓起,双膝压着双膝,以绝对控制的姿势。
在赵宁张嘴的空挡,赵岘已成功闯入了她的齿冠,捕捉到了她柔软香甜的舌,他生涩又毫无章法的与她厮磨着、索取着、大力吸吮着,彷如要将人一口吞进肚子里一般。
不知是谁的津液顺着唇角流淌下来,沿着赵宁细嫩的脖颈又滴落在床上。
疯狂逐渐趋于平静,大力的挣扎到了最后也没了力气。赵宁像朵失了水的娇花,渐渐枯萎,而赵岘,早已迷失在痛苦又甜蜜的禁忌里。
多希望这一刻就是永恒啊。
门外大力的敲门声终于给了赵宁一瞬喘息的功夫。
赵岘留恋不舍的又亲了亲她的唇珠,顺着她的眼角,慢慢吻光她的眼泪,轻声哄着道:“宁儿,我们不闹了好不好?”
赵宁睁着空洞洞的双眼,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头,一言不语。
“宁儿……”赵岘轻轻念着她的名字,似自言自语一般,他修长的手指抚摸着她苍白的面颊,怜惜又疼爱。
“生下来,哪怕不是为了我,哪怕仅仅为了你自己的身子,好不好?”
卑微到了尘埃里的祈求。
赵宁的眼内终于有了一丝波动。
她的目光没有焦距,好像看着他,又好像没有看他。声音里毫无温度的道:“赵岘,你做梦,就算死,我也不会为你生下子嗣,绝对不会。”
那一丝丝的希望被赵宁冰冷的话毫不留情的打碎。
他的眸子暗淡了下去,深沉的眉眼更显苍凉。
“怎样才能不恨我,嗯?”
“除非你死。”那么平静的道出,仿佛在说,今日的天气真好一样。
赵岘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发,在赵宁歪头躲掉后,又苍凉一笑。
“我不会死,我要活着,守护你们娘俩,一世平安。”说着,他缓缓站起了身,居高临下的冷睨着赵宁,道:“还是绑起来吧,绑起来,我更放心些。”
门外清月的敲门及呼喊声一声大过一声,即便如此,也没能阻止赵岘接下来的动作。
赵宁甚至没有挣扎,犹如案板上的鱼肉,由着他为所欲为。
困得住身子、可困住她想逃走的心?
临走前,赵岘再一次俯下身来吻了吻赵宁的唇,他拇指擦过她红润润的唇角,笑着道:“太子近日将会出门游玩,不巧的是,路上遇到了一群山匪,劫财杀人,最后落得个死无葬身,连尸体都寻不得。而本王,在铲除唐鳌反贼之后,便会将怀了身孕的青瓷娶进门,敬为康平王妃。”他食指把玩着赵宁的鬓发,柔声道:“我的青瓷,先委屈几日,等本王迎娶你过门。”
“王爷……李将军有要事相见,王爷……·王爷您开开门,主子身子骨不好,您……”拍门的手还悬在半空,门已被人从内打开。
赵岘冷漠着脸,扫了眼清月,在她错着身子想要往内看时,随手带上了门。
他冷声道:“日后太子这里不用你来服侍,本王会叫个更为得心应手的人前来伺候,倒是青瓷,她不会说话,少不得人帮忙,即刻起,你就去那里吧。”说罢,大步朝前院走去。
清月急急跟上。
“王爷……主子打从八岁起便由奴婢近身伺候,换了旁人,她定不会习惯的。您……”话音未落,赵岘倏地顿住脚步,他回身,眸色深沉的睨了她一眼,道:“早晚都得分开,现在适应也好。”
清月被他那一眼看的生生往后退了两步,不知为何,她竟从中看出了杀意。
*
李章文确实有要事相谈。
他指着小叶城外的沙盘布防图,将标志一一插上,道:“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已经换上咱们的人。”
赵岘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
李章文光顾着高兴,并没注意他的反常。他哈哈一笑,道:“还是王爷聪明,故意让人在外闹事,由城内派兵前往镇压,假意死上一批留在了城外。又让城外的百姓们换上官兵的衣服凑回城的人数,这样又可留一部分人在外。如此两次,便将城外的布防做好了,想他唐鳌再狡诈,也不会料到我们会有这招。”
赵岘道:“因为本王将他的注意力全部引到了太子与青瓷的身上,他在权衡利弊,想要找出于本王来说更为重要的人,顾此失彼。”
“王爷,您说,他会不会将太子殿下与青瓷姑娘一同掳去?”
“不会。”赵岘肯定的道:“若真如此,他派来的人便会更多,人一多,反而容易暴露,且无论哪一方有差池,都会引来府兵的围堵,那时,别说两人,他一个都带不出去,还会损失几名能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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