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很多人都跟我说,逊郎根本就熬不住,肯定是在外面乱来了。我都会狠狠骂那个人,我说她是小人之心妒君子之腹!逊郎不是这样的人。”
“否则,我一个没有什么值得他虚伪的人,他为什么要虚度光阴来等待呢?那不过都是别人嫉妒他,随便猜疑说的话。逊郎不是个坏人,只是现在的人心太坏了。”
“坏到即使别人做了好事,做了从古至今都让人守不住的深情时,也没有人愿意相信他。可是如今,我嫁给了他,日日夜夜和他厮守,我才更加清楚。”
“那都是别人嫉妒他,或者应该说,是那些人嫉妒我才是。是嫉妒我,从一个身不由己的人,嫁给了一个真正所爱的,也爱我的人,所以才会如此说吧!”
“逊郎,真的是非常好的男人,是非常值得我,付出所有去坚守的人。我不相信流言蜚语,也不允许有这样的流言蜚语传出去……”
金溪公主说到最后,终于体力不支,不胜酒力的倒了下去,可是她嘴巴还在一点点的动,只是让人听不到她说什么罢了!
月湘黛见状无语的看着,趴在桌上嘴巴还在动的金溪公主,到了此时才忽然明白过来,金溪公主为何会突然找自己喝酒,而且就只有她们两个人。
或许,就是因为金溪公主听到了外面的流言蜚语,可是与她走得太近的几个人,又不适合用来告状,和诉说这样怀疑自己男人的实话。
所以金溪公主选了一个不近不远的人,就是想把心底最忍受不了,憋得难受的话,一吐为快而已!
最后因为酒力的原因,金溪公主说了太多有的没的,从最开始的起点,一直到如今,她最难以承受的真实,金溪公主的话,简直就是一部傻女人遇到渣男的血泪史啊!
可能金溪公主做梦也想不到,那个故意散播谣言,让她难受醉酒的人,就是月湘黛在背后指使的。
想要金溪公主和黄逊的定情物,他们这段姻缘,月湘黛就必须拆散,如果月湘黛直接告诉金溪公主月初的事儿,只怕金溪公主死都不会相信,也不能相信。
所以月湘黛就计划,从侧面开始给金溪公主灌输这样的情况,希望金溪公主慢慢可以接受黄逊的真实面目。
可是接受现实,往往是最痛苦的。
正文 第450章这么多渣人
离开公主府,月湘黛的心情也有些沉重了。
其实人多数的时候都是这样的,都说用感情去欺骗人,最容易让别人上当,最容易得到想要的消息。
但是当真的跟感情挂上钩,又有几个人真的能下的去手呢?毕竟感情向来是两个人的事,哪里有真的什么都不付出,只是想欺骗的人?
回到家里的时候,月湘黛就看到书房里放着一封信,本来以为只是账目,她也没当回事,直到看到那红色的腊封上面,居然是繁荣县的戳,她的眼睛立刻一亮,迫不及待就打开。
红色的腊封,一直都是官府专用的,而此时能在繁荣县用官府专用腊封,给她送信来的人,肯定是和方寻的案子有关系啊!
月湘黛迫不及待将信纸打开,可是越看越觉得眉心皱的厉害,没想到连章中郎找的人,到了繁荣县都没有断清楚这样一个简单的案子。
除了那寡妇实在是太难对付之外,最重要的还是那个胡家人!实在是太过于刁蛮难缠,可能也是觉得方家父女没有什么靠山,以为只是普通的村民。
既然方寻一阶段熬了监狱里,那胡小姐居然公然逼婚,如果方寻不娶她便一定要方寻娶了那寡妇,简直就是欺人太甚啊!
月湘黛看完这封信,气得将信纸用拳头打在桌子上。
尼玛的!这是逼她亲自回一趟繁荣县,将这一窝蛇鼠通通消灭掉吗?
似乎,也到了,她应该去莲花村,找出那个迫害原身的凶手了!
月湘黛气鼓鼓的拉开房门出来,差一点撞在正端着托盘和茶水,想走进去的方纤的身上,吓得方纤急忙向旁边避开,就连托盘上茶壶里的茶水,多因为她动作过猛而溢了出来。
“二姐,你这是怎么了?急匆匆的,要干什么去啊?”方纤眨巴着一双水雾蒙蒙的大眼睛,愣愣的看着面色不愈的月湘黛。
月湘黛扶着门板才能顿下,突然向后回转的力道,这会儿身子还没站稳,就回答方纤:
“大哥的事情有一点麻烦,我要亲自回繁荣县一趟。我这就出发,家里你照看吧!你去告诉小翠一声,让她千万看好月初。我不在的这段日子,谁也不许来见月初,就连罗佩和秦羽都不可以,明白了吗?”
一想到月初后颈的那块胎记,月湘黛就觉得如坐针毡,尤其是知道,月初的父亲是黄逊的那一刻起,月湘黛心头就一直都萦绕着毛毛的感觉。
所以让谁都看不到月初,这是月湘黛想到,能保护他的最好方法,所以只是如此交代了方纤,便赶紧迈步离开了。
方纤在听说是方寻出事的时候,紧紧咬着唇角半天都不知道应该问点什么,直到月湘黛的背影都消失无踪后,方纤是想问什么都来不及了。
月湘黛能想到,这个时代最快回繁荣县的方法,肯定就是骑马啊!
所以月湘黛特意去城里,买了几个特别柔软的小垫子,准备了不少方便又扛饿的干粮,再花了大价钱买了一匹千里马,之后便是谁都没告诉,策马扬鞭就直接顺着官道一路朝东北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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