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忘了绯色笙就在我旁边。
所以,当我肆无忌惮地用灵力消除痕迹时,绯色笙面无表情地在旁边看着。
等到我把痕迹全部清理完后想找衣服的时候猛地扭头看到了绯色笙。
我是谁?
我在哪儿?
作为一只单身了四千年的玉灵,我似乎已经忘了以后我的床上会多出一个人的事实。
我尴尬地笑笑,想和绯色笙扯点什么。
但是对着那张清俊且面无表情的脸,我选择了默默无言。
新婚后的第一个僵局是由绯色笙破解的。
绯色笙揉了揉我的头发,然后强制性地让我躺下,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原来夫人不喜欢为夫留下的痕迹啊,唉,那可真是叫为夫伤心呢。”
别别别,您千万不要伤心。
“……绯色笙……是我错了……”
“只是说一句错了就可以了?”
“……那你想怎么样……”
“重新来过。”
“唔……现在……现在是早上……”
“无妨,早晚都不碍事。”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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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后是第二天的清晨,我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看旁边有没有绯色笙。
很好,没有。
于是我做贼心虚地想故技重施,消去那些暧昧非常的痕迹,但是在尝试了几次后悲哀地发现我的灵力已经被绯色笙封住了。
呵呵。
于是我拖着一副酸痛的身体别扭地将衣服穿好,光着脚一瘸一拐地走出婚房。
把那扇贴满喜字的纸门打开后,我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嘈杂声。
奇怪,我在婚房里面的时候怎么没有听到?
脚下的几道灵力顺从地浮在一旁。
我愕然,是绯色笙布了结界?
在这瑾辞殿里布结界是什么意思?
绯色笙布下的结界与那时重时轻的嘈杂声引起了我的好奇心。
我顺着嘈杂声来到了大殿。
几尾鲤鱼在大殿的白玉石板上挣扎跳跃,瞪着已经混浊的鱼眼拽着支离破碎的鱼尾的样子成功地让我呆呆地朝大殿中央望去。
诺大的大殿此刻只有三个人。
一个是不知所措的我。
一个是绯色笙。
还有一个是“鲛人”?
……
那个抱着绯色笙大腿在不断叨叨唠唠的鲛人是谁啊!
男的女的!
好像是为了让我看到清楚,那个鲛人把头转了过来,和我进行了一个四目相对。
男的,还长的挺漂亮的。
……莫不是……绯色笙……男女通吃!
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我怎么会这么想?
在鲛人发现我的同时绯色笙也发现了我,同时绯色笙也清清楚楚地看见了我脸上那一言难尽的神色。
我咳了两声,快不走上前去,笑意盈盈地挽住绯色笙的手,尽量表现出正主的落落大方:“夫君,这是怎么回事?”
立刻回应我的不是绯色笙而是那只鲛人。
鲛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手从绯色笙身上收回来然后转而抱住了我的大腿,豆大的眼泪说时迟那时快地就要掉下来。
然后绯色笙立刻就把那只不知所谓的鲛人快速地从我腿上扒下来扔出去。
我满意绯色笙的动作,但是这也阻止不了我要问他的事。
“夫君。”我甜腻腻地唤他一声,“你好好解释一下。”
“那是河神。”
“噗哈哈哈……”我故意装出来的甜腻被化解得一干二净,“绯色笙,你说什么?那人不人鱼不鱼的家伙是河神!”
河神河神,好歹得有个人形吧!
绯色笙由着我笑,但是好不容易才爬回来的河神则瘫在原地嚎啕大哭。
为什么我有一种在欺负小孩子的感觉?
我认真地又问了一次:“绯色笙,你确定他真的是河神?”
“是的。”绯色笙也是无奈地回答。
好吧,既然连绯色笙都说他是河神那我还能再说什么呢。
于是秉持着对神要尊重一点的想法,我上前安慰道:“对不起,是我错了,你别哭了。”
河神一听就立马停止了嚎啕大哭,这瞬间就给我一种他刚才都是在装的感觉。
事实证明,女人的第六感是很准的。
“您是绯色笙大人的夫人瑾韵大人吗?”
“是。”
堂堂一个河神怎么张口闭口就是大人大人的?
“那您就是传说中的有四千年修为的和天玉灵啦!”
和田玉灵倒是和田玉灵,但是四千年的修为是真的没有。
我本来想否认四千年修为,但是在河神那双眼睛的注视下我别扭地说着没错,我就是有四千年修为的和天玉灵。
后来我才知道那个时候这个不要脸的河神竟然对我施了法术!
河神听我亲口承认了,便很高兴地用他的鱼尾拍了拍地板:“太好了,那请瑾韵大人帮帮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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