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他赶紧放开了福润,后退了两步,朝福润行了一礼,“冒犯了殿下,还请殿下赎罪。”
“你罪该……”万死两个字被福润给吞了回去,她的脸上如同火烧,嗔了卫燕一眼,随后立马转身要走。
“罪该如何?”卫燕却是不依不饶的跟过来问道。
“我怎么知道啊!”福润被卫燕追的又想跑了,她红着脸回了一句。
“若是公主不知道,那微臣就出个主意给公主好不好?”卫燕怕福润再踩在冰面上滑了脚,索性又拉住了福润,反正拉一次手也是拉了,况且福润公主也喜欢他,再加上自己那个没正行的妹妹说追女孩子若是太过矜持,那是要绕大圈子的,他不想绕大圈子,他喜欢一个人便是真的要和她在一起,所以,这些年读的那些礼教如今也被带着几分酒意的卫燕给统统的扔到了脑后去了。
他现在是真的明白了卫箬衣说的那句“酒壮怂人胆”是为何意,若是在平日里,这些都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举动。
“你又要做什么?”福润不得不停住脚步。
因为喝了酒,适才还是略显的冰冷的卫燕,如今却是热了起来,他的手心温度现在要比她的高出几分来,被他这么握着,福润的心底竟是有了一种莫名心安的感觉。
她不由低下头来,看着两个人握在一起的手发愣。
长久以来,她一直都是慌张的,即便身为公主,金枝玉叶,但是在宫里她总是怕说错话,做错事,所以她会结巴,越是结巴,越是没有人看的起她,直到现在,她被卫燕这么握住,她才感觉到自己似乎真的是被人在珍视着,这种感觉与卫箬衣给她带来的心安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有点甜蜜,有点心悸,还带着一点点紧张,但是这种紧张却不叫她感觉到害怕,反而带着一种难以言表的欢喜。
“求公主判微臣照顾公主终身可好?”卫燕的心底亦是有点慌乱。
他知道现在说这些可能是有点太过唐突和冒昧了,但是他是真的这么想的,所以就这么说了。
他说完就明显感觉到福润的手颤抖了一下。
卫燕的心顿时就悬了起来,他生怕自己说的真的是有点过了,人家才刚刚说愿意留下来,他便提出这么过分的要求……
不过他是不会后悔自己说过的话。
“殿下,微臣会尽自己一生之力照顾好殿下的。”卫燕拢了一下自己纷乱的心神,坚定的说道。“微臣也知道这么快就说这些是唐突了些,但是臣觉得若是不说出来,臣日夜难安。殿下,臣不会说什么情话,只是实实在在的说出自己心中所想所念。这些日子殿下刻意疏离臣,臣整日脑子里面都是乱的。”
这是要私定终身了吗?福润顿时怔住。
“殿下,微臣不是要逼迫殿下现在就决定,微臣只是将心意和殿下说明,若是殿下愿意,臣子是欢喜,若是殿下尚有顾虑,臣也会安静的等待,直到殿下的顾虑消除。”卫燕知道自己的话略显的激进了点,所以他赶紧补救了一下。
福润不是卫箬衣,她没卫箬衣那般大咧咧的心肠。有些事情,卫箬衣可以自己决定,但是福润却是需要一点时间的。卫燕心底明白。
“恩。”福润这才稍稍的松了一口,随后点了点头。
“多谢殿下。”卫燕大喜过望,福润今日能有这样的反应已经是大大的出乎了他的意料了。
“你……以后莫要再叫我殿下了。”福润被卫燕这几声殿下叫的浑身都不舒服,她小声说道,“你叫我阿芷便是了。”
“好。阿芷。”卫燕笑道。
福润被卫燕叫了一声阿芷,脸更红了几分,却是将卫燕给看傻了眼。
卫箬衣被萧瑾抱回了新房之后,脸带喜色的问萧瑾,“你说他们在做什么?你妹妹应该比较温柔的吧,不会胖揍我哥哥一顿吧!”
“那你是希望她揍还是不揍呢?”萧瑾哭笑不得的问道。怎么他感觉自己的妻子生就了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八卦脸呢?
“自然是别揍啦?”卫箬衣拍了拍萧瑾的肩膀说道,“不过就是揍两下也无所谓了,我哥哥怎么说也是半个习武之人,虽然武功没你好,连我也比不上,但是你妹妹更弱啊!那点点花拳绣腿的就是砸在我大哥的身上也没事。”
“你……还真是想的够多的。”萧瑾笑着将卫箬衣放在了床上,随后弯下腰来替她除去了鞋袜。
“能不想多点吗?”卫箬衣坐在床沿上,低头看着正在揉着自己足心的萧瑾,“我就一个大哥啊!”
今日卫箬衣穿的是丝棉的薄底绣花鞋,外面又是冰又是雪的,两个人还在房顶了趴了一会,萧瑾怕卫箬衣的脚冻坏了。
“你大哥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用得着你这么操心吗?”萧瑾吃味道,“你有那闲工夫,不如多想想我!”
“你也不是三岁小孩子!”卫箬衣笑道。
“我可是你夫君!”萧瑾抬眸瞪了卫箬衣一眼,故作嗔怒道。
好在冰雪虽然是沁入了卫箬衣的鞋子里面,但是她的脚还是温热柔软的。捏在手里别有一种细腻的触感,萧瑾的心有点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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