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卫箬衣就摸着自己的下巴摇头,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
其实这些事情她一开始也未曾想得,只是刚刚忽然听萧瑾提及大梁缺粮草之事这才想了起来,前后联系,她便也觉出了几桩她一直想不太明白的事情背后存着的那点诡异。
若是要保粮草安全,显然朝中之人已经不可信赖,既然是做戏,谢家与陛下自然是做足了戏码演来给人看的,那在要害的位置上必然会有旁人渗入,所以不管怎么说,陛下只要动粮草给自己爹,朝中人都会知道一星半点的风吹草动,若是想要做的人不知鬼不觉,就必须派上自己信赖的人去从大齐弄粮草过来。
而谢家之中堪此大任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谢家的世子爷,谢秋阳!
谢秋阳做事四平八稳,为人沉着冷静,秘密派他出使大齐再由他来督运粮草皆是再稳妥不过了。
伤筋动骨需百日以上恢复的时间,这些日子足够他往来于大梁与大齐之间。
不提此事还好,提了此事就又触及了萧瑾心底一个疙瘩。
“是啊是啊,人家身上连一个疤都没有!”他不动神色的哼了一声,随后稍稍的转过身去。“只是他身上有没有疤痕,你又如何得知?”
呃……卫箬衣顿时额头上出现了三根黑线。她一得意倒是忘记了自己家这位是不折不扣的一个醋坛子。
“我那不是胡乱猜的吗?人家谢秋阳是娇生惯养的豪门公子,没什么伤疤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卫箬衣赶紧解释道。
“对啊,他就那么多人疼惜着!”萧瑾闷哼了一声。“可是金贵的很!”
“那是!不过我家阿瑾更是金贵!豪门公子在我家阿瑾面前算个什么?我家阿瑾可是永宁亲王。别说一个谢秋阳,便是十个谢秋阳拍马都追不上!”卫箬衣讨好的拍马屁道。
“哼!”萧瑾依然鼻子里面哼哼,一副不愿意搭理卫箬衣的样子。
“话再说回来了!伤疤乃是男人的勋章!”卫箬衣赶紧将地图推开,起身拉住了自己夫君的衣袖,“我家夫君身上可是挂满了勋章的。绝对纯爷们!”
萧瑾本来心底有些许的不满与酸意,听卫箬衣这么一说,顿时就有点忍俊不住的感觉。
她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么多歪门邪道的话,不过似乎听起来还蛮有点道理的。
“纯爷们?”萧瑾回眸斜睨了卫箬衣一眼,他面容上的伤疤淡了不少,原本那张姝丽清妍的面容如今已经恢复了十之七八,这一眼眼底略带一点嗔意,还含了一点点的笑,便是如同一道叫人麻酥的电流从他的眼角射出一般,瞬间将卫箬衣电的骨头都轻了几分。
“自然是纯爷们!”卫箬衣点头,万分正经的开始开车,“我家夫君是不是纯爷们,我最清楚了!”
一句话说的萧瑾更加的心花怒放,原本要质问她当年为何要找谢秋阳当骑射的师傅而不是来寻自己的话都暂时被他给抛去了脑后。
眼底更是卷起了一波又一波细细翻涌的小浪花,水光荡漾的,让那一双好看的桃花眼更是勾人入骨。
“你是怎么清楚的?”萧瑾问完就抑制不住自己的嘴角上翘。
“我是怎么清楚的,夫君你还不清楚吗?”卫箬衣腆脸继续开车,凑过去故意用胸蹭了蹭萧瑾的手臂。
卫箬衣的身子现在已经日趋成熟,那胸前本就发育的很好,虽然平日里被甲胄束缚着不是显得那么夸张,如今甲胄已经除去,只穿着松垮的底衣,又刻意的去蹭萧瑾的手臂,顿时就将萧瑾给蹭出火来了。
萧瑾那双充满了水光的桃花眼顿时染了一层淡淡的蜜色,他猛然一弯腰将卫箬衣给抱了起来,随后转身将她放在了桌案上,“若是我说不清楚呢?”他垂眸低头,声音略显的暗哑了起来,其中似乎压抑着无尽的渴望一般,叫卫箬衣听了忍不住也心跳加快起来。
“那夫君想要怎么做才能清楚呢?”卫箬衣咬了一下自己的下唇,盈盈的抬眸,随后双臂如同滑蛇一般缠绕上了萧瑾的颈项。
她的唇色瑰丽,被贝齿一咬,更是显得色泽明艳,神态更加的妩媚诱人,再加上她带着引诱的语调,萧瑾的手便斜斜的从她的衣襟探了进去。
“你说呢?”他在她的耳边轻语,略显的炽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边,烫的卫箬衣也有点身子瘫软。
卫箬衣也凑近了萧瑾的耳边,一张嘴含住了他的耳垂,用舌尖轻轻的舔舐了一下他的耳珠,她的动作惹的萧瑾的肌肉一僵,感觉自己全身都被怀里这个小妖精给燃了起来。
“夫君想做便做,只是妾身并没备下避子汤,夫君最后不要弄在妾身的身体里可好?”卫箬衣含着萧瑾的耳珠,在他的耳边低低的说道。
本就已经被卫箬衣给点燃了的萧瑾听了这样的话,再也忍不住了,就听到“嘶”的一声帛裂,卫箬衣不得不朝天翻了一个白眼,得!又报销了一件衣服了!
好在奶奶送了好多衣服过来,不然卫箬衣觉得自己的衣服大概真的不够萧大爷撕扯的!
就在她还在走神的片刻,身子骤然被萧瑾给抵住,骇的她赶紧拍了拍萧瑾的后背,“我明日还想要出早操呢!你别折腾的太狠了!”
话才说完,她就忍不住尖叫了一声,随后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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