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奶奶见状无奈的摇头:“不过就半两银子,买那些米粮都不够,哪里来的偷藏?刘家人,你们切不可欺人太甚。”
刘大壮闻言看向徐奶奶,仗着自己年轻体力好又人多,所以根本不把这一个孤老太太放在眼里,不悦的顶回去:
“村子里的事儿,自然有村长在管,您老要没什么事儿,就赶紧回家休息去吧!年纪这么大了,还到处管闲事。”
“你这死孩子……”徐奶奶闻言就说他一点家教都没有,然而却被黄村长圆场给打断。
“徐嫂子,一个孩子的话,您跟着认真干什么?既然这米粮找到了来处,那我们还要去查刘家丢的桌子,就不打扰您了。”
说完给刘大壮使了个眼色,他们就相继都离开了。
君远兮跟徐奶奶道了谢,还郑重的将月湘黛介绍给徐奶奶。
徐奶奶上下打量了月湘黛一番,倒是笑呵呵的说道:“这丫头一看就是个贴心人,一双眼睛水灵的啊!简直比那大葡萄还漂亮,你以后可要好好善待她。都是一家人,互相做个伴儿。”
去核实了君远兮买米粮的人家,黄村长也没查出什么,最后只好又去了君家的祖宅。
这才两天一夜的工夫,刘家的许多东西都已经搬来,劳力都跑去找君远兮的麻烦,屋子里此刻只剩下不少的女人,在忙里忙外的收拾,还有几个不一样大的孩子,围在院子里的墙根在挖虫子。
“村长,那桌子原本就是放在这里的。”刘大壮带人进来,也不给家人问的机会,一指确实已经空了的堂屋,满脸的横肉又是紧绷起来。
黄村长里外看了一圈,好似自言自语的说道:“距离门口这么近啊!”
意思也就是问刘大壮,距离这么近,你们交房的时候都没看到?
君远兮这次不给刘家人机会,直接说道:“是啊!而且我想起来了,我们当时写房契的时候,就是在那楠木桌子上写的,村长你当时也在场啊!”
黄村长闻言一愣,似乎也想起有这么一回事。
“既然写房契的时候,那桌子还在这里,写完之后,我只提着两个包袱,雇了马车带我二嫂离开,那么多乡亲都看着呢!我到底是怎么把那么大个桌子也带走的?”
最后的话,君远兮是在质问刘大壮。
刘大壮无语了,倒是刘五赖跳出来,蛮不讲理的说道:“那就是当天夜里啊!我们家昨天没有人搬进来,你大可以趁昨天夜里偷走。”
“毕竟这祖宅是你们君家的,家里什么东西值钱,你会不知道?所以如今那桌子丢了,就肯定是你干的。除了你,没有别人!”
如果身体允许的话,月湘黛真想跳出去,狠狠打刘五赖一顿。
这前言不搭后语,连丢失的时间都能说错,谁还听不出来,他们就是故意来找君家的麻烦?
这是看君家只剩下他们叔嫂二人,病的病弱的弱,所以故意欺负上门吗?简直太荒唐!
正文 第23章谁也别想动我二嫂
可黄村长就是觉得刘五赖的话有道理,一边点头一边附和道:
“这话有道理啊!当初你二哥还活着的时候,你们君家那几乎也是常年没人,怎么就没见你家楠木桌子丢了?”
“如今刘家才搬来一天,那楠木桌子就不见了,不是你舍不得半夜给盗走,还能是谁突然开悟给偷走的?”
什么叫做睁眼睛说瞎话?什么叫做用脚趾头想也会颠倒黑白?
淞邵村村长黄中做到了!
月湘黛实在是气不过,一把拉住君远兮的手腕,一边往外走一边怒气冲冲的高声说道:
“既然这黄村长是个糊涂鬼,那我们就去县衙告状,总能找到一个正常人,给咱们评评理的!”
黄村长听闻她要去县衙,那是冷笑一声,丝毫不在乎的回答:“那正好啊!也免得我费力,还要将你们这两个小偷,雇人给送到县衙去呢!”
“君远兮,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去年除夕之夜,你和书院的院长去拜会过县衙的葛大人吧?”
只是这一句话,就立刻让君远兮的脚犹如生根一样的走不动。
月湘黛不是很明白黄村长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是她拉不动君远兮,回头去看君远兮的时候,却发现他眼底生出一抹无奈和痛楚。
“好。这二两银子,我认。”紧接着君远兮开口的话,却是让月湘黛都傻了。
“君远兮!你是不是疯了?如果认下这二两银子,那你的污名就背定了!我们没有偷过刘家的桌子,你不能胡闹啊!”
月湘黛急的恨不得一巴掌打晕君远兮,这种话是能随便开口的吗?
刘五赖见君远兮终于认了,那是高兴的赶紧从刘家兄弟中挤出来,迫不及待的一指月湘黛,吸流着口水道:
“君远兮,你身上连一个铜板都没有,拿什么还我刘家的二两银子?不如你将她给我吧!你和刘家的债就一笔勾销了!”
月湘黛闻言回头瞪向刘五赖,高声骂道:“放你娘的狗臭屁!我们俩没偷你家桌子,还你个狗屎!你给老娘滚一边呆着去,等老娘缓过精神,第一个打断的就是你的腿!”
这是月湘黛自打清醒以后,第一次爆粗口,趴在破旧院墙上围着的村民,一个个皆是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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