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有再好的解释,再强大的理由,也逃不过乱刀砍死的下场。
骆清心现在没想惹事,可这第三个魂体倒老想惹事,这种感觉真是怪异。
终于无惊无险地敬过了酒,走完了所有的礼仪流程,席到中途,端木北曜才再次“虚弱”地退了场。
骆清心身为瑞王妃,当然是陪着端木北曜一起离开皇宫。
出皇宫,坐在软轿中的骆清心面无表情,不过她的心里并非这样,身体能随时被另一个人控制的感觉可并不好。
原身只是偶尔来影响她的情绪,可这第三人却要厉害得多了。而且,她满心仇恨和怨毒,是个随时会惹事的主。
她该用什么办法把这第三个魂体安抚?或者驱离?
出了皇宫,端木北曜已经等在马车前,骆清心正要从他的身边走过去,端木北曜却低笑道:“爱妃,你确定不管为夫么?”
骆清心:“……”
这还是在皇宫门口,她只得认命地转回来,伸手相扶,端木北曜果然十分“虚弱”,即使有上马凳,上去也好生费事。
骆清心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地道:“你够了!”
端木北曜虚弱地半倚着她,同样压低声音:“自然不够,你看多少双眼睛盯着呢?”
骆清心无奈,只好继续扮温良恭顺贤良淑德的模样,“小心翼翼”地扶着他一点一点地上了马车。
充当车夫的元寒嘴角抽了又抽,抽了再抽,愣是没有上前搭把手。
终于,把端木北曜扶上了马车,骆清心自己也坐下,元寒这才一扬鞭子,马儿抬蹄,往瑞王府走去。
骆清心没好气地瞪着端木北曜,咬得牙根都疼了:“进皇宫都不带丫头小厮,你故意的吧?”
正文 第397章 到底是不是
端木北曜一脸无辜:“这么些年,我就从来没带过丫头。你看我瑞王府里,有像样的丫头吗?”
骆清心嗤之以鼻:“怎么没有?”昨天晚上服侍她的两个,不就还不错?
端木北曜道:“昨晚你见到的是外院的丫头,我身边服侍的从来只有小厮,而且每次去皇宫,都是如此。”
骆清心道:“算我没问!”
看着坐在一边不再说话的骆清心,端木北曜却突然凑近。
骆清心猛地侧头:“你干什么?”
端木北曜其实也就只是凑近了一点儿,不过骆清心此时心中有事,反应有些大。
端木北曜委屈地道:“没干什么,就是看看你!”说话间,眼睛还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打量。那眼神,特别奇怪。
骆清心道:“你看什么?”
端木北曜道:“洛洛?”
骆清心翻了个白眼:“有话就说,有那啥快放!”
端木北曜一头黑线地道:“洛洛,有时候我觉得,你好像不是你!”
骆清心哼道:“我不是我还能是谁?”
“那你为什么要杀父皇?”
骆清心道:“我没有!”
端木北曜慢吞吞地道:“我感觉到了杀气,很强烈,从你的身上散发出来的。我相信,你完全有这个本事,当时父皇身边没有侍卫!”
家宴,自然没有带着侍卫,侍卫都远远地站着。
骆清心无言以对。
当时,肯定是有杀气外泄的,毕竟,杀意那么明显。端木北曜前夜就发现她的异常,昨夜……也许也发生了一些什么,不然,她为什么会在他的床上?
所以,端木北曜才能那么及时的反应,那不是因为他离得最近,而是因为,他一直在注意着她。而且,他的武功,她现在还没看透,至少也是天阶。
端木北曜意味不明地看着她,认真地道:“洛洛,是因为父皇当年许下婚约,所以你对他如此仇恨吗?”
骆清心:“……”
许婚约什么的与她无关,她来的时候,婚什么的约早就成了事实。她摇头:“这事很复杂,以后再告诉你!”
她头疼地揉揉额,闭上眼睛小憩。
端木北曜对她的避而不答当然不满意,他轻轻地碰碰她的肩,道:“到底是不是?”
骆清心猛地抬头,眼神变得冰冷一片,忽地一掌就切向他的咽喉。
这一掌又猛又急,又是突然之间。端木北曜伸手一挡,她的手却灵活地侧了个方向,刚才是手掌切来,现在换成双指如戟,猛点向他喉结。
劲急的手法,若是点中,只怕会立刻昏迷,而且她眼神之中,又是杀机四伏,绝不仅只是想让他昏迷而已。
端木北曜侧身避开,道:“洛洛?”
骆清心不理,腾身而上,手脚并用,招式也越发的刁钻怪异。
车厢的空间大,两个人放开手脚在里面打也没关系。
于是,坐在外面的元寒就听见里面不时发出咚,砰砰,啪啪……等动静。
他的嘴角再抽搐,自家王爷也太猛了,这得有多猴急,在路上就按捺不住了?
正文 第398章 你干什么
元寒尽量把车赶得又平又稳,当然,也放慢了速度。
自家王爷有此雅兴,做下人的,得体贴,得懂事!
他心里很欣慰,自从王爷成亲以来,这都半年多了,终于吃到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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