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陶大贵很是唏嘘,北边离他们这太远,有点想象不到。
天下大乱,看来,她估量的没错,如此看来,搬到临海府来,这步棋是走对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战乱来一波。
☆、生活
临海府已经是这块大陆的南端了,蛮子应该不会打到这边来,江安镇这边山多路难走,即使有难民,估计也很少,如此看来流水村算是一块绝佳的好地方了。
“大贵,明天你再去趟镇上,买五百斤小麦回来,行不?咱这儿不产麦子,我怕万一北边打起仗来,麦子运不过来,到时候价钱涨高了再买,划不来。”刘芳既喜欢吃米,也喜欢吃面食。
“嗯,我明儿一早就去。媳妇儿,要叫上大哥他们不?”媳妇儿是北边来的,吃惯了面食,可不能断顿。
“那我去问一下,你在家带一下二狗子。”
刘芳没听见陶大贵回复就出门了,哎,儿子现在有点重,还看啥都新鲜,她带了半天,好累啊!
陶大贵看刘芳急匆匆的出去,也不以为意,媳妇儿不说,他也是乐意带二狗子的,儿子多好啊,机灵又活泼,村里的哪个娃都比不上。
陶大贵傻父亲似的憨笑,抱起儿子飞飞,最近二狗子可喜欢这样玩了。
村里的那些娃的确不如二狗子好看,不过也不看看二狗子自出生后过的啥日子。
刘芳比村里的女人讲究,在照顾儿子方面,虽然甩手掌柜的时候比较多,但是大体上都是按她的方法来的。
二狗子自出生后所穿的衣物,都是府绸质地的,颜色比较鲜艳,二狗子又长的比较好,自然看起来就好看可爱的不行。
而村里的幼儿,基本上都是穿的陈旧的棉布衣服,虽然孩子皮肤嫩,穿旧衣比较好,但是这个时代是纯天然的织染技术,旧衣一般都不怎么好看了,如此下来,那些孩子能好看到哪里去。
再一个二狗子自能吃辅食后,刘芳是怎么营养怎么来,三不五时,还用点灵液水,把二狗子喂得肥嘟嘟的,健康的不行。
当娘的时间越久,刘芳感觉自己的心都开始软了,以前她看见村里有些孩子可怜,只是感慨一番,过后并不放在心上,毕竟她也无力改变,现在不一样了,现在看着那些瘦巴巴的孩子,她不知怎地,生出点同情来,见多了没有麻木,反而很难受。
第二天,北方乱了的消息,村里人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并没有形成恐慌、紧张的气氛,只是传了一两天,就没有消息了,大家的日子还是照常过,该咋样还咋样,没受影响。
北边离这里实在是太远了,生活在这里的人,好多连江漳县都没去过几次,也想不出北边乱了,他们这边会怎样。
自给自足的经济模式,已经把这些人牢牢禁锢在了这片土地上,刘芳暗忖,这样也没什么不好,这里很安全。
一眨眼,刘芳在流水村的第四个年就过去了,与以往不同的是,今年家里多了一个人,所以不用再去陶大富家过年了,毕竟有了孩子,就真正意味着是两家人了。
刘芳是松了口气的,她不喜欢在陶大富家吃饭,虽然热闹,但是说实话,金三娘的厨艺真的很一般,刘芳有点嫌弃。
今年压岁钱照给,依然是一个孩子十文钱,刘芳可大方了,好在自家还能收点回来。不过说起这压岁钱的事,刘芳就有点无语。
“大贵,你猜你大哥大嫂给咱儿子多少红包?”这事说大也大,说小也小,只要是能降低金三娘和陶大富在陶大贵心中分量的事,刘芳都不吝口舌的。
这样子好像有点阴险,有点破坏人家兄弟的感情,毕竟陶大富两口子算是养大了陶大贵,刘芳起初也没这么想过,但是她娘李春华给她讲过利弊。
后来她想了想也是,陶大贵是听话,可是听她的话,也听陶大富两口子的话。平日倒是没什么,可这过日子,时间久了,就有点不是滋味了。
“多少?”红包是媳妇儿拿着的,他还没来得及看呢。
刘芳轻笑,颇有一种玩笑的意味:“十文,十文钱呵。咱儿子出生到现在,也就这十文了。”说完就拿着装了十文钱的那个红包,逗二狗子。
陶大贵脸有点发红,比起媳妇儿娘家的大方,有点不够看。
支支吾吾好一会儿,好容易才憋出一句话:“大哥家穷,十文钱也不错了。”陶大贵之前还觉得没啥,但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很窘迫。
刘芳努努嘴,也没怎样,只道:“嗯,你说的不错。明年咱还是按照村里的标准给吧,四十文有点多了。”
话点到为止,刘芳抱着儿子起身,打算去看看儿子的蛋羹好了没有,把空间留给陶大贵,有些事情还是要时间发散思维的。
真当她没脾气,是冤大头啊,四十文钱,刘芳压根就不在乎,只是陶大富两口子这事办的不地道,二狗子都九个月了,就见了人家这十文钱,都做人大伯大伯娘的,好意思嘛!她是怎么对陶磊的?想想刘芳都觉得生气。
红包的事情就这样揭过了,刘芳最近在烦一件事儿。
儿子马上就要满周岁了,这周岁宴是办呢,还是不办呢?
她都纠结三天了,要是不办,可二狗子洗三、满月都没办,周岁要是不办,估计有点说不过去,她又不差那点子钱,可要是办吧,刘芳又有点不愿意,即使是自家聚在一起吃一顿饭,热闹一下,那也很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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