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该梳洗梳洗上朝了。”
“进来吧。”安青衫说话小声,轻轻抬起尹碧落的头抽出了自己手臂怕惊醒了她。
安青衫绕过屏风出去了,向福强叮嘱身后的仆人小声些,便推了门进去,仆人端着安青衫的朝服和洗脸水走了进来,动作麻利,行云流水。
“将军这么早的天便要去上朝了吗?”尹碧落揉着惺忪的睡眼,许是刚睡醒的缘故声音里带了几分嗲气。
“你怎么不多睡会儿?可是我吵醒了你?”
“紫樱睡眠浅,睡不了多久,不碍事,况且亲自服侍将军早朝是紫樱几辈子都求不来的福气。”
尹碧落自仆人手里接过腰封为安青衫穿戴好。
“怎么不多穿些?早晨有些寒凉,受了风寒怎么好?你病才刚好。”安青衫看着她一身单字确实薄了些。
“紫樱哪里有这个娇弱,将军莫要大惊小怪了。”尹碧落拿了帽子为安青衫戴上,最后在整理了衣服,点了点头似乎十分满意。“将军穿着朝服十分威武。”
“喜欢便好。”
同尹碧落一起用了早膳安青衫这才动身出发,坐在马车里,安青衫合着眼休息,最近着实累了些。
早朝上,年轻的帝王坐在堂上的皇位上,一身金黄色的龙袍,镶了黑边,龙袍上的飞龙鳞片用的是金丝绣制,绣工精湛,与凌楚言不同的是凌轩禹带着与生俱来帝王的霸气和威严,他的美同凌楚言不同,若说凌楚言带了股邪魅长了张比女人还美的脸,那凌轩禹就是那种冷峻刚毅的俊美。
坐上的帝王虽是年轻,登基不久但手段雷厉风行,赏罚分明,朝中无人敢因为他的年纪而看轻他。
“众卿家可有何事禀报?”凌轩禹声音好听,但带了股冷气。
朝堂上争吵不休,就是为那些个芝麻绿豆的事,听了许久凌轩禹没了耐性。
“行了!这么点绿豆大小的事也要禀报吗?自己能做主的事何须上报?也不知道朕顾你们干什么吃的。”
“吾皇息怒”
这话一出,底下乌泱泱跪了一片,凌轩禹头疼,也不知道这帮大臣脑子里装的是什么。
“平身吧。”
“谢皇上。”
金銮殿里安静了下来,见差不多了,一旁的管事太监封海,摆了摆拂尘,清了清嗓子。
“若众位大臣们无事便退朝吧。”
大臣们你看我,我看看你,均摇摇头。
“安卿家你留下,其他人便退下吧。”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鞠了躬,众大臣纷纷退下,硕大的金銮殿只留下安青衫与坐上的凌轩禹。凌楚言理了理衣衫,慢条斯理,走时瞧着安青衫笑了笑,意味不明。
“安将军,多保重。”
“多谢王爷关心。”
散了早朝,没了人,凌楚言又恢复了平日里的闲散漫着步出了金銮殿。
“将安将军带到御书房。”
“咱!”
得了令封海送走了凌轩禹又折回了安青衫身边。
“安将军这边请。”
安青衫跟在封海身后去了书房,一路人二人也不说话,让安青衫觉得压抑,加上凌楚言走前那句话让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海公公可知皇上找我何事?”
“哟~那咱家哪知道啊?皇上的心思哪能是我们做奴才的猜测的。”
听着封海的声音安青衫起了鸡皮疙瘩,作为一个将军,他自是觉得这样不男不女的作态和声音让他不自在。
“海公公看着皇上从小长大与让人可不同。”
“那倒是,但将军还真是问错了人,咱家是真不知道,况且将军一会也要面圣迟早知道的事,这么急做什么?”
一句话梗得安青衫说不出话,这封海看着娘里娘气嘴巴还真是硬的紧,问不出半点线索,不愧是凌轩禹身边最衷心的狗。
金銮殿离御书房不远,没一会便到了,招呼安青衫入座奉茶,封海叮嘱了几句要他在这里稍等片刻便下去了。
书房里静的可怕,空气里飘荡着好闻的龙涎香,屋子里只剩下自己,连宫女和太监都撤下去了看来凌轩禹要说的事不小,这才安青衫越加不安。
安青衫在心里与自己做了好几回斗争的时候,凌轩禹这才到了书房,换了一身舒适的衣服。
“老臣参加皇上。”
凌轩禹也不急着叫他起来,走到书桌前拿了一本奏折翻开,抬眼看了看安青衫。
“平身吧。”
“谢皇上”
凌轩禹往后一靠,靠在椅子上,一双眼紧紧的盯着安青衫,薄唇紧抿也不说话,安青衫觉得他的目光似鹰一般锐利盯得自己不自在。
“安卿家你可知今日朕叫你来是为何?”
“不知……”
凌轩禹从椅子上站起负着手,手里拿着刚刚呈上来的奏折。
“不知?好一个不知,你当朕是傻子吗?”
凌轩禹盛怒,拿起奏折往安青衫脸上砸去,安青衫拿起掉在地上的奏折看了两眼,这是写的自己私吞军银以及其他大臣收刮民脂民膏被自己撞见为贿赂自己不说出去拿了大笔的银两给自己的事。落款写的是凌楚言!!!是他参了自己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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