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我想你了。”
“爹,你答应我带着我去打猎,烤鸡肉……”
“爹,祖母说你去了很远的地方,你不会抛弃豆包的。”
“你不回来,就是负心汉,始乱终弃。”
豆包拿着柳树枝,在地上画圈圈,张如意鸟悄地来到小豆包身后,听着小包子喃喃自语。
萧陵川这个人真奇怪,好像打山鸡,烤鸡肉一种本领,娘子和儿子,都用一套说辞啊!
开始,张如意有点心酸,听到最后,忍俊不禁,小豆包,人小鬼大!将来错不了。
“这才是我儿子,就盼望他爹能早日回来,我们一家四口团聚。”
李海棠顺着缝隙,望着窗外的天,眼神中露出一抹迷茫来。
五福出门几次之后,在城里溜达轻车熟路,她偶尔也能打听出消息,听说阮家全部被下牢狱,折磨个不成样子。
为把镇北王一干人等引出来,设计要在四月十九这一日,午门问斩。
所有和阮家有联系的人,死鸭子嘴硬的,全部斩首,其中有百姓们十分意外的人,京兆伊张峥大人。
每个闹市,张贴布告,上面是李海棠的画像,悬赏万金,通缉此人。
五福保证,自家夫人只要露脸,就会被认出来,京都那些死要钱不怕事大的百姓,还自己组建了搜查队。
要知道万金啊,只要能找到人,就会一步登天,这好事,去哪里找?
五福不敢女装打扮,穿了一身男装,在外面晃悠。
“谁打老子的屁股?”
五福摸了摸屁股,看到掉在地上的石子儿,骂了一句。
许是人高马大,说话声音粗,五福男装,暂时还没被人怀疑过。
五福估摸着我暗地里偷袭小人的方向,进入到小巷子里,而后,在地上找到一个绣着金线的荷包。
胡同里安安静静,家家关门闭户,五福快走几步,捡起地上的荷包,转身离开。
她藏着个心眼,没有马上打开,而是等从第一楼到黑市,才把今日碰见的古怪事一说,上交荷包。
“五福,今日之事,还有人知道吗?”
李海棠看到荷包里,有一张字条,她前后看了三次,这才抬起头问五福。
“夫人,那来历不明的东西,是啥?”
没人看到,五福直接回来了,她只有李海棠一个主子,当然不会和别人说。
“是一个隐秘的消息。”
李海棠没说的太明白,心中却惊涛骇浪。
她不晓得上面的消息是谁送的,却告知她,玉家秘地的地点。
如果她能只身前往,得到认可,就可以调动玉家祖先留下的铁骑和护卫,只要如此,京都局势绝对得以扭转。
这个是只有少数人知道的消息,为何会送到五福那?
李海棠想过,是不是对方下套,想把她引诱出来,而后,她又否定了。
若是对方知道地点,怕是早就去踏平此地,不用等着她出马,毕竟玉家祖先留下的东西,是个不确定的因素,就算当今的狗皇帝,也十分忌讳。
皇家的恩恩怨怨,她一点没兴趣知道,但,便宜老爹镇北王,应该是正统。
李海棠陷入沉思之中,她想,她必须去一趟,这是她的责任。野人夫君有责任,关于萧家,关于报仇,而李海棠占了原主的身子,有些事,她身不由己,却也责无旁贷。
卷一 第1008章 苦心
月子里,李海棠就和坐牢一般,她难产,折腾许久才生下老二小皮球,失血过多,气色不好,镜子里的她,面色苍白如纸。
“夫人,您现在身子亏损得厉害,喝点补血的参汤吧。”
五福敲门进来,见自家夫人正在铜镜前发呆。
最近这些时日,主家不在,又没有消息传回来,夫人清瘦了很多,有心事,却总要强颜欢笑。
幸好,新生的小少爷吃了睡,睡了吃,很少吵闹,和原来的豆包少爷,差距很大。
“好。”
参汤的味道苦涩,若不是要养好身子,李海棠内心是拒绝的,她接过汤碗,用嘴吹了吹,而后捏着鼻子,一饮而尽。五福见此,递上干果蜜饯,她想开解几句,纠结半晌,最后把话咽在肚子里,现在提起,无疑在夫人伤口上撒盐,就连萧母,也时常抱着小皮球进来找存在感,希望夫人
转移注意力。
李海棠心急火燎,恨不得离开黑市,但是她现在走几步都能晕过去,出去什么办不成,还得拖后腿。
大街上,到处是她的画像,无论御林军还是百姓,都恨不得赶紧把她抓住,而后换那千金。
李海棠第一次感觉自己很值钱,不但值钱,她的身份被公布于众,便宜爹还没认亲,她就被人熟知,是镇北王和阮氏的女儿。
突然感觉自己有爹,名正言顺了,李海棠苦中作乐地想着。
她的身份被揭穿,应该是阮家有人泄密,具体那人是谁,她没见到表哥阮平之,因而并不知晓。
“五福,你给我说说,外面现在有多乱,比当初在北地,蛮子偷袭百姓还乱套?”
李海棠打了个呵欠,很想睡,却丝毫没有睡意。天大热,墙外栽种的花花草草,蔫巴巴地打着卷儿,白果每日早晚浇水,屋内的冰盆,两个时辰换一次,就这样,李海棠也只能得到片刻的凉爽,不一会儿,再次汗流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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