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戳戳谋划了一切,还事不关己,置身在外。
骆清心走后不久,端木北曜的身体不适,看着他喘得厉害,气都喘不过来,端木擎越道:“三皇子身子弱,还是先回去吧,这些个龌龊事,别冲撞了三皇弟的病气!”
端木赤烨也假惺惺地道:“三皇兄,这里有我跟大皇兄在,你就安心回去睡觉吧。这种苦劳,你身子不合适!”
话里话外,还在讥讽他这病弱的身体。
端木北曜丝毫不以为意,笑得真诚:“本王累得慌,还是回府睡觉吧。原本也只是来看个热闹,这些事,本王就算想管,也有心无力。”
在元寒的搀扶下,端木北曜上了瑞王府的马车离去。
马车驶入大街,前往瑞王府方向,静夜的大街,没有车马,没有行人,显得十分寂静,元寒肩膀抽抽地道:“王爷,今日的事真是漂亮,也不知道是谁捅破的,这可算是为民除害了。”
身后静静的没有声音。
元寒也不以为意,大概是王爷不想在路上讨论这个问题,又或者,王爷困了,小眯一会儿,不想回答他。
马车到了瑞王府,元寒停下车,放好踏脚凳,道:“王爷,我扶您下车?”
自家王爷“病弱”,当然得扶。
马车内还是没有动静。
元寒疑惑地轻轻撩起车帘一角,马车内空荡荡的,只余狐裘在此,人呢?
元寒怔了,他亲自扶王爷上的车,中途又没停,王爷说走就走,招呼都不打一个,要命的是他竟然不知道王爷是什么时候走的。
跟之前一样。
之前从魏王府出来后,他明显感觉自家王爷不在马车里,以至于和诚王的马车相遇时,魏王与诚王打机锋,他心里就捏一把汗。
还好魏王诚王都知道自家王爷“身子弱”,只当他在马车里睡着了。
可是到了地方,王爷又从马车里出来了。
自家王爷,越来越神出鬼没了。
正文 第489章 赏月
骆清心从清心阁的西侧外墙处翻墙进了院。
那是个最偏僻最不为人注意的角落,而且可以直接到自家内院。
这时候前门后门都关了,骆清心肯定不能去叫门,当然是翻墙方便。
可她才刚翻身上墙,就看见有个人坐在院墙上,冲她一笑,还打招呼:“这么巧,你也翻墙啊?”
倒不是骆清心没有警觉性,而是这个人一早就在这里,而且又悄然无声,好像原本就有的风景。
谁会留意静止的风景?
骆清心瞪他一眼,目光不善。
那人扬手无辜地道:“我可是在自家的墙上,没有翻你家的墙!”
这段院墙,是两个院子相邻的一段院墙,祁云澈的确是坐在自己的院墙上。
骆清心道:“你在这里干什么?”
祁云澈一指头顶:“赏月啊!”
骆清心:“……”
初一的晚上有毛月亮可以赏?
祁云澈指完,也发现这个问题,他嘿然笑道:“有月的时候有什么好赏的?自然是无月的时候才要赏月!”
骆清心翻了个白眼,道:“你继续,不打扰你了!”说着就要下去。
祁云澈急忙道:“相逢不如偶遇,反正也遇上了,聊聊呗!”
骆清心道:“没空!”
祁云澈笑道:“你这大半夜的,把自己弄得这么丑,还翻墙,我看你有空得很嘛!”
骆清心眼神微眯,语含警告:“我的事你最好少管!不然揍你啊!”
祁云澈一听,立刻双眼放光,道:“正愁长夜漫漫,太过无聊,不就是打架嘛,谁怕谁?来呀!”
骆清心道:“无聊!”
不理他,跳下院墙,进了自家院子。
祁云澈不满地道:“不是说好无聊打一架的吗?说走就走,没诚信!”
看见骆清心的身影没入清心阁,他百无聊赖地道:“算了,我也回去睡觉。还想问一下到底是有多大把握跟人赌得这么大,算了,还是直接看结果吧!”
自己做了见证人,可他终究是不相信这个辛洛的琴技能胜过悲问先生的徒弟,这几天心痒痒的越来越好奇,他决定之后鸣琴轩的每一场比赛,他都要去旁听。
骆清心洗漱之后,回房准备睡觉。累了一晚上了,又是安排人手又是打架,还要和人打机锋,很累!
明天还要参赛呢!
可是,当她走到自己房间,刚要拉开被子睡觉时,突然身子一僵,身子向旁边一让,一掌打向身右。
一个身影极为巧妙地让开,也不知道怎么一翻一带,就将她的手格开,而后不管不顾的,带着灼热气息的吻,便落在她的唇上。
骆清心大怒,提膝要撞那人要害。可是那人早知道她有此一着似的,向前一逼,失去重心的骆清心这一膝盖便没了重量,自己反倒被推倒在床。
而那人的唇并没有离开,相反在她失重微惊的失神片刻,顶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
骆清心恼道:“关唔唔要,唔哈了你(端木北曜,我杀了你)!”
这混蛋,什么时候藏到她的房间里的?
正文 第490章 妥协
端木北曜不管,仍是牢牢地把她控制在身下,他的眼睛在冒火,那是愤怒和几分狂躁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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