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我干的吧……”卫箬衣万分扭捏的问道,脸陡然涨的通红。
“不碍事的,你又不是有意的。”萧瑾大度的一笑,云淡风轻的再度落下了衣袖,“只是前几天这手腕本就受了点伤,被你这么一捏,旧伤复发。现在有点脱力罢了。我回去休养几天就好了。你不必放在心上。”
“我……”下手没轻没重,引的萧瑾“旧伤复发”的罪魁祸首现在脑袋都快要垂到桌子上了。“对不起!”她喃喃的说道。
“都说了不打紧的。只是这几天用不上力就是了。”萧瑾笑道,“可是福润这几天住在我那边,我手这样了,便没办法给她烧饭了。”
卫箬衣……
这么严重啊!她刚刚捏的是萧瑾的右手手骨,这吃饭穿衣什么的都会受到影响的……
“不行!我带你去找太医看看。”卫箬衣当机立断,一拍桌子说道。
“太医即便是看了也是叫我养着,看与不看又有什么区别。”萧瑾说道,给太医看就看出猫腻了……坚决不能给太医看。
“那……你那边也没人伺候着吧。”卫箬衣急道,“福润是公主,她也不能吃苦的?你们居然自己烧饭?你亲自下厨?这……”
“你不用想太多了。我这么多年都是这样一个人过来的。受伤也不是第一次了,前面那么多坎儿都过了,这回过不了?”萧瑾憋住笑,从容的说道。“福润还觉得我做的饭挺好的吃的。”
福润住在他那边,他都是叫酒楼定了餐,然后定时让人送过去,不过他却是亲自煮过一次粥给福润吃的。这也算是他下过厨了,算不得骗人……福润也的确诧异他会煮粥,还特别赏脸的夸赞了他几句呢。
萧瑾越是这么说,卫箬衣就越是觉得自己内疚的要死。
“这几日,我会从府里叫几个人过去给你帮忙。”卫箬衣说道。
“不用了。人多嘴杂,福润住在我那变得事情本就不能让人知道。”萧瑾心底已经快要笑开花了。
“啊?对啊!那怎么办?”卫箬衣寻思寻思也是这么个理儿。福润是公主,公主出宫之事非同小可啊,自是不能被什么乱七八糟的人知道了。
见萧瑾那双泛着光的桃花眼盯着自己,卫箬衣……
她没理解错误吧……怎么看这厮的眼神是想叫她去的感觉……
“再过半个月就要春猎了。”卫箬衣怔怔的说道,“那之前你的手能好吗?”
“看休息的状况了。”萧瑾敛下了眼眉,曼声说道,“我是习武之人,我心底有数。”
“那这几天你若是有什么不便就和我说,我帮你去办就是了。”卫箬衣咽了一口吐沫随后说道。
“你要住去我那边?”萧瑾的心头一动,不过还是压制住自己的狂喜,淡然的说道:“既然你马上要去冰河县了。我倒是有一套剑法还有另外一套步伐可以交给你。你若是能勤加练习,加以时日,必有大成。这几天你与福润做个伴,也免得我不在家的时候,她过得太无聊了。”
卫箬衣这下是真的心动了!
“可是侯府……”卫箬衣迟疑的说道,“我倒是可以寻个理由,只是这样真的好吗?”以她爹对她的散养态度,只要她安全,自是没事的,她只要说是去陪福润了,爹是一定不会反对的。反而会帮她掩盖行踪。
只是总觉得自己就这么跑去萧瑾那边住着,好羞涩的样子啊!即便是在现代,这算不算是“同居”了?更何况现在是在古代?大梁朝对女子再怎么宽容,她这种举动若是被人知道了,也是惊世骇俗的。
“你去陪福润。即便是不小心泄露行踪了,亦是不会有人敢说你半分半毫。”萧瑾淡然的说道。
他暗自在桌子下面去抚摸了一下自己被捏“坏”的手腕,若是能让卫箬衣这几天都在自己那边与自己朝夕相处,这手腕还真是“坏”的功不可没。
卫箬衣不知道萧瑾坐在这里云淡风轻的,其实已经是心思百啭千回了。
等她去了冰河县,只怕他也要将手里的事情整理一下,寻个理由“追随”过去看看才是,那边条件恶劣,又有悍匪出入,他是断然不放心将卫箬衣和福润丢在那边的。
卫箬衣的身手是没话可说的,但是背不住那边有人“趁虚而入”!
他看好的姑娘,万万不能在半路被人拐跑了。只是要苦了他,两边奔波了。
萧瑾算过脚程,从京城快马加鞭一路在驿站更换马匹,一天只睡两个时辰的话,可以在十天之内到达冰河县,但是马车行走却要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他可以每两个月往返一回。只是到时候要找一个恰当的身份来掩饰一下不叫人起疑才行。
萧瑾默默的在心底长叹了一声,耐性的等候着卫箬衣的答复。
“好吧。你记得要教我啊。”卫箬衣思量再三,还是点了点头,就当她去“同学”家住了,恰巧“同学家”有一个生的很漂亮的还手腕受伤需要她“照顾”的哥哥……
这么想,卫箬衣感觉到心底好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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