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的双手啪的打进了水里,水花四溅,冲着门外怒吼道:“赵岘,你个王八蛋,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守在门外,背对着红漆木门负手而立的孤傲男人,闻声,唇角勾起一抹灿烂的笑。
这样活灵活气的赵宁,才是他最想要的。
沐浴过后,待赵宁穿好衣衫时,赵岘不请自来的推门走了进来,弯腰,直接打横抱起赵宁。
泡了个舒服的澡,身子反而变懒了,她也疲于自己行走,有免费的人力车夫,不用白不用。
回到房间,赵岘轻手轻脚的将已经昏昏入睡的人放在了床上,扯过被子,盖住她满身的清香。
他背对着赵宁,吸气呼气,往返几次,才慢慢静下心来。
回首,瞥了眼赵宁,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小东西,撩拨完,睡的倒是快,苦了他了,小弟弟从抱起她的那一刻,就由‘看地’变成了‘望天’。
他苦哈哈的笑了一声,转身,出了门,打算洗个冷水澡。
房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关上,带起一阵风,吹动房内的烛火摇曳,映在墙壁上的影子,如同暗夜中行走的鬼魅。
赵宁‘唰’的睁开眼,此刻,她瞳孔黑亮如辰,哪里还有半分睡意?
趁着手脚自由的空挡,想着哪怕不能逃出去,也要先与清月取得联系。
清月在府内还有几个可以互通气儿的丫头小厮,若是真有那要财不要命的主儿,兴许还能往出透个消息。
自打上次见过骆言,听了他一番郑重的许诺后,赵宁生怕那厮对她真有什么乱糟糟的感情,所以很长一段时间,她都不敢想起骆言。不过,若是终有一嫁,她宁愿那人是他。
至少他不变态。
赵宁蹑手蹑脚的将将开启一个门缝,碧溪的声音不知从何处飘了过来。
“王妃,夜深了,您要去哪儿?”
“……”赵宁倒是忘了,这屋子里,在看不见的地方,不止有碧溪,还有其它的牛头马面。
“撒尿,不让啊?”赵宁气呼呼的朝着声音的方向翻了个白眼,旋即,大力甩上门,又折了回去,一头栽在床上。
她像只刚下水的鸭子扑棱棱的翻了个身,又翻了个身,双腿乱踢着被子,烦躁的紧。
折腾了一会儿,在听见门外传来渐行渐近的脚步声后,立刻老实下来,对背着床外,装模作样的睡着了。
赵岘带着满身水汽,走近床边,瞥了眼赵宁,弯身,为她掖好被角后,又回到了外室,拿起方才带进来的卷宗,继续处理白日里未完的事。
赵宁立着耳朵听着,除了偶尔书页翻动的轻微声音,再无其他。
节奏均匀,反而起了催眠的作用。
本来还想等赵岘睡熟了再想办法出去,总不会不让她出恭吧?可谁知,等着等着,她倒是率先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赵岘终于查阅完最后一本籍卷,他起身,舒展了下因久坐而僵硬的筋骨,脱了袍子搭于六角衣架上,这才进了里室。
听着赵宁均匀而绵长的呼吸声,确定了,这丫头是真的睡着了。
他轻手轻脚的上了床,掀开被子,躺在了赵宁的身边。
面对着她瘦弱的背脊而卧,温度的大掌轻轻的摸了摸她尚未孕显的肚子,唇角勾着一抹笑,无比的安心。
赵宁睡的不踏实,更不习惯总是一个睡姿,她哼唧唧的翻了个身,平躺着。
赵岘等了会,见她没有要苏醒的迹象,这才又起了身,像只小猪一样跪在床边,侧脸隔着被子贴上赵宁的肚子,唇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他轻声道:“孩子,父王守着你们娘俩,你也要保佑你的母妃,平平安安。”
许是觉得不满足,又从一侧掀起一角被子,脑袋钻进去,轻轻撩起赵宁的白色亵衣,亲了亲她白白嫩嫩的肚皮,又亲了亲,笑着像隔壁村的二傻子。
“本王有孩子了,宁儿怀了本王的孩子,真好!!!”
下一个亲吻的动作还未开始,后脑勺突然遭了一拳,脑袋嗡的一声,有一瞬,竟引起了耳鸣。与此同时,赵宁的膝盖毫不客气的顶上了他的胸膛,连被子带人,一脚踹下了床。
“死变态,去死吧。”
赵岘扯掉头上的被子,起身,拂了拂上面的灰尘,大萝卜脸不红不白的又上了床。
下一脚踹过来之前,他先一步握住赵宁的腰身,一阵翻转过后,她已对面对的稳稳坐在了赵岘的大腿上。
“死……呜~”骂人的话还未说出口,便被赵岘一吻封住。
有些疯狂、不受控制的霸道之吻足足缠了她半柱香的时辰,湿漉漉的的长舌勾子一样勾着她的心肝儿,扫过她口腔内的每一处芳土,不沾染上自己的痕迹誓不罢休一般,僵硬的身子也被他吻到酥软成了一摊。
若不是赵岘紧紧箍住她的腰身,想必早已栽倒下去。
好在,赵宁知道如何换气了。
饶是如此,赵宁也觉得气短,像被人掐住了喉咙似的。
“呼……呼……·”她趴在赵岘的怀里,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粉拳紧握,连捶打他的力气都没有。
赵岘将人又往怀里带了带,手臂环着她的腰身,笑着道:“再敢动手,便吻到你说不出话来。”
52书库推荐浏览: 二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