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收商税之后,商业活动更为发达了。
收商税的人,就跟他们说,收商税之后能够替他们在政治方面带来什么好处,他们将拥有更大的权益。
以后做官的人,将不会对他们高高在上。
如果官员做事,让他们不满意,他们可以作出抗议。
而因为他们是缴纳商税的人,甚至可以联合起来抵制这样的情况之下。
只要不违反人民利益,官员会听他们的。
他们就拥有更大的政治权利,虽然不见得能够影响到每一项政策,但是透过他们的联合,税收掌控在他们手里,他们就能够获取更大的利润。
能不能够收到税,对地方官来说也,很重要的事情,如果收税才能够升官,那么他们一定会积极的发展地方商业,因为从商业得到的税收可比农业税收高多了,未来农业还会减税,甚至不收税,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地方只能从商人身上收的税,对于能够让他升官发财的人,他怎么能够不重视呢?
以前农税低,层面广,他们可以看不起农税缴纳者。
但是商人,肯定跟农人不一样。会比较难缠。
商人是非常精明的,商税署之所以能够劝说成功,是因为他们把这个道理说通了。
对于商人来说,拥有政治地位,比什么都重要,为了取得政治地位,不再对做官的人,低声下气,他们愿意付出非常多的价钱,事实上更多的人愿意用很多钱买一个官做,做人之所以赚这么多钱,这么努力,最大的愿望其实就是做人上人,如果能够成为人上人,很多人会更愿意花更多的钱,不过用钱买来的官,其实想要做到实权官非常的困难。
他们也能够明白,所以大部分人如果能够买官的话,是为自己的子孙去买官。
大汉有一个好处,就是并没有禁止商人子弟做官,但是最大的问题就是这时代没有科举,大部分人如果想当官,必须要有人推荐,而想要有人推荐,人们第一个想到的当然不会是商人子弟,,如果商人子弟想要挤进这个窄门,就必须花费非常多的钱,对做官的人,恩义,才有办法讨到这个机会。
以后凭着商税,他们就能够取得这些权力,节省而非常的多的成本。
最重要的是,如果他们能够指使得动这些做官的人,就能够替他们的生意带来非常多的好处,所以这些生意做大的人,很愿意进行这项工作,而至于没有办法影响到政治的,这些人也知道自己联合起来,多多少少能够发挥一点影响力。
而不是以前,只要需要出钱,官方就来找他们麻烦,现在明码标价,倒是一件好事,说不定因为明码标价,他们反而能够省了一笔钱,不过他们也担心官方是这么说的,但是到了最后,他们要交钱的还是继续交钱,税收也继续收。
那么到了最后,他们要付出的钱就比原本还要多太多了。
但是这些事情就是还没有发生,所以他们也不能够笃定,所以只能够赌。
何况上面的人已经被说通了,下面的人如果想要反弹,基本上也弹跳不了,也只能照着做,何况大汉朝廷要做的事情,他们这些商人有什么反对的权利,既然商业手段做了之后,被对方所击垮,有金麦城做这个资本家当后盾,根本就不怕他们的商业手段反而让出了自己的商业地盘。
他们想要说钱汝君是叛徒,但是问题是钱汝君代表的是朝廷那一方,所以钱汝君的生意跟着朝廷这一方,也是没办法的事。
所以想骂对方是叛徒都没有办法,只能摸摸鼻子认了。
虽然这些商人还不是非常能够理解,不过生意能够继续做下去,就是一件好事,如果未来被官方抓起来,不能够在做生意,那才是一件真正的坏处。
利润,就看你怎么订价。
商税收得多,他们订价就会提高。
现在剩下最后一组人马,进入了钱汝君的空间,这最后一组人马,虽然没有从别人手中得到讯息,但是从别人的神态他们已经大致上能够作出判断,想要考试做到真正的公平,其实不可能。
当然,钱汝君对后面的组别,其实也是实施差别待遇,给他们更为艰深的困难,前面的人顶多受一些小伤,但是到后面的人如果不知道要预防,那么钱汝君会让他们受大伤。
如果一个人在危险的环境里面,还抱持着侥幸的心理,不是一件好事情。
就算他们受重伤,钱汝君也有办法让他恢复到轻伤。
很多新生出去的时候,外表看起来似乎跟第一组人马差不多,虽然凄惨一点,但是没有生命,只为只有他们本人知道,他们差点死掉。
面对死亡的恐惧,让这些人心里产生的变化,不过这个变化是好是坏,还要看最后的发展。
如果是坏的变化,或许学堂岛学生就必须把这些人开除出学堂岛,让他们成为平凡人。
不过能够在这里面呆一年出去的人,对外面的人,来说再怎么样,也不会是平凡人了。
钱汝君知道这些人会跟普通人不一样,不过她认为这是对他们的奖赏。
学堂岛新生,都是钱汝君选出来心性比较好的,即使受了刺激,顶多变得比较畏缩,真的要演变成坏人,她认为还是比较不可能的。
如果学堂岛出去的人真的出去危害社会,那么就会由学堂岛的人自己来解决,一个危害社会很强烈的人,绝对不会默默无闻,只要他成为一个大汉的名人,钱汝君自然会把他们处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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