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鸿意一时间说不出半个字来,只能将怒火撒到飞鹰身上。
“飞鹰,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他恼怒不已,负手立在院子里。
飞鹰领着一众鹰卫跪在他跟前,“主子,这,你也没问我成婚的人是谁啊……”
“闭嘴。去,围着仁寿县城跑十圈,乌鸦去监督。”赵鸿意最终没有回房间睡觉,他怎么会无聊到去和楚风一个房间。
此番他正坐在莫小棋的房门外,一言不发。
他刚才说了那么决绝的话,莫小棋一定很生气,这天就快要亮了,也不知道一会儿该怎么和莫小棋解释。
大概这是他活了二十几年来,做过最丢脸的事情了,他感觉已经无颜在这个县城待下去了。
当即脑子一热,闯入莫小棋房间,一手捞一个,将莫小棋和树儿扛在肩上。
最丢脸的事情已经做过了,也不怕多上这掳人一桩。
莫小棋悠悠醒来的时候,马车刚好开动,惯性让她撞上了头。
这是什么情况?她没反应过来,但看见旁边的树儿,她一下子安心不少,只要孩子在,那就好。
马车疾驰,她心慌莫名掀开门帘,看见赵鸿意的背影。
一张脸当即黑了下来,这个男人是疯了吗?接二连三做出这种奇葩的事情来。
“喂,赵鸿意,你得了失心疯么?快让马车掉头,我要回家。”她不悦道。
赵鸿意头也不回,只是快马加鞭,“莫小棋,你休想从我身边逃走,你家在京城,在宣王府。”
他再也不会将这个女人放走,他要带她回京城,他要她做宣王妃。
“赵鸿意,你已经有了宣王妃了,你还跟我说这些,有什么意义?”莫小棋喟叹一声,可此时树儿悠悠醒来。
☆、重生之寡妇不下堂 第二百一十八章 蛊毒
“娘亲,我头晕。”他弱弱喊了一声,“这是在哪儿啊?我在做梦吗?”
莫小棋哭笑不得,连忙扶住他,柔声道:“树儿乖,咱们现在被土匪绑架了。”
“娘亲,谁家土匪这么猛?竟然从床上绑人?”树儿说得一脸天真,赵鸿意听完嘴角微抽。
莫小棋憋笑不已,而树儿又捂着肚子说:“娘亲,我肚子饿,我还想尿尿。”
恰逢此时,楚风已经追了过来,脚尖在马车顶上一点,一个倒转,单手压住马儿的头便双脚落地,马车也停了下来。
“宣王,你什么时候学了这么些土匪行径?竟然从床上掳人。”楚风讥诮一笑,“我看,咱们还是先往回走,事情可还没扯清楚。另外,那被你搅了洞房的姑娘说你那解药不对。”
赵鸿意翻身下马车,皱眉便说:“说清楚。”
他那解药可是托了林家老家主所研制了,怎么会不对,要论医术,林家已经是登峰造极。
但他也知道楚风不会拿莫小棋的性命开玩笑,可谁知道那姑娘说的是真是假?
“总之,先回去。”楚风冷静非常,坐上马车便往莫府的方向赶去。
赵鸿意紧随其后,一路回到莫府。
等到了莫府,他才从仰阿莎的口中得知,莫小棋身上所中,根本不是什么毒药。
而是苗疆蛊毒,而且就来自她的部落。
赵鸿意冷静分析一番后,认为宫中恐怕就有苗疆人。
更重要的是,当他得知仰阿莎的名字,便暗暗吃惊,猜想这姑娘,是否苗疆圣女。
传闻历代苗疆圣女,都有同一个名字,仰阿莎。
莫小棋一直不知道自己中毒,当得知这件事的时候,反而异常淡定。
倒是仰阿莎自信满满的说:“包在我身上。”
“如此,就拜托你了。”赵鸿意对仰阿莎有歉意,说话的时候也是十分温和。”
“好说,好说,你不是送我十斛东珠么?”仰阿莎也不生气,摆摆手就开始为莫小棋治疗。
“这蛊虫没什么大不了的。”仰阿莎丝毫不将其放在眼里,只见她割开莫小棋的手指,在旁侧放着一些红色的粉末。
莫小棋忽然痛苦难安,表情扭曲起来,忽然,在众人注视下,无数肉色的小点从割破的地方涌了出来,又齐齐挣扎着钻进了粉末里。
仰阿莎将那装着粉末的罐子盖了起来,喜滋滋地说:“又有好东西喂我的宝贝了。”
“宝贝?”屠自斐一哆嗦,他可是见识过了,仰阿莎在身上一个镂空小瓷瓶里养了一只金灿灿的虫子,那虫子,专以毒药为食物。
“呼,疼死我了。”莫小棋抱怨一声,赶紧将割破的手指往嘴里塞。
“好了,事情搞定,哼,一会儿记得我的十斛东珠。我相公说很值钱的。”仰阿莎现在是相公奴,那屠无盗说值钱,就是真的很值钱。
“姑娘放心,莫说十斛东珠,便是更多,我也给。”赵鸿意大喜过望,莫小棋的蛊毒解了。
“好了,你们能不能都出去?我很困想休息。”莫小棋觉得头痛欲裂,只因为昨夜受了风寒。
“小棋,我有话想跟你说。”赵鸿意咬牙道,他这回非得解释清楚不可。
可莫小棋说:“不用解释,我已经完全不在意了。我们早就两清了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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