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把扑倒他身上哭的更起劲了,这还是第一次哭的这么伤心。
“傻丫头,别哭了”端木赐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发。
怎么也没想到他们的见面居然是以这种方式,也好这样显得更亲。
靠在二哥的怀里我任由眼泪在脸上驰骋,这一刻我只想哭。
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二哥他也没有继续劝诫,只是傻丫头的边安慰边嘲笑的。
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的时候觉得眼睛非常难受。
“二哥出去莫说见过我”
“嗯”
三年前疾风回来告诉他,在荒郊野岭里被猛兽挖了心,觉得非常惋惜。
这个妹妹从小就吃苦,死了或许也是一种解脱,当时并没有那么难过。
“二哥,若我说现在的我不是你妹妹你信吗”
“信”
那时他也看过尸体,没有心得人是不可能活着的。
见二哥坚定的眼神并不像开玩笑。
“什么时候怀疑我不是你妹妹的”
“三年前”
那时端木赐早就发现这个妹妹不同以往,好动爱闯祸,晚上胆大包天敢和皇上私会,他就已经明白了。
一个人诺说要变也是变一点点,而不是全部。
“二哥既然知道,为什么不揭发我”
“看你活泼可爱,又见你和皇上关系不浅……”
“那个男人现在还好吗”
其实她是想问自己哥哥,他有没有在他面前提起他。
“你说皇上吗,他是九五之尊当然好”。
说来也奇怪自皛儿死后,皇上也大病了半年,醒来之后更加惨绝人寰,再也没有提及皛儿的名字。
米皛皛顿时一颗心沉入湖底,就像是掉进冰塘里没有一点温度。
果然凉薄。
“少主,有人在楼下砸场子,说要买下晚上拍卖的蝶恋姑娘”。
“蝶恋”
不知蝶恋仇报了没,不行晚上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述信叫几个人将那砸场子的人赶出去,别理他”。
“可是对方人手众多,个个武功高强,恐怕……”。
“我去吧,我现在是御前侍卫他们多少怕我一点”端木赐说到。
思量再三。
“不用还是我去,避开我才是这里的主子”。
未见其人先听其声“何人敢在老子的地盘里砸场子”。
牧云凯一身棕色的长袍,手里拿着一把梅花扇,娓娓道来。
“是我……”
米皛皛怔了一下一动也不敢动,这个声音就算她耳目失聪她也认得出来。
一个敢对自己孩子下手的伪君子,恶毒的小人。
真没想到这么快他俩就遇上了。
看来她的仇不报连老天也看不下去了。
“敢问兄台是何人”
端木赐刚要行礼,就被牧云凯给挡了。
“我就是一商人,听说晚上蝶恋姑娘的曲子绕梁三日不减,便来看看。”
她不认他也就算了,他居然也不认她。
也好,陌生人更容易下手。
俗话说三日不见如隔三秋,这是三年不见形同陌路。
只是米皛皛不知道,牧云凯拿回自己的心后便忘了和她的前程往事。
“公子来晚了,我们知己阁有知己阁的规矩,恕在下无能为力”
牧云凯怎么也没想到这家的老板居然会是一个少爷,而且还这么年轻,心里不由的起了一丝好奇。
“诺我们晚上一定要呢”边上的侍卫欲拔刀说到。
“那就请这位壮士过了我这一关”。
米皛皛伸长脖子说到。
已经死过的人怎么会害怕死亡。
居然是个女人,有意思。
牧云凯抚了抚手。
“什么是你们知己阁的规矩,钱嘛”
米皛皛一脸不屑。
“诺是钱就能买到,那规矩如何成规矩,倒不如说是买卖”。
端木赐明显感觉到皇上的怒气,看妹妹如此不懂察言观色紧紧的捏了一把汗。
“这位公子诺觉得在下说的不在理,便可随心所欲的拆了在下的知己阁”。
“哈哈哈,这位兄台还真是喜欢说笑,既然是在你的阁里,无论如何也该遵守你的规矩”。
这女子还真是有意思,从开始到现在眼底的深处总是隐藏着一股冰寒的敌意,这种眼神他还是第一次见。
“请吧”
“述信送客”。
端木赐咳了俩声示意妹妹这个做法有些过火了。
“这位兄台,不做在下的生意了吗”
“还真是不做,晚上已经客满”。
“那你呢”
所有人面面相觑,这皇上晚上是不是哪里出了错。
“你若不想活,大可叫我陪你”
既然认得自己,为何还有脸来同她说话,这男人的心是用铁做成的吗。
“哈哈哈哈,我明日还会再来的”
牧云凯真希望你可以长命百岁,我要你活着比死了还痛苦。
我的债要你一生也还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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