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汝君和潚王爷对此,只是呵呵,没有多说什么。
潚王爷之所以这么急着把事情办完,就是他还想蹭在钱汝君身边。他感觉,在钱汝君身边,他只要抓住机会,总是有些好处。
钱汝君在很多事上,很迷糊,但是她的脑子里,常常蹦出让潚王爷刘斌感到清新的点子。
跟别人不同,潚王爷刘斌不会无视这些点子。一个人的时候,他总会好好想想,并且记录下来。
钱汝君很郁闷,她也发觉这点,她突然很想离潚王爷远一点,不想再被打诱导说出以前没有想过的点子。
从洛阳往潼关再往长安的路程,虽然崎岖了很多,但路况却比较好。
钱汝君在这里,换上了轿子。至于马车、牛车,她却不肯坐了。若是短程还好,长程的话,坐马车钱汝君会想死。她宁愿不仁道的雇用人抬轿。
听到要去长安,甚至有两个人愿意抬去长安。对他们来说,正好可以利用这个机会,离开洛阳,到他们向往的长安。
沿途还能有护卫跟随,这可是一般人遇不到的好事。而且,雇佣他们的钱,给他很充足,完全够他们在长安展开新生活。
找到肯一路抬到长安城的人,钱汝君也很高兴。
既然要坐轿子,钱汝君当然不想坐原始的轿子。虽然这种轿子轻盈,但是不遮阳啊!
钱汝君到这时候,都弄不懂,到底弄个伞,在头上遮阳,会不会冒犯天颜,让皇帝生气。所以她只好把轿子做成房子的样子。厚度倒是不用太厚。
至于木工谁来做?不说洛阳有很多工艺人,光是钱汝君身边的几个万能护卫,就能做到这点。
当然,找得到别人做的时候,钱汝君是不会辛苦自己人的。
虽然用自己人能省下很多钱,但毕竟要进长安城,轿子还是做漂亮一点。
于是,钱汝君就做出一顶,在以后流传好一段时间的轿子来坐。
就这样,下雨钱汝君就下来步行,天晴就上轿子让人抬着前进。遇水渡河,到后半段路程的时候,还坐船走了一段路。
看着渭河此时水清的样子,钱汝君不禁感叹环境保育的重要,想到日后黄河的面目。钱汝君不禁叹息。
接近长安的时候,潚王爷倒是沉默了下来。可以知道,在长安皇族里,潚王爷的地位不高,否则封地就不会那么小一片了。甚至,他们那一系,都不是刘邦那一系的。钱汝君没有问,他究竟是哪一系的传承。
这个时代,看人要看出身,出身对一个人的发展,影响太大了。
如果是刘邦一系的皇子们,在现在的朝廷,就能挺直腰杆,在长安城里横行霸道。
吴王太子会惹到皇太子刘启,估计也跟他横行霸道有关。一个巴掌打不响。钱汝君看老刘家,真没看出有几个好人。
或许最坏的就是贪心的馆陶长公主刘嫖。不过,刘嫖做人还是有一定准则,听说皇室里的衣冠禽兽,似乎有不少。
不过,这些问题都跟钱汝君没关系。她这次回来,必须把皇帝的疑虑打散。还要处理胡说的问题。
如果胡说真的对温柔已经没有夫妻之义,说实在话,不如把温柔给她。
不过,夫妻间的事情,钱汝君一个外人,根本看不明白。
她不是不相信胡茬,而是明白,不同人看事情都有不同的面向。
至于胡说想得到什么好处,她一直都知道。她甚至希望胡说更努力一点,这样她就不用出手了。
可惜,胡说终究没有朝钱汝君所希望的方向发展。
“得帮胡茬解决她的婚约才行。但对胡说来说,如今的贾谊更有依附的价值。说不通的。这些人真是顽固,总相信婚姻就是最好的联合手段。其实,胡茬靠她自己的能力,不是活得很好吗?看来,只能朝贾谊那边下手了。最好让贾家大公子,看上一个美人,然后毁婚。一个做官的,毁婚一个商人,的确不算什么事。”
钱汝君坐在她的轿子上,一边看着风景,一边思量着。
经过樗县的时候,钱汝君有点想下去看看,但最后还是摇摇头,继续前进。
中央水塔附近的田地,钱汝君已经逐渐从薄家手下买下来。换下另一片有两倍大,新开发的土地给薄家,薄家说起来也不亏。
中央水塔的运转,如今已经不用钱汝君亲自作镇了。经过中央水塔附近的时候,钱汝君又给水塔加了一些水。
钱汝君已经知道,距离对于空间水的灵性是有影响的。
她距离出水口愈远,那水的口感就愈差。到了一定距离之后,那跟普通水也差不多了。
她的产业,在中央水塔处,或得完美的体现。但她有金麦城之后,中央水塔的成就,她已经看不上眼了。
“我回来了……”
第三七六章 回到长安
“回来是和刘斌那个小子一起回来的?刘斌,好像是先代的一个堂伯的后代。不是什么重要人物……”
钱汝君在慎夫人这里,很容易得到王爷的出身来。可惜,王爷刘斌这个人不太重要,所以慎夫人记忆里,占不到一个坑。不过,这也无所谓。在这个年代,不是亲兄弟,就能做很多事。
钱汝君的确在考虑婚姻的问题,最起码,年纪到了,她需要一个可以遮掩的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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