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想到了什么般眯着眼眸看向他,他也似感觉到了她的目光放下了军务,低头看着半靠在床榻上人儿,有些难耐的咽了口口水。只见那人半依半靠在云榻上,素锦的被子半隐半盖,平日里端庄的青丝散开了不少,温润的手指里把玩着发尾,眉间不掩风情,明眸微眯,红唇微起“素日里你在军营里可去过勾栏?”那人倒是有些不悦的皱了皱眉像是想起了什么光景,不屑的撇了撇嘴“哪里有人抵得过夫人这般。”“如若有哪?你倒是要去了。”尾音上扬带了几分沁凉,那人不满的伏下身咬了咬她耳垂“有也不去,家里可有母夜叉。”床帘散落,又是风情相依。
册封大典,诸葛孔明因入阵协助主公大获全胜,受金五百斤,银千斤,钱五千万,锦千匹,并受任为军师将军,署左将军府事。那人一身素衣白裳羽扇纶巾,仙风道骨,从容地踏出半步受了封,不卑不亢的做了揖,算是受了封。
那人才堪堪睁眼,半依半抱的起身搂住他的脖颈,全然是依赖,有些迷糊的问道“今日不是册封大典吗,你怎还在这里。几时了。”眼里尽是宠溺孔明拂了抚她垂落的青丝柔声道“刚过了午时,饿了吗?我看那边无事便回来了。寻思着你怕是要醒了,熬了粥。”。黄氏有些迷瞪的随着他翻了身靠在他怀里,有些不情愿的睁开眼噘着嘴嘟囔“不爱吃药膳。”那人也不在意她这般不快柔声哄道“乖,听话。”即便心里再还是张开了口,随着他喂。吃完便泄愤似的咬在他手上,他也不躲闪,另一只手接过素碗任由她闹,不知何时又变了味道。朝朝楚楚梦云雨。
“你先出去。”她脸色绯红有些无奈的看着床前的人儿,那人戏谑道“你身上那处是我不曾见的。”她倒是恼了的瞪了他一眼“你可知我几日不曾下床了。”那人看她着实恼了才不情愿的出了门,有些落寞的走出了房门,也不远去站在门口,看着倒是几分清冷。待她出了门看着那人泠然的站在门前有些不忍的上前掂了踮脚跟,吻落在他眼角处,柔声道“好了,好了下回随了你便是了。这会我这身子有些受不住。”一抬眼落入他含笑的眸中,果然一关系到她羸弱的身子骨那人眼中带了些许慎重,不放心的把了把脉,“没什么大事,不过是想出来透透气,走走罢了。”她也知道那人多紧张她这副身子生怕让她不好受了。不过三年积郁,她有些吃不消罢了,也知是他平日里不曾亲近他人,大多数都顺着他。不过她也确实是闷了些,想出来动动。过了晌那人又粘在他身上了,随了他去,毕竟是她的人,也只有她来疼。
不知谁家又摆宴席,那人自是不愿去的。眼角含笑的黄氏无奈的侧身拍了拍那人脖颈“这些权势你自是要相识的。莫要作妖,我给你备了礼,平日里走动走动也好。”那人不情不愿的嘟囔道“本就不愿当什劳子军师,又要与这些宵小虚与委蛇虚度光阴。”她伸手接过侍童手里的礼盒放在桌上,点了点他额头哄道“你把礼送去,若是不愿多待过一晌便回来可好?我给你留着饭。”说了好半天那人才不情不愿的松开环着她腰枝的手出门。
那人一身素衣白裳羽扇纶巾在这宾堂之中自是引人注目,往来宾客杯觥交错,不知被多少人灌了多少酒也不见他有些许不适,兴许是天色渐完,他神色透着些许不悦,也不知是谁给他斟了杯酒,有些燥热,刚与主人辞别,还不曾出了别苑便有人贴了过来,本还敛着的性子不知怎得突然溢了出来,呵斥那妇人兴许是姑娘,他也不在意的将那人扯开,一脸怒容的走了出去。
刚到厅前,那人便迎了上来有些担忧的看着一脸怒容的他,扶着他前额柔声问道“怎么这般烫手?”那人神智也不太清楚的把她的手抓了下来,落下些红印,她也不在乎的任由他作为。与平日里细致温柔大径不相同倒是气息有些紊乱粗暴了些许。她也不曾言语拒绝,由着他在她身上落下些印子,也知他大抵是中了药。
翌日,他有些迷瞪的醒了过来,只是意识不太清楚,也没有头痛的感觉想必是昨天她给他喝了什么醒酒汤,又像是想起了什么般面色铁青,微微侧身那侧的人儿身上紫青交错,那人似是有些不舒服的往他那边蹭了蹭。不知他是想起什么了随即把那人抱起,走向侧屋的水池,仔细的给她清理身子,每次做完他都会抱着她清理身子,昨夜大抵是太疯,那人怕是累坏了。
不知几时,她悠悠地醒了,睁眼对上他担忧的凤眸,伸出手去带出草药的冷香,笑了笑点了点他额头,沙哑的出声“怎得了,不碍事。”那人伏下身来吻了吻她眼角,有些不满的嘟囔道“不用管我。”只听她轻声道“若是不管你,怕是家里要多个妹妹。”她刚要起身那人便把她从床上捞了起来,她半侧的靠在他怀里有些心疼的抚平了他紧皱的眉眼,吻了吻他下巴,眼里闪过一丝狠厉,又柔声哄道“没事了,不碍事的。不难受了。”那人也不做声有些自责的把头放在她肩窝处,眼中闪过一丝暴怒。他的人那容得别人作践。
不知几日,众人纷纷议论前几日还办席宴的那人竟被撤了职,听闻还被查出了通敌文牒,亏得主公刚回来给他的封位,还查出大量美姬财银被家里家里抢来的姬妾时常受虐的小厮告上了官府,听闻还有一些平日里清廉的官员上报主公他竟在宴席上用些下流手段笼络官员最终落得个散尽姬妾,九门问斩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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