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离开对我来说不好捱,虽然我知道人要豁达才会被世界温柔相待。我就是没办法止住泪水,尤其是万物沉睡来临时的黑夜。那些说失恋没什么大不了的人多半是没爱过或者强装淡定,真正的心痛从来都是无声无息的自说自话。我宽慰自己不要想他,可是眼泪和难过不听话。不管我走过多少喧闹和嘈杂,我都会时不时的想起你送的那支玫瑰花。都说忘不掉的记着就好,可是我根本就没有试着去忘掉,这样是不是有点太难熬?你不知道,你永远是我心里的山呼海啸。
来得早也去得早,万事万物自有去处与归期,我们能做什么呢?我知道的就是给他一个紧紧的拥抱和最真诚的祝福,祝福他能每日按康喜乐,心无烦忧。程阳抱着我靠在床头,我们俩个人见面除了睡觉就是吃饭,他对我这种死宅的精神表示过抗议,但基本上都被我无视掉了。“我不喜欢出门,只要和你在一起,哪怕住在荒野里我都愿意。”我跳下床拿了素描本和铅笔坐在桌子前面画礼服设计稿。“你老是待在屋子里不利于身心健康,出去呼吸呼吸新鲜空气,看看不一样的风景,这是很放松的一件事。我发现你的焦虑越来越严重了,你应该试着缓解一下,老这么下去我怕你心累。”他从背后圈住我,我回头一看撞上他的侧脸,顺便偷亲一口:“知道了,你比我妈还操心啊。等天气暖和了你就带我去海边吧,本大爷要穿比基尼……”他咯咯笑出声:“你不穿内衣其实还没我的胸大……”我丢下铅笔追着收拾他,午后的阳光渐渐失了光亮,在我看不见的山头上落下去了。
寒冷越来越明显,帝都的天气就是这样,冬夏一开头就再也不会柔和了。要么冻死也么热死,就像帝都这座城市一样的气场,要么出类拔萃要么碌碌无为,想在这个城市里活得有滋有味真是难于上青天,至于那些已经在云端的都是老祖宗攒了几辈子的结果,我们这些想要在异乡扎根的人只能被逼的慢慢改变最初的想法,身在异乡就算腰缠万贯也不能与家人为伴,孤苦伶仃无依无靠。“梁炎,你是不是要留在北京啊?”程阳毫无缘由的来了这么一句,我合上《传播学理论》挠挠头走进浴室:“大一的时候真这么想,现在有点想回去,因为感觉自己的学历与房租根本不匹配。”水有点凉,我脱掉衣服站在花洒下面转身喊他,他站在门口眼神露着窃喜:“是不是又调不好水温了?”我点点头也不避嫌,我好像在他面前不怕暴露自己的缺点,我在我妈面前都是尽量遮掩身体,在他面前从来不怕这些。他将我拥在怀里:“会感冒的,小淘气。”他的呼吸扑在我的颈窝里:“有你在,感冒了正好找个让你好好宠我的理由。”“值得吗?”他笑着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你干嘛?”我挑眉佯怒着看他,他笑着摇头:“我就是想洗澡而已,你想到哪里去啦?”被他气笑:“你说一会儿要叫他们吃饭,可是黄天琦什么时候才能来啊?我有点饿了……”“小袋鼠先忍会儿,他马上就到。你要不先吃点我充充饥?”我捶他一拳:“你真是越来越不正经了……”
口红这种东西真的会上瘾,我涂了两天就下意识的想要用它。奇怪的是,我一向不喜欢涂它是因为我不想把自己变得和街上的大多数人一样,吃饭的时候还要擦掉,说话的时候还怕沾牙,直男癌搞不好还说女生顶个红唇是为了勾引他。程阳看着我的妆容开始赞许的点头:“我发现你化了妆整个人的精气神都出来了,感觉你的眼睛会说话,真的好看。小袋鼠,我发现你是个潜力股啊,想当年的毛小子现在也是一枝花,嗯,看来我的功劳不可磨灭啊。”我想把嘴巴轻轻贴上他的,他嫌弃地躲开:“我不喜欢吃口红……”他要是不躲则罢了,一躲我就更想霸王硬上弓。无奈他翻着白眼被我亲吻,他嫌弃地随手擦擦:“好了,你饿了,真是个小妖精……”
黄天琦扶扶眼镜笑着看我们两个都穿了白色的羽绒服进门,李青墨脸上挂着郁闷的表情却笑道:“你们两个再这样就不要和我们做朋友了,而且我感觉我已经饱了,狗粮不太好消化……”我惭愧的笑着,想起他送的项链便掏出包里的盒子:“给你们两的跨年礼物,过新年的时候都在家不能聚在一起,这就当是这一年的祝福,不要嫌弃,请二位勉强收了吧。”黄天琦满眼惊喜:“哎呀,还有礼物,今天来得是时候。”“别拆开,当面拆礼物你俗不俗?”黄天琦恨恨地看了一眼青墨:“我在你面前从来不怕俗,有你我还需要担心自己俗这个问题吗?”李青墨白了他一眼:“一谈恋爱傻三年,说的就是你这样的人……”“不是一孕傻三年吗?”我笑着接过程阳递来的水。“在黄天琦这儿完全应验我说的,你看看眼神呆滞,四肢无力、面黄肌瘦,一天除了哄媳妇儿开心是不是没别的事儿了?”程阳笑出声:“你的打击面要不要这么广?我觉得一天除了哄媳妇儿没别的这种生活千金难求啊?这就是你为什么找不到真爱的原因,你不宠着媳妇儿谁会和你长长久久啊?活着本来就很累,谁能保证自己永不反悔?明白吗,单身狗?”李青墨直接站起来敲程阳的脑袋:“我找不到真爱我心甘情愿,你再说我单身狗我就把你和梁炎拆散你信不信?”黄天琦看着两个大男生在包间里打闹大笑不止,我也被这二人逗笑,只不过程阳黯了一瞬的神色告诉我李青墨应该是踩到了猫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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