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殿下,你不要被我长姐给欺骗了。”卫华衣愣了好久,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她急切的说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萧瑾的身份非同一般,如果这件事情被萧瑾也知道了,只怕……
直到萧瑾出现,卫华衣才感觉到真正的恐惧。
萧瑾的目光如刀,冷冷的注视着她,让她不寒而栗,她只觉得这人的目光要比从外面刮入的寒风还要凛冽三分。
“将她带走!”萧瑾丝毫不留情面的对自己的手下说道。
“是。”得了自己千户大人的命令,那两名锦衣卫再无什么忌讳,一左一右直接将瘫坐在蒲团上的卫华衣给架了起来,生将她给拽出了房间之中。
“卫箬衣!你不得好死!”知道自己已经大势已去,在被驾着经过卫箬衣身侧的时候,卫华衣用极其怨毒和愤恨的眼神看着卫箬衣,嘴里嘶吼道。
卫箬衣愣住了。
她究竟做了什么让卫华衣如此的恨她,刚刚卫华衣看她的眼神就如同见了杀父仇人一样。愤怒,嫉妒,怨恨,一股脑的夹杂在卫华衣的眼底,如果她的目光能化成实型,现在只怕已经将卫箬衣给砍的遍体鳞伤了。
肩头稍稍的一沉,有人按住了她的肩膀,卫箬衣怔怔的回过神来,抬起头看着自己的身侧。
萧瑾的面容出现在了她的视线之中,清淡如雪,中正清离,但是在他的眸光之中分明闪动着一种叫做安慰的眸光。
“不要将她的话放在心底。”萧瑾缓声说道,“由我护着你,你不会有事。”
这是他今日第二次说出这样的话来了。
卫箬衣缓缓的一笑,“你能护我多久。”她笑的极淡,带着一种浓浓的无奈与淡淡的哀切在其中,让萧瑾的眉心稍稍的皱了起来。
卫箬衣推开了萧瑾按压在她肩头的手,“不过还是要多谢你,这样的帮我。”说完她朝着萧瑾规规矩矩的行了一礼。
萧瑾的眉心蹙的更深。
“我并非需要你的感谢。”萧瑾略带不悦的说道。
“那你需要什么?”卫箬衣问道,“我也不想总是欠你的人情,上次你帮我救大哥,我都已经十分的感激了,这回你又帮我抓住了卫华衣。”
“什么都不需要。”一股淡淡的怒意袭上了萧瑾的心头,他一甩自己的衣袖,扔了一句,“你不用想多了,职责所在而已。”
“哦。”卫箬衣听到这话,心底就坦然多了。
说真的,萧瑾连续说出两次那样要保护她的话,是真的将她给吓到了。
这人总是不按理出牌,叫人捉摸不定,的确很是叫卫箬衣觉得诡异啊。
不过想到他帮她也不过就是奉旨办事,卫箬衣的心底就释然了。
等回到侯府,花锦堂将所有的符纸朝老夫人和府中其他姨娘以及姑娘的面前一放,再将那个道士提到大家的面前一扔,老夫人顿时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了。
她痛心无比的看着卫华衣,“四姑娘,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这能怪我吗?”卫华衣已经懒的狡辩了,人证物证都在,也不容她有什么狡辩,更何况人证之中还有一个身份特殊的五皇子殿下。
她阴森森的看了卫箬衣一眼,随后朝着老夫人缓缓的一笑,“敢问祖母,在你和父亲的眼底只有卫箬衣一个人,可曾将我们放在眼底过?你们对卫箬衣百般宠爱,可曾问过我们几个姐妹的感受和想法?”
她的话说的在场的卫兰衣,卫简衣还有卫红衣都心有戚戚,但是当着老夫人的面又不敢表现出来,大家一个个的都低下了头去。
“难道府里的用度短缺过你们吗?难道府里的仆从对你们有不尊敬过吗?”老夫人只觉得自己心头发堵,拍着椅子扶手痛心的说道。
“呵呵,你们眼里面只有一个卫箬衣!只要她才是高高在上的那一个,从小到大,给她的哪一样不是比给我们的强?”卫华衣冷笑道。
“是啊,我用的是比你的好,但是这要问问兰姨娘了。”卫箬衣忍不住寒声说道,“对不对啊,兰姨娘?”若非刻意的捧杀她,兰姨娘至于在她的身上花这么大的血本吗?
骤然被点名的兰姨娘一个激灵,她讪笑着说道,“大姑娘是卫府的嫡长女,应该吃穿用度是最好的。”说完她偷偷的看了卫箬衣一眼,只是眸光碰触的瞬间,她的心底便是一惊。
从崇安郡主眼底投射过来的光芒竟好像一把利刃深深的刺入了她的心底深处,更如同一到亮光,要将她隐藏在心底最深处最黑暗的地方给照亮一样,让她潜藏在心底深处的秘密无所遁形。
兰姨娘忙收回了自己的眸光,随后她的心跳就砰砰的快跳了好几拍,只是短暂的对视,让她生出了几分心神不宁的感觉。
“老夫人。”萧瑾一抱拳,“按说这是府上的私事,我本不应该插手去管的,但是陛下着令我保护崇安郡主和整个侯府的安全,所以我就不得不多说一句,还请老夫人带人去查查四姑娘的房间,相信还会有所收获。”
卫华衣一听,就用怨毒的目光死盯着萧瑾。
萧瑾浑然不在意的扫了她一眼,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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