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辰是丁羡鱼的义子,这些年来能把他从城南中学调入省城中学读书,就是走了丁羡鱼的关系。
“想死我了!你不知道你陪老爷子的时候,我有多嫉妒!”沈星辰在她粉嫩的脖颈间大啃大咬,就像一只发情的野兽,要把陆清妍揉碎了参入骨血里。
陆清妍享受着年轻的身体,小口中迸溅出难抑的嘤咛,“到底你年轻,比死鬼厉害多了。”
“那是,更厉害的还在后面呢!”沈星辰长驱直入,把陆清妍的里里外外蹂躏了一遍。
事后,二人坐在床头上,陆清妍裸着靠在沈星辰的肩膀上,从他唇边拿走了那根事后烟,给自己吸了一口。
“瞧你,像一个久经沙场的风尘女子!一点都不清纯!”沈星辰嫌弃地皱起了眉。
陆清妍唇角微勾,吐出一串长长的烟柱,“沈星辰,你可不能吃干抹净就不认人了。没有我,谁教你开苞呀!”陆清妍勾起他的下巴,轻挑地点了一下。
沈星辰想到麦小芽那张清秀可人的小脸,和她拒人千里之外的态度,就心中烦闷不已,发誓一定要把危景天给打倒了,只有这样他才有上位的机会。
“我还用你开苞?!”沈星辰唇角勾起淡漠的笑容,回味着麦小言的身体,虽然那也是个尤物,可比起麦小芽来,还是让人提不起兴趣。
陆清妍把他的反应都看在眼里,嘲讽地轻嗤出声,“就你,还想癞蛤蟆吃天鹅肉?想高攀危景天的女人,下辈子吧!”
陆清妍推开他,裸露着从床上下来,径直坐在梳妆台上,为流过汗水的脸上敷了一层锁水液,女人的皮肤很娇弱,必须时不时地保养一下,就算事后也不例外,男人这种东西,什么时候靠得住?
不过,危景天或许是个例外。
想到危景天摩挲着麦小芽照片事的那种温柔的眼神和动作,她就心旌摇曳,心想,那会是怎样的情感,连危险就在眼前,也无法抑制心中的柔情?
她想,麦小芽在危景天面前是幸福的,幸福得像一个无忧无虑的小仙女,感到被爱和尊重,被危景天的思念包裹着,是一种怎样幸福的感觉?
如此想着,陆清妍摩挲皮肤的手势便温柔了许多,满眸结是向往。
“你不会真的爱上了危景天吧?别忘了,你不是轻烟,也不是麦小芽。他要是知道了你的身份,一定会对你赶尽杀绝的!”沈星辰恹恹地提醒她。
陆清妍思索得正入神,被他一提醒,什么美感也没了,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有本事,怎么亲自设局引他上钩?我告诉你,你只有仰仗着你干爹丁羡鱼,才有戏唱!脱离了这层身份,你什么都不是!”
“你!”被戳中了痛处的沈星辰剑眉一瞪,局促了两秒后,从床上豁地起身,抓住陆清妍的后颈脖子,把她的脸扣在了梳妆台上,“陆清妍,你最好搞搞清楚,就算靠的是这个身份,我爷爷和丁羡鱼是拜把子的战友,救过他,就算关系再疏远,也比你这个下属来得亲密!
“是吗?未必吧!”陆清妍聪明绝顶,自问掌握了不少丁羡鱼有用的、没用的证据,“他用到我的地方,可比用你多呀!”
“你说的,是这个吗?”沈星辰毫无征兆地占有了她,把自己当成了掌握他人命运的君王,狠狠地蹂躏着她的身体与灵魂,“你掌握的那些秘密,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你一定还在为掌握了丁羡鱼受贿的证据吧,你不怕他把罪名推给你?”
陆清妍在他身下苟延残喘,只觉身体快被捏碎,又听了那样震撼的消息,她怎会忘记当年害她陆家从省城搬到乡下避难的,主谋中就有丁羡鱼。
她蛰伏在丁羡鱼身边多年,为的,就是有朝一日把他从位置上拉下来,可在成功之前,她要付出的很多,比如尊严、肉体,才能博得敏感多疑的丁羡鱼的信任。
“怎么可能?我和丁老交情深厚,他不会这么对我的!”陆清妍做出对丁羡鱼万分相信的样子,尽管心中对这番话早已不屑,为了稳住沈星辰,陆清妍只有装出一副唯丁羡鱼马首是瞻的表象。
沈星辰比丁羡鱼还要狡猾,又加上年富力强,能跟上陆清妍的思维,所以,每每出差表面上他是为了和陆清妍享受鱼水之欢,可实际上是丁羡鱼派来监视她的。
今晚的陆清妍,自从看了危景天以来,便与平日雷厉风行的形象判若两人。
他不得不防。为了丁羡鱼的信任,为了他的前程,也为了可能得到的麦小芽,他都必须比一般人更先一步,预料到即将发生的事情。
他快速抽搐后不带一丝留恋地抽离,留下陆清妍趴在梳妆台上,身下一片狼藉,如脱水的鱼一般喘气。
泪水从陆清妍的眼角滑落,沾在梳妆台的玻璃上,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
“沈星辰我恨你!”崩溃的情绪令陆清妍露出了灵魂的冰山一角,“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双手用力扫掉了桌上的化妆品,口红、香水、粉底液等滚了一地,在地毯上留下斑驳的痕迹,就像陆清妍可怜而可悲的人生。
“为什么这么对你,你不是很清楚吗?”沈星辰把她从桌上拎起来,壶口捏住了她的下颚骨,把精致的容颜捏得变了形,“陆清妍,不要挑战我的尊严!你挑战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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