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汝君回想一下,把她脑中的东西形成一种可以讲解的学问。
水沥线他想到的时候并不多,但是它的原理倒是非常的简单。
“那是什么?”
由于钱汝君所提到的水沥线是后世的科学化用语,自然在这个时代可能有,但是名词肯定是不同。这个时代在命名的时候,会让人家觉得很头晕。
因为也不知道这些名字是不是新创造的,所命名的对象往往是根本从字面上看不出意思的字。
这也代表着,钱汝君的教育还不够全面,她最擅长的东西,学堂岛学生竟然不知道,她脑中认为很普通的东西。
“一个地方淹过水,或许水中一些需氧比较高的生物,不是平常肉眼可见的这种可能它的体积算是蛮大的,可是我们平常看不到。那种生物可能就会维持在水面上,并且在各种东西上附着的。
最后留在跟水面长时间接触过的地方。就会留下一圈痕迹。
你们可以观察一下,下面的树木应该有这一圈。”
钱汝君昨天收集东西的时候有注意到,有水利线的出现,当时并不是特别的在意,因为有水利线的地方可多了。
“这样啊?我看看。”
说完学堂岛学生就开始去寻找了,但是他们商量的结果还是有一部分的人先去通知其他人早点收拾回来。
水沥线线并不难找,也没有刻意隐藏它们,而且是一种普遍性的现象,他们很快的就找到了水沥线。
现在的他们,对于新学到的知识,其实都感到非常的开心,或许因为学到的东西比别人更多,所以往往在大汉接触到人的时候,他们都会对其他人会的东西,他们都会了而感到无聊。
“公主,我们让他们加快收拾回船了。但是我有一个问题。”
“说吧!”
对于学堂岛学生突如其来的变成好奇宝宝,钱汝君却是比较有耐心。
“水沥线找到了,但是他们高度不同。”
这是很多学堂岛学生得来的意见,他们认为水面应该是同样的高度,怎么这么多水沥线的高度都不同了,于是他们心中就产生了怀疑,这种怀疑不是对钱汝君信用的怀疑,而是对于知识面上的怀。
“你注意过树木生长的速度吗?”
然而这个问题对钱汝君来说却是非常简单的。
“公主,我知道了。每一种树木的成长速度不一样。就算同一种,也不见得会一样。大自然提供的生长条件本来就不一样。”
这点观察能力,学堂岛学生并不缺乏,只不过平常不是特别的在意,所以没有联想到。
“知道了,你们还不知道加紧脚步,雨下下来就不好收拾了。”
看到天空的云,大量的聚集之道,雨已经快下下来了,所以钱汝君催促学堂岛的学生去帮下面的人早点把东西收拾上来,基本上有领导的收拾,跟没有领导的收拾,那速度是完全不一样的。
“啊!对啊!”
学堂岛学生匆匆忙忙的走了出去。
钱汝君把船开离雨云。但是没有开远,她想要让船上众人了解,突然突然下雨可能在热带地方制造的灾情。
“天啊,前面在下雨,我们这里竟然没有在下雨,真的是太过神奇了。”
“这就是公主时常说到的,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
这倒不是钱如君有意剽窃后世的诗词,反正她认为她现在说的诗词估计也不会流传到后世,她只是看着天空,心有所感,不小心就说出来了。
幸好钱汝君身边的人都没有随手拿笔记在的习惯,所以基本上这个东西除了存在在人的记忆,估计就不会流传到后世了,所以就不会影响到后世某个人来创作这一点东西。
或者,她也想要了解真正的状况。以前的知识,没有亲眼看过结果,只是别人传播的知识。
“天啊!水涨好高。”
同样注意着陆地上的变化的,其实还有学堂岛学生以及其他人,因为他们被学堂岛学生督促着收拾帐篷,回到船上,其实对于会不会发生,淹水的事情,他们也感到非常的怀疑,其实他们对于会不会下雨就很怀疑了,不过下雨这种事情很快的就成为实证,因为他们船只开出来的时候后面就追着雨云,当他们出了雨云的时候,就刚好就开始下雨了。
“你怎么知道?”旁边的学堂岛学生,对于他发出这个感慨,可是有所疑问。
“我当然知道,我昨天在那棵树上,留下了很一个斧痕。再一点就要淹到了。”
想要在下面生活,烤肉,自然需要砍一些树,当然他们砍的不是主干本身,而是旁边的树枝。
带着斧头的人,有时候使用斧头的时候后不会特别的规矩,乱挥乱砍还是有的。
“好像是,我也看到了。天啊!如果我们留在原地,那还不倒楣了?”
“感谢我们有一个英明的领袖。”
这场意外,反倒是让钱汝君的威望变得更高。
对于能看天气预报的人,他们心中有无限的景仰。
对他们来说,这个时候能够掌握天气的人跟半神也没什么差别了。
钱汝君知道点滴的看法差异,最后会变成很大的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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