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箬衣去了隔壁的屋子,飞快的用热水洗了一下头,又用干净的巾帕将身上用热水擦了一遍,这才换上了那妇人的干爽衣服。妇人十分的贴心,贴身的衣服都拿的是全新的。等卫箬衣换过了衣服,又喝了一碗姜茶,这才觉得自己是完全活了过来。
等卫箬衣再度走进萧瑾所在的房间的时候,萧瑾的眸光不由一亮。
她身上穿了一件素白色的齐胸儒裙,儒裙虽然材质并不是特别的好,但是样式十分的淡雅宜人。胸口到裙摆的左侧绣着淡紫色的紫藤花的样式,自上而下,色泽逐渐的加深,等到了裙摆便是深紫色了。这屋子里是烧了火墙的,还有一个大炕,所以温暖如春,不比京城里烧了地龙的王府差多少。便是穿着这种春日的儒裙也不会觉得冷。
她的秀发都清洗过了,擦的半干,用了一枚木簪在脑后松散的挽着,这个人如同出水的芙蓉一样的娇艳鲜嫩,还略带着一股难言的娇憨在其中。
她手上的伤口也都处理过去,上了药,用白纱布包裹起来。
萧瑾不由看得有点呆住了。
她的身材是极好的,这种齐胸的儒裙一穿,虽然是没有束腰,但是裙下的身材凹凸有致,被这儒裙一衬托,带着几分含而不露的风致,娉婷走来,有一种说不出的性感包裹在其中。便是这种看不到的美,才会惹人无限遐思,心神往之。
萧瑾看了两眼,只觉得自己脸颊微微的有点莫名的发热。
便是他刚才不管三七二十一,将卫箬衣按压入了自己的胸怀之中。
好在她刚才一身的狼狈,如果她刚才便是这种装扮的话,那他……
第219章 309 又生气
萧瑾很快就愣住了。
他脑子里面想的都是什么啊。
稍稍的发烫的脸颊渐渐的冷了下来,他的心也跟着渐渐的凉了起来。
他与她之间大概是不可能的。
曼说她已经不喜欢自己了,便是她喜欢,想要娶她亦是困难重重。
眸光之中的神采亦是不知不觉的淡了几分,萧瑾几不可闻的叹息了一声。
“你洗好了?”妇人端着一碗热汤药进来,看到站在屋子里的卫箬衣也是眼前一亮。“我就说这衣服适合你,看看,果然漂亮的不得了。”她上下打量了一下卫箬衣,笑道,“你与我个头都差不多,这衣服正是合身。”
“多谢您了。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您?”卫箬衣福了一福,笑问道。
“叫我涟月吧。”妇人笑道。
“涟月姐姐。”卫箬衣嘴甜。
果然那一声姐姐,叫的涟月心花怒放,“这姑娘生的漂亮,嘴巴也是甜的不得了。你呢?你和你的夫君怎么称呼啊?”
萧瑾抢在了卫箬衣之前说道,“我叫小五,她是阿箬。”
小五……要脸不?都一把年纪了,还敢叫自己小五……卫箬衣虽然在心底大大的不屑,但是还是从善如流的点了点头。“涟月姐姐只管叫我阿箬便是。”
“这是长平熬的补血的药。你家夫君伤口虽然都是皮外伤,但是失不少血。我家长平还说你夫君受了内伤,总之这些草药是适合他的。才刚刚熬好,你给他服下。”涟月将手里的药递给了卫箬衣,“我出去帮我家长平做饭,你们小两口先说说话什么的。”
“多谢。”卫箬衣被涟月一口一个夫君说的简直尴尬症都发了。
偏生人家已经误会了,她这会儿说什么,人家都会觉得她是害羞,所以才否认的。
等涟月走了,卫箬衣这才将药碗朝萧瑾身侧一放,“喏,你的药,自己喝。”
萧瑾深看了卫箬衣一眼,这才勉力将自己撑了起来,靠在了炕头上。
卫箬衣本是一点都不想管他的,但是见他活动艰难,动作迟缓,还是拿起了枕头塞在了他的腰后,“我大概前世是做了不少坏事!”她低声说道,“所以才这么倒霉!”她端起了药碗,递到了萧瑾的面前,“自己能喝吗?”
萧瑾并非是完全不能动,只是因为每动一下,身上都疼。
这碗药原本他是想自己喝的,但是听卫箬衣那么一说,他就不高兴动手了。
他假装艰难的伸手,伸了一半就无力的垂下,随后他蹙眉对卫箬衣说道,“你就将药放在这里吧。我休息一下再喝。”
卫箬衣……
狠狠的瞪了萧瑾好几眼,卫箬衣还是认命的自己拿起药碗,“看在你刚刚救我的份上。”她小声嘀咕了一下。
萧瑾微微的垂下了纤长的睫毛,掩盖住了眼底流过的一丝笑意。
他就知道他直接说不能自己喝,她多半是不会理自己,如果这么说,她便一定会心软。
果然如此。
其实对付卫箬衣,真的一点都不难。
卫箬衣拿着碗里的汤匙搅了一下微烫的药汁,“估计味道不是什么好味道,你忍忍吧,这里也没蜜饯什么的。”
“要蜜饯作甚?”萧瑾不解的问道。
“草药这么难喝,自然是等喝完了含个蜜饯过过口啊。”卫箬衣如同看到土包子一样的看待萧瑾。亏着她是个外来户,都知道这些,萧瑾这个本地土著却是一点常识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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