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我找东西的时候发现的,恶心死了,扔垃圾桶里了,没事藏馒头干什么,我爸妈虐待你不让你吃饭啦~”
“我不是吃的,哎呀,你扔垃圾桶里了?”我着急地问。
“准确的说…现在已经被垃圾车…运走了。”丁琪看出那个馒头对我的重要性,弱弱地回答。
……
“算了,长毛了,扔就扔了吧。”我有点怪自己没照顾好那个馒头,但转瞬想,一个馒头我要怎么保护,放冰箱被姑姑拿去吃,别的地方又长毛。
不怪我。
阿牛!你就不能送点保质期久的东西!
我坐在床上想念阿牛,好久没有联系了,心里埋怨她不来找我玩。
她也没有手机,阿牛爸妈管得很严,不敢打她家里电话。
好了好了,明天我去找你行了吧,臭阿牛。我在心里对她说。
“姐,还看书呢,睡觉吧。”
“玩了一下午的电脑,我现在得加班补回来。”
“哦。”
我也走神了一天,怎么没有这种觉悟?失去的时间可以补回来吗?
洗漱好我躺在床上,翻起床头的英语词典,背几个单词也好。
abandon,嗯。
上下眼皮已经在打架了。
唉唉,干什么,有话好好说,别有肢体接触。
我良心未泯,尽力地拉架。
失去的时间是不能补回来的啊喂,它流走就是流走了,哪会大发善心地告诉你那段不算,再无偿送你一次机会。
现在用的都是睡眠时间,徒增疲倦,效率低下。
自我安慰过后,我便心安理得地放任自己的眼皮打架了。
丁琪爬上床,啪的一声把灯关了,“睡觉!”
屋里一片漆黑,这下我来了精神:“你这人怎么这样啊,自己不学习还影响别人。”
“你刚才分明在打盹。”
作者有话要说: 千辛万苦拿到笔记本了,可以把那个黑我的人一脚踹走了!迫不及待地开了个新文,新文纯属一时兴起,尽可能写的轻松。
(从此和爸妈打起游击~)
☆、我从远方赶来
大课间趁着去操场跑操,我故意路过32班站队的地方,一眼瞅到叽叽喳喳地阿牛,上去拍拍她:“跑完别走,操场门口等我。”
阿牛看到我,欣喜地点头,“嗯嗯。”
如果这就完了的话我就不会犹犹豫豫一直到今天才找她了。
“莫希!”随着王蒙蒙一声喊,大家分散的目光集中投来。
“嗨,莫希…”
“哈喽莫希…”
“莫希我都想你了…”
我从来没觉得自己的名字那么别扭。
“嗨~”我尴尬地打着招呼,手扬起来向四周摆动,像是巡视的领导人,下一句该说,同志们辛苦了!
和他们有些生疏是真的,我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说,别吵了好好站队,说话可以,小点声儿。
人群里多了些陌生的面孔,应该是后来把我“挤”出去的那些同学,他们边看着我边和别人和睦地说笑,该是在问,她是谁呀。
每个人都融入了新环境,只有我,去了2班都一个月了,还被顾安东称为“新同学”。
我突然想,我是替你们去2班受苦的,还好我坚强,你们要被塞到了那里一定被碾压成渣渣,该感谢我。
我扭头走掉了,他们的赏猴活动也戛然而止。
跑操结束,大汗淋漓地跑到操场门口,阿牛已经先到等我了。
“哈哈哈哈,你们班太实诚了,最后一个跑完从操场上出来,这是跑了多少圈啊。”她笑地喘不过来气,“更搞笑的是,你竟然站在最后一排和一排男生一起跑,跟得上吗哈哈哈哈哈,你跑的呼哧呼哧地满脸通红哈哈哈哈哈…”
看她笑的一时半会儿停不下来,我噘着嘴先走了。
“咋地了,还生气了?是不是一段时间没笑话你你还不习惯了?哈哈哈哈哈…”她拽住我。
“生气了!气你这么长时间不去找我,是不是你不缺人陪就把我忘了!”我现在才知道,原来我需要朋友。
阿牛看着我严肃的样子,收起笑容:“还真生气啦,我不是怕打扰你嘛,再说你们班太有气场,上次给你送校服就被震住了。”
那怎么办,她不敢去找我我也不敢去找她。
“都怪你,连个手机都没有。”我还噘着嘴。
“这你得怪我爸妈。”她说,“回家我就去强烈要求他们给我买个手机,不能耽误我和年纪54名讨论题目啊。”
“…要不你还是别买手机了,你爸妈说得对,有手机老想玩…”我很快阴转晴,但又立马觉得不太对劲,“你怎么知道我考54名?”
“班主任说的啊,夸你这次考的很好,班级名次从第一变成第11,但年级名次上升了,总体还是好的,让我们跟你学习。”
这下好了莫希,以后每一次的考试你都会感觉背后有一双眼睛盯着你。
不,是32整个班都盯着你。
比恐怖片还恐怖。
也不是没办法,现在你只需要回到操场上拼命再跑他个百八十圈,累死在操场上,就能解决你所有的恐惧,因为他们从此不再关心你的成绩起伏,说起你只有:莫希,由于极度响应强健体魄、磨砺意志口号,身体承受不住,体力不支,于2008年秋天,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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