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胜追击,自然还是大!”卫箬衣笑道,她手笔大,手一挥将所有的银子都押在了大上。
不知道是运气使然还是如何,开出来的依然是大!
那杂役顿时眉开眼笑。
“继续大!”卫箬衣笑道。
她再度将自己的所有银子都压在了大上。
杂役忙也跟上。
连开了六把大,卫箬衣面前桌子上的银子都已经堆成了一小堆了。
卫箬衣连赢六把大,那杂役跟着连赢五把,将其他人也都吸引了过来,大家纷纷看着卫箬衣,杂役也问道,“小卫爷,咱们这把押什么?”他已经赢了不少了,喜的嘴巴都快要合不拢了。
“都已经六把大了,不如押一回小?”卫箬衣问道。
“都听小卫爷的。”那杂役自是跟着卫箬衣。
“好。”卫箬衣将自己面前的银子都押在了小上。
结果一开,依然是大!
大家顿时起哄,那杂役原本跟着卫箬衣赢了一堆的银子,如今一把全光,脸色顿时就有点挂不住了。
“输赢乃是常事。”卫箬衣笑道,“不要放在心上,你若是想翻本的,我有钱,给你一些就是了,赢了你就还我!”
“好!”那杂役本就好赌,听卫箬衣这么一说,顿时咬牙,他刚刚已经赢了那么多了,一把输光,哪里甘心。
卫箬衣叫来了赌场的小厮,让他们拿来了笔墨,然后掏出银子递给了杂役,“这里是十两,你拿去翻本!只要签个名字,按个手印就是了。我不要你的利息。”
“好!”一听不要利息,那杂役顿时来了精神,二话不说,就和卫箬衣借了十两银子。
他不信邪,依然押在小上,可是开出来的却还是大!一下子十两银子就没了。
赌徒的心里就是越输越赌。
这桌子也是邪门了,专门开大,他又押了五把小,却还开了五把大,等他回过头来,押在大声的时候,又开始开小了!
如此往复,那人不知不觉的就欠了卫箬衣将近一百两银子。
他输的面如菜色,不敢再朝下赌。
卫箬衣见也差不多了,于是与他一起走出了赌场。
“还钱吧!”卫箬衣将手里一沓纸扬了扬,随后对那人笑道。
“小卫爷……您刚刚不是说不要利息吗?”杂役顿时色变,陪着笑脸说道,他上哪里找一百两银子还给卫箬衣啊。他一年的俸禄才多少,还要养家糊口的。
“我是说不要利息没说不要本钱啊。”卫箬衣笑道,“怎么想赖账?”
“不不不。”杂役忙连连摇头,“不敢不敢。只是现在拿不出那么多来。”
“你家房子就在离这里不远的地方,没钱就将房子给我吧。”卫箬衣笑着逼迫道,“你也知道我哥是县太爷,若是我将这些东西拿去我哥哥那里,你说后果是什么?”
杂役的脸都发了白,若是房子没了,他和老婆孩子难道要住在大街上?
“小卫爷,您宽限几天,我一定给,您不能收了我的房子啊。再说我那破房子也不值一百两啊。”杂役忙求饶道。
“你连房子都不值一百两,我又凭什么相信你能还给我钱呢?”卫箬衣骤然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声音一寒,她如同拎小鸡一样将那人给拎了起来,“没钱还账,就拿你老婆孩子来抵债吧!”
杂役双脚离地,心底害怕至极,他是真没想到那个看似两袖清风正直的不得了的县太爷会有卫箬衣这样一个比地痞流氓还要可恶的族弟!
看卫箬衣脸上寒霜密布的样子,压根不像是和他开玩笑的,一百两银子啊……
他被卫箬衣卡着脖子,有点喘不上气来,心底又是害怕的不得了,不由就带了哭腔和卫箬衣求饶。
卫箬衣猛然一松自己的手,那人就势从半空中掉了下来,顿时跌落在地。
他不住的咳嗽,眼泪鼻涕的朝下掉,样子狼狈不堪,“求小卫爷开恩啊。”他是好赌,平日里也只敢小打小闹,今日不知道犯了什么邪气了,居然一回回的赌下去,造成这么严重的后果。
他是还不起一百两银子的,只能爬着抱着卫箬衣的裤管哭道,“您叫小的做什么都可以啊。”
“真的吗?”卫箬衣任由他扯着自己的裤管,随后问道。
“真的真的!”只要卫箬衣不和他追债,他真是做什么都乐意。
“好。你将赵麻子要你做什么,和你说了什么,还有赵麻子最近有什么动向都给我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卫箬衣一把将那杂役揪了起来,抵在了墙壁上,“好好说,要是说的我满意了,我自然给你减点债,若是你敢有半句假话的话……”她冷笑了一下,随后将那些欠条拍在了杂役的脸上,“你知道我会做什么了?”
“是是是。”杂役哪里还敢有什么异议,他都被卫箬衣给吓破了胆子了。“小卫爷想知道什么小的都说。”
和赵麻子给的那一点点碎银子来说,这一百两的债才是大头啊!
他将赵麻子给他钱,叫他看着县衙的事情说了。
“你这厮这么不老实!”卫箬衣听了之后嘴一撇,“他明明叫你做了别的事情,你却是不说!怎么,真的很想卖老婆孩子吗?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是在给你机会,看看你说不说老实话。我给你透个底吧,你暗中与赵麻子通信的事情我早就知道了。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你要是老实点,我给你一条活路,你要是不老实的话,别说是你的老婆孩子了,就连你明天死在哪一个几角旮旯里面,估计也不会有人问出什么所以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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