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就这样放他们走吗?”廖清还记着危景天枪口的冰冷,恨不得老板就此下命令,让他去宰了危景天!
眉心深蹙,阴冷的眼眸没有一丝丝温度,洛一达伫立在竹林间,像一把出鞘的利剑,阴沉沉地说:“呵呵,算了。他们浪不了多久。”转眸望向山坡,“沙平四怎么样了?”
廖清汇报:“他,脑溢血身亡了!”眼眸间闪过一丝杀意,“少爷,谁派沙平四来的?他怎么能摸到黑竹林来?”
黑竹林是洛家的禁地,各处安装了隐形监控,埋伏了保镖,他是怎么进来的?
洛一达呵呵冷笑,唇角的腹黑无可比拟,“自然有人高价买我的命,廖清,去查!把最近和沙平四接触过的人都查一遍,我就不信,谁敢在我爷爷眼皮子底下动手!”
而另一端,麦小芽躺在危景天怀中,依旧昏沉迷糊,只觉身体一颠一颠的,随后被放在了一块凉凉的硬物上,布匹撕裂的“刺啦”声后,她的脖子一紧,被不知名的东西覆盖。
一颠一颠的感觉又来了。
她醒来后,发现身在家中,一双弟妹看外星人似的,眼巴巴地盯着她出身,在她睁眼的一瞬,两张小脸刹那点燃,“姐,你可醒了!”
“姐,你怎么受伤了呢?要不是一达哥哥,还不知道要出什么事儿呢!”
麦小芽本能地伸手摸了一下脖子,咦,皮肤撕裂的疼痛没有了,的确连疤痕都没有留下,她明明记得在竹林里,那个叫沙平四的歹徒用刀划破了她的肌肤,差点就被抹脖子,危景天从天而降救了她、惩罚了坏人。
怎么伤口突然不见了呢?
“姐,你找什么呀?”麦小溪呆萌的眼神对上了她的视线,四下找找,屋子挺干净的,并没有因为她的离开而乱七八糟啊?
麦小芽就奇怪了,“你景哥哥呢?我睡了多久?”
麦小宝呔了一声,提起危景天就是一脸崇拜,“姐,你在黑竹林晕倒了,是景哥哥把你就回来的,难道你忘了?”
是啊,怎么可能忘了呢?等等,他说什么?在黑竹林晕倒?不应该是在黑竹林救人然后被血吓晕吗?她下意识拿起手,一点血也没有,莫非黑竹林的疼痛是假的?
为了查明真相,麦小芽一骨碌从床上下来,向危家走去,只见危家的大门紧闭着,锁将军把门,她根本进不去,“景哥哥不在里面?”她急切地问。
麦小宝瞧着奇怪的姐姐,说:“是啊,景哥哥几天前就回部队了。”
几天前就回部队了?那她在黑竹林遇到的天外飞侠是谁?“等等,你说谁送我回来的?”麦小芽抓住妹妹的手,那神色好像在审查国际大案,一丝一毫的线索都不能放过。
“一达哥哥呀,姐,你是不是睡了一天睡糊涂了?”麦小溪伸出小短手,附在她额上,咦,体温正常,没发烧呀!
世事难料,麦小芽完全被那天的记忆搞混了,天外飞霞危景天和回到部队的危景天,到底有什么不同?莫非……他是鬼?她下意识地甩了甩脑袋,她可是顺应潮流发展、坚定不移的无神论者。
正文 第二百二十三章移情别恋
坐在掉漆的床沿思考两个危景天有什么不同,平日所见的危景天身手极好,但眼眸间戾气并不多见,也很少生气失态,而那天见到的危景天着一身黑夹克、浑身杀意腾腾,对洛一达的存在很是不屑。
唯一不变的,是看她的眼神,满满都是沉溺和温存。
麦小芽低下了头,脸颊微微作烧,滚烫而红润,她下意识打了盆冷水洗漱,井水微温略过指尖,还有那么一丝丝的冷,可比起洛一达弃她不顾的眼神,还是温暖一点。
经历这件事,她算对洛一达彻底死心了,在为难面前他没有第一时间出手救她,让歹徒有机可乘,这个心结也许永远都解不开。
翌日,麦小芽带着一双弟妹进校门时,远远见到两个熟悉的身影,正亲密地相互手挽手,从他们身边走过。
那两个靓丽的身影不是别人,是洛一达和麦玲玲!
只见麦玲玲霞飞两颊,面带娇羞,与洛一达十指交缠,亲密地从她身边擦过,走过时,洛一达还回眸冲麦小芽嘲讽一笑,在他朝思暮想的清亮眸子中,他看到的只有惊讶,连一丝丝的愤怒甚至痛苦都没有。
此刻,洛一达的心是痛的。他只想用利用麦玲玲对自己的感情,刺激刺激她,却不想连个浪花都没溅起,她的眸子就风平浪静了。
相反,麦玲玲对她的出现却愤怒多过讶异,她恨麦小芽,她明明有着接近洛一达最好的理由,可偏偏对他不屑一顾,甚至不惜一次次伤害他,让洛爷爷担心唯一孙子的安全。
麦玲玲发誓,在二人十指交缠的那刻起,她就发誓做他一辈子的保护神,给与他母亲般的无私、恋人般的温柔,让伤害他的麦小芽见鬼去吧。
麦小溪目瞪口呆地看着少儿不宜的画面,呆呆地扯了扯麦小芽的衣角,“姐,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今天的一达哥怎么……怎么……”语带浓浓的悲愤和痛楚,仿佛失恋的人是她!
麦小芽安慰性地抚摸了一下她的脑瓜子,捂住她的眼睛,“小丫头,看什么的!大人的事儿你别管!”
一旁沉默的麦小宝可看不下去了,愤愤然喊了洛一达一声,“喂,洛一达,你干什么呢?”话刚落声就被一只小手捂住了嘴,麦小芽死死箍住小弟,轻声警告他:“你干嘛?说了大人的事儿你别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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