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吧!首饰都用开水仔仔细细的清洗了好几遍呢,早干净了,现在也就泡一会,等晚上我再把它们给收起来,等你屋里收拾好了,娘再把贵重的首饰拿给你,你自个儿存着就是了。娘还有几件宝贝呢,早晚都是你的。”
真好,娘实在是太给力了,前世十五岁才开始躺赢,今生十三岁就要开始了么?幸福来得太快,有点兴奋啊!
虽然高兴,但出了房门还是要收敛住,得,去打扫一下自己屋子吧,争取早一点见到首饰小乖乖,死人戴的又如何,要真论起来,她也是个死人,有点啪啪打脸。
屋子还好,地面倒还干净,看样子是刚清洗过,墙壁上有留下的水渍,这个再和点石灰粉刷一下就是了。
她刚看了,她房间的笨重家具是一点都没少,全在院子里,现在她两个侄媳妇正在用开水清洗呢,现在太阳大,估计下午就干了。
刘芳想了想,还是打算再把房间擦拭一遍吧,毕竟是自己的住处。说干就干,打一盆清水,拿了一个抹布,再倒了两滴灵液,虽然有点浪费,但是保险。
等到下午三点,刘家人才算基本忙完,赶紧做饭吧,好多早饭都没吃,一直兴奋干到现在。做饭用的是刚掏过的井水,还算是干净,刘芳帮着做饭,给弄了点稀释的灵液,预防一下准没错的。
作者有话要说: 瘟疫来了,估计又要死上一堆人。有点莫名的兴奋,怎么办?
☆、前奏
虽然今天捡了大便宜,但是也没有庆祝一下,只随便吃了点东西,把这一顿对付了过去。
在李春华看来,家里里里外外事情还多呢,都得尽快弄完,明儿个指不定有什么事呢。自家人知道自家人的事,要是不把他们这股劲压下来,这一大家子可不好管理了,人有钱了腰杆就硬了。
就这样,晚上临上床时,刘家基本上就与往常一样了。缺了瓦的东西厢房,全都铺上了茅草,还活了泥抹了抹面,虽没有瓦屋好看,但还算过得去。
院子垮掉的泥巴墙也重新垒起来了,其他的杂物全都清理干净了,只是被洪水卷走的三间棚子没有搭起来,主要是材料不够,在山上存的茅草全部拿去搭厢房了,没有多余的去盖棚子。
前院都是这种情况,后院的柴棚、羊圈、鸡圈也是如此,其实不搭也没关系,家里就一头牛、五只鸡,牛圈用的是石料,没什么损伤,就五只鸡搁哪不行啊!
忙碌了一天,大家伙都累着了,一沾着枕头就睡着了,可马田儿有心思,翻来覆去睡不着。
于是伸手推了推身边呼噜打得震天响的男人,“相公,醒醒。相公,醒醒……”
轻轻推没推醒,马田儿使了点力气,直接就给刘永财推滚到地上去了,这下是真的醒了。
刘永财很生气地道:“大晚上不睡觉,推我干什么?你这婆娘,不知道自己的力气呀!”
刘永财不是那种体贴人的性格,虽然是才成婚不到一年,但是丝毫没有那种小新人般的腻歪。可能和他弟弟一样,不是很偏好力气大的健壮女子,不过木已成舟,也没法反悔,就这么过着吧!
对于刘永财的态度,马田儿要说一点都不难过,那是不可能的,但是她性格坚韧,不是那种服输的性子,人心都是肉长的,这感情也是处出来的,来日方长嘛!
看见从地上爬起来的相公又重新上了炕打算入睡,马田儿赶紧扯住了他,今天要是不把这件事商量好,她是别想睡觉了。
“相公啊,娘今天下午跟我说的话,你听见了没有?你是什么想法?”马田儿略带试探的问。
“还能有什么想法?娘打定主意让我们交东西,你还能不交吗?没看二弟三弟都教给娘了。”
刘永财虽然脾气有点暴躁,但是头脑还是清楚的。这些宝贝不交是不行的,三个儿子中两个都交了,就剩他不交,那算怎么回事?要是二弟不交还好,好歹是成亲了的人,可现在事已成定居了,能怎么办?
马田儿简直想一口血喷出来,这是一回事吗?二弟妹怀有身孕没去弄宝贝,单二弟一人,脸皮又薄,一上午就弄了一个玉扳指、三个金戒子,三弟年纪小,又抢不过其他人,就两个金镯子,交了公中一半,还能剩下什么。
她可不一样,力气大、身体好,回回都跑在最前头,东西弄得不少,本以为能自己留一半,好家伙婆婆一张嘴,竟是想全拿去,还保管呢?哼,保管到哪里不行,她这儿不能放吗?
婆婆指不定就归了他们这三房的公中,到时候要是他们分家,肯定是平分,哪管每家交了多少。一想到自己费尽全力扒拉的东西,要分给其他两房,怎么都想不通,大晚上硬是气的肝疼。
“相公,这事不该这样算。你看二弟三弟才弄到多少东西,咱又弄了多少?就这么交上去,那咱得亏死。你看你娘疼二弟的样子,还能不把咱家的东西拿去补贴二弟?要知道三弟可没成家呢。”夫妻两个必须站在一条线上,不然这些东西铁定保不住。
刘永财一想也是,他娘有多疼二弟,没谁比他更清楚了,以前外公给拿的零嘴,他只能尝一点,其他的全给他二弟了,三弟也没比他好多少。
娘是个偏心眼的,他们这些做儿子的也只能生受着,可是这次情况不同,这些宝贝好说能值个二三百两,可不是那十几文钱的零嘴说让就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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