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
杜嫣被河面四面八方浮来的灯盏晃到了眼睛,有些泪意,却望着薄清宴,等一个回答。
“我自是钦慕嫣嫣,只是情浅难至深处,唯恐误了美人。”
“我懂你意思。”杜嫣点点头,起身。
外套滑下来落到地上,杜嫣躬身把它捡起来搭在椅子上。
“薄清宴,陪我走走,去看看你准备的花灯。”
两人从游泳池上下来,河边上有长长一段木制亭台,夜风清冷,杜嫣抓住了薄清宴的手。
她的手光滑柔软又纤细,很凉。
薄清宴没挣开,反而牵住了她的手。
希望能借此给她一点暖意。
“花灯真好看。”
两人走到木栈道的尽头,一齐坐下来。
杜嫣取了一个花灯,上面的纸条写的是,“祝嫣嫣生日快乐。”
又换了一个花灯。
“祝嫣嫣天天开心。”
“薄总真能耐,说说,这一套玩过多少回了?”
杜嫣把头搁在薄清宴肩膀上,又去玩他的耳朵。
见薄清宴躲开,没再伸手。
“这是第一回。”
薄清宴的确是突然想到的。
除了杜嫣,他认识的其他人也不值得这么费心。
“我希望这是最后一回,你不许把它变成讨好别人的浪漫。”
这一夜的花灯实在太好看,星星点点汇聚在河面上,照亮了薄清宴的脸,偶尔又暗下去。
杜嫣心里生了贪念,她不稀罕这些花灯,只希望这个陪着她的薄清宴,以后不和别的女孩子在这里放花灯。
只希望这样的薄清宴,独她所有。
“好。”
今天是她的生日,薄清宴已经说过一回扫兴的话了,其他地方就应和下来。
杜嫣又拆了几个花灯,都是些嘴甜的话。
她便懒得动手了,让薄清宴帮她拆,然后念给她听。
“嫣嫣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女孩子。”
“嫣嫣特别好,值得被世界温柔以待。”
“嫣嫣会得遇一心人,白首不分离。”
“……”
薄清宴念了十几句,就发现杜嫣睡着了。
拱在他怀里,看起来脆弱无助。
姜萝怎么都不觉得她是薄清宴话里那个需求旺盛的人,明明是一个忧郁明艳的漂亮小姐姐。
“你怀里抱过许多人,我也被许多人这样抱过,但我还是最喜欢被你抱着。”
杜嫣缩在薄清宴怀里,笑得像个孩子,声音微哑,是很有质感的甜嗓,又给人冷漠孤高的感觉,每一个字都正好瘙到人心中痒处。
“是因为我长得好看一些?”
薄清宴有些好奇。
“是因为…对。”杜嫣抽了抽鼻子,任由薄清宴把下巴搁她头顶。
杜嫣这次彻彻底底睡着了,薄清宴把她横抱起来,去以前的老房间。
他遇见回国的杜嫣是在两年前一个私密聚会上。
参加聚会的都是一些十分优质的美人。
他意外地看见左拥右抱的杜嫣。
杜嫣不应该出现在这种地方。
他把杜嫣带出去,一炮打响,后续不断。
每次杜嫣那个狠劲都像要把他榨干。
今天也是这样,迷迷糊糊从床上爬下来的杜嫣洗了个澡,精神满满,说以后要和薄清宴一刀两断,桥归桥路归路,最后再来一发分手炮。
薄清宴偶尔觉得自己像杜嫣人形的充气娃娃,只负责满足她的需求。
爽完了,这位雷厉风行的大小姐砸几张金卡,拍拍屁股走人。
薄清宴洗完澡后把杜嫣揽在怀里,任由她摸来摸去。
一会儿摸腹肌,一会儿又捏他腰上薄薄一层软肉。
极尽撩拨。
“快,薄清宴,快上我!今天你不日死我,你不是人!”
杜嫣一口咬在薄清宴锁骨上,并且磨了磨牙。
按理来说,薄清宴应该兽性大发把美人吞吃入腹。
但薄清宴今天下线了。
下线很久了。
姜萝沉默着,腰间毫无起伏。
“薄清宴,分手炮都不来一发,你还是人吗?”
杜嫣翻坐在姜萝腰上。
表情十分凶狠。
姜萝突然觉得,杜嫣才是人格分裂,薄清宴那点症状根本算不了什么。
床下小猫,床上猛虎。
嘶——
杜嫣开始扒薄清宴的裤子了!
早上薄清宴赖床,是姜萝起来穿的衣服,随手捡了一条白色带卡通图案的内裤,今天要是被杜嫣扒掉了,薄总的面子就再也没有了!
姜萝死死抓住裤腰带。
“薄清宴你放开!”
杜嫣去扯被姜萝护得死死的裤腰带。
“老娘都上过你好多次了,你他妈装什么雏儿?”
杜嫣有些烦躁了,语气也变凶了很多。
“松手了,再不松手我就来硬的了。”
姜萝悄悄往床角缩了缩。
老哥,快出来啊!
老哥,那是你的美女!
老哥,那是你的女朋友!
老哥,你不是想开车到城市的边缘去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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