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娘呀!这女骗子实在是太吓人了!她到底是什么人啊?为什么会在君家?”
敢情,到了这会儿,屈金枝才想起来,自己所站的地方是君家。
君远宁横白她一眼没出声,此时已经在心底算计,如果月湘黛的生意越做越大,越来越有钱,而且在已经和君家划清界限之后,那要是想利用月湘黛,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君远兮娶了她?
君远宁是越想越生气,突然觉得自己上杆子巴结的屈员外家的这门亲事,看起来根本就不如月湘黛好。
但是对月湘黛本能的不喜欢,还是让君远宁耿耿于怀,以至于现在连她自己都没了主意。
倒是站在一旁的荀媒婆,上前几步拉住屈金枝的手,好声好气的劝道:
“屈小姐啊!你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姐,何必与一个乡野丫头一般见识?而且今天你来,不是有很重要的事儿要做吗?”
“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君远兮公子!他可是甲酉年的秀才,文品好,学问好,这相貌……喏!你也看到了,也很完美啊!”
“与你啊!绝对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你可是放心了?要是没有什么异议,我马上就带你回去回禀屈员外,尽快把这婚事办了吧!啊!”
荀媒婆会这样说,那是因为君远宁一直都夸下海口,说这君家只有她是长辈,所以君远兮的婚事,自己说的算。
而当时君远宁对屈员外家,那可是满意的不得了,如今这门婚事成不成,也就是屈员外说的算,所以她这才直接越过君家人,打算就这样把这门婚事给定下来。
然而屈金枝听到这话,那是不可思议的看向君远兮,抬手至今指着他,还点了点,怒气冲冲的说道:
“你说啥?他就是君远兮?你刚才可是亲眼看到了,他明明知道我是来和他相亲的,他却不帮我,反倒帮那个女骗子。”
“这样一个还没娶了我,就胳膊肘往外拐的人,你居然让我嫁给她?我看你是疯了吧?不行!这门婚事我不同意。”
听到她这话,君远兮暗暗在心底笑了起来,看来这屈金枝,也没有傻到家啊!
明明知道自己不喜欢她,对她没有一点意思,她也没傻傻的贴过来。
荀媒婆闻言脸上的笑容弄出来的褶皱,都写着两个字——尴尬。
不过媒婆是干什么的?最重要的工作,就是用自己的一张巧嘴,一个三寸不烂之舌,颠倒黑白,促成婚事的。
所以如今这场面,她也控制得住,于是赶紧劝说道:
“这哪里有两个人,天生下来就是有感情的?所以这什么关系啊!都在处!无论是朋友,还是家人,至于这夫妻,那更是再相处。”
“否则怎么有句古话叫做,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呢?屈小姐,你也不需要着急回答,你想不想嫁!”
“不如我陪着你在这君家住上两天,你多和君远兮相处一下,再说合适不合适,不就好了吗?”
“正好君远兮公子,过几天才要去郡里读书,这阶段,你们俩多接触接触,都别提前抱有什么抵触情绪。”
“反正屈员外也说了,有我陪着你,他是一百个放心的。而你,就当离开家,出来散散心吧!反正你也不想回家,不是吗?”
废话!
如果屈金枝想在家里呆着,就不会在昨天碰见月湘黛,还有三个小混混被打劫了!
屈金枝听到最后,那是勉强的点点头,只是很嫌弃的看了看君家这破旧的屋子和院墙,最后深深叹口气。
算了!就当忆苦思甜吧!
虽然,她从生下来,就没吃过苦。
君远宁在这个时候才回过神来,看着同意留下来的屈金枝,与那极力劝说的荀媒婆,笑得没有来之前那般开心了,不过还是很负责的请她们进屋。
安排房间的时候,屈金枝这大小姐,自然是要自己住一个屋,而且她是勉强才相中,月湘黛之前住的那个屋子的。
之后只会荀媒婆,在屋子里来回的打扫,就好像那原本就很整洁的屋子,脏的跟茅房似的。
而君家就这几间屋子,没有办法的情况下,荀媒婆只好和君远宁挤在一起,此时二人的心里,只期望屈金枝这大小姐,尽快想通,她们也好早点结束与陌生人住一个房间的尴尬。
而此时君远兮的心里,则是有另外一种想法,所以留下屈金枝和荀媒婆,他也完全没有反对的态度。
没想到,他不反对,君远宁居然在晚上,所有人都睡下之后,来到他房间。
“你之前说的话是真的?月湘黛真的不仅在咱们村子里建了工坊,还在县城里买了商铺?她哪里来的钱?”
君远宁进门就道出,憋了一晚上,几乎都快要疯了的话,她是怎么都想不通,难不成这月湘黛自己会生银子?
为啥在她眼里,几乎都是做梦都不敢想的事儿,月湘黛就这样轻易办妥了?
君远兮看了一眼迫不及待问自己的君远宁,从今天君远宁突然对荀媒婆和屈金枝不热情,他就知道她必然会来问自己的。
这个亲姐姐,真是越来越让自己失望。
不过说到底,他对月湘黛还是有心思的,否则也不会绕了这样大一个弯子,也存在了沐阳栩这样大的一个风险,他也要把月湘黛从君家除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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