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也就罢了,连床单都是她走时的那一件,想一想这张床上曾经发生的那些事,再想想这被褥里还沾着两个人淫靡的体液,她就不住地反胃。
“吃醋了?”靳寒勾了勾唇,淡淡的一句。
看她那个样子,分明就是吃错了,否则,她怎么会这么介意?
“吃醋?有病!”
慕凝安挣扎的越深,靳寒拥的越紧,他轻笑着一句:“难道茶室就干净了?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和别人在茶室做过?”
慕凝安哼了一声,倒也真是,这是他家,还不有由他为所欲为。
靳寒伸手捏了捏慕凝安的鼻子,柔柔的一句:“明明就是吃醋了!”
语气里带着一丝沾沾自喜。
靳寒继续说:“你信也好,不信也好,这张床摆在这里小三年了,你是唯一一个睡在这上面的女人。”
慕凝安:“……”
鬼才信!
靳寒搂着她:“我可以告诉你镜子上的唇印是谁的,是……”
没等他说完,慕凝安抢断说:“我不感兴趣!”
她确实不感兴趣。
靳寒勾了勾唇:“起床吧!慢点!”
说着,他松了手,抬手托起了慕凝安的背,很是轻柔。
早餐,品类丰富,合着慕凝安口味,都是一些清淡的菜品。
餐桌上,两个人相对而坐,没什么话。
末了,靳寒一边用餐巾拭唇,一边说:“中午我就不陪你吃了!想吃什么让周尚为你做!晚上等我回来!”
淡淡的口吻,像极了夫妻之间晨间离别时的对白。
慕凝安抿了抿唇,放下刀叉,看向靳寒,一本正经的唤了一声:“靳寒!”
“嗯?”靳寒挑了一个声调,很是好听。
慕凝安抿了抿唇,抬眸看向他,男人唇角浅浅的勾着,魅惑十足。
好在,她还那么容易被他蛊惑:“你所做的一切不就是为了我肚子里的孩子么?你守着我,看着我,不就是怕我会趁你不注意把这个孩子打掉么?”
靳寒凝眸看着她,面无表情。
慕凝安继续说:“你默认了。”
沉默,良久的沉默。
“是不是我生下这个孩子,你就不会再纠缠我了?”慕凝安打破了沉默。
靳寒终于开口,问:“你就这么讨厌我?”
慕凝安:“……”
她默认了。
靳寒勾了勾唇:“你现在怀着我的孩子,你完完全全可以和我提任何要求,比如财产,比如事业,甚至你还可以要求我娶你,可是你的要求竟然是不让我再纠缠你?”
慕凝安回问他:“你只要告诉我,是!还是不是!”
靳寒微微一笑:“你可以换一种方式问我这个问题。”
慕凝安黛眉微蹙。
靳寒继续说:“你可以问我,如果你在生产的时候,出了任何意外,我会保大?还是保小?”
“还用问么!”慕凝安嘟囔了一句。
“我会保你!”说完,靳寒扔下手中的餐巾,起身离开了餐厅。
“砰”的一声,关门声响,一片寂静。
见靳寒走出巴顿公馆,古岳拉开车门恭候而立。
“早上好!靳总!”
靳寒坐到车内:“让黎蔓莉来见我!”
语气凌厉。
古岳听罢,一身寒颤。
靳寒忽然话锋一转:“罢了!先去唐宁府!”
“是!”古岳立马关上了车门,快步回到驾驶位,踩下油门,发动了汽车。
靳寒这般急着要见黎蔓莉,而且又是这个态度,古岳猜测,他之前的怀疑可能已经被靳寒落实了。
吃过早餐,慕凝安坐在沙发上,她拿着遥控器一阵乱拨,脑子里还想着刚刚餐桌上靳寒说过的话。
正想着,门铃声响起,她前去开门。
门口,周尚立在一侧,欠身说:“慕小姐!先生说了,浴室里的镜子脏了,吩咐我找人把它换掉!”
慕凝安向他身后看去,只见后面还跟着四个工人,小心的扶着一个木框。
这里面……是镜子?
正文 022 我要结婚了!
唐宁府。
黑色的宾利停在别墅门口,古岳等在汽车旁,他知道靳寒不会在里面待太久,索性将发动机开着,并没有熄火。
古岳从怀里摸出一包烟,点上,也没吸上几口,靳寒英眉威挺的从别墅内阔步走出。
古岳忙掐灭烟头,顺手打开了后座的车门。
虽然他预料到靳寒并不会久留,可是他进去不过也就才一两分钟而已,姑且也就是一个上楼下楼的时间,难道黎蔓莉不在?
靳寒径自坐入了车内,古岳带上车门,坐进驾驶位的时候,他轻轻瞥了一眼别墅内,以往靳寒离开,黎蔓莉必定会将他送到门前,可是门厅前空无一人,看来黎蔓莉真的不在。
带上车门,系好安全带,古岳挂挡离开,路过车库时,他瞥了一眼,整齐的车库内,七辆车一字排开。
古岳知道黎蔓莉名下共有七辆车,眼前七辆车都在,那黎蔓莉一定是在家的……
他下意识的瞥了一眼后视镜,视线里,后方的别墅渐渐远离,二楼的露台上,赫然立着一个身穿藕粉色真丝睡袍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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