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画看着眼前如狗一样听话的男人,眼中闪过一丝嘲弄,“那晋王妃可算得上是花容月貌吧。”
“这……”福全的两个眼珠子咕噜一转,这便赔笑道,“什么花容月貌啊,那就是个人老珠黄的妇人。别说和姑娘你比了,那就是和我媳妇儿比,也是还差了许多的。”
闻言,司马画面上的笑容一点儿一点儿的淡了下去。
“你该知道,我最讨厌别人骗我!”司马画一字一顿,眼里满是煞气。
看了这样的司马画,福全只觉得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姑娘息怒!是小的该死、小的该死啊。”福全一边磕头,一边解释道,“那晋王妃的确有几分姿色,不过和姑娘比起来,那就不值一提了啊。小的如若说了半句假话,那就让小的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好了,好了,你起来吧。”司马画眼中的厉色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让人如沐春风般的笑意,“你就说,你喜不喜欢这个晋王妃吧。”
“小的……”福全抬头,满脸疑惑地看向了司马画。
司马画上前一步,塞给了福全一个纸包。
随后,她又俯下身子,在福全的耳畔轻轻低语了几句。
得知司马画的计划以后,福全惊恐地摇头道,“姑娘,这事小的可真的办不了啊。要是被晋王殿下知道了此事,小的还有命活么?”
“可你若办不了此事,我现在就能让你没命。”
司马画后退了两步,响亮地拍了两个巴掌。
瞬间,一批提剑的侍卫就将福全团团围在了中间。
“姑娘……”福全一脸苦涩,轻声唤了司马画一句。
“此事,你到底能办不能?”司马画一脸清冷地把玩起了自己的指甲。
“办。”福全咧着嘴苦笑道,“姑娘吩咐的事情,小的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得给你办了啊。”
“算你识趣。”司马画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艳的笑容,“退下吧。”
“哎。”福全应了一声,随手将那个纸包揣回了兜里,硬着头皮回了晋王府。
而此时,芍药正在王府中到处找她爹。
自她一家入府以后,她就一直看着她爹,不给她爹任何出门的机会。
可是今日因为王府中来了很多客人,厨房一时忙不过来,她便去那边帮了会儿忙。
等到一切都收拾完了以后,她娘忽然跑过来跟她说她爹不见了。
芍药大惊,唯恐她爹会给王府惹事,便火急火燎地将此事告诉了晋王和晋王妃。
可谁知鹤影和莫琚根本没将这事放在心上,只不痛不痒地点点头,便一起出府去了。
芍药知道他们二人正忙着审问地下宫殿的事情,所以便也不敢耽误,只好自己诚惶诚恐地到处去找她爹。
她围着京城跑了一圈,却都没有找到她爹的影子。
正当她想回王府请罪的时候,忽然发现她爹正无比悠闲地坐在王府里赏雪。
“爹、你去哪了?”芍药焦急地问道。
她见她爹毫发无伤,这才暗暗松了口气。
想来,她爹今天是没有去赌场的。
可福全听了这话,却是猛地瞪大了眼睛,“你个丫头片子,没事在这胡说八道什么呢?我一直都在王府里,什么时候出去过?”
“爹……”芍药不可置信地看着说话都不会脸红的福全,惊讶地说道,“我和娘在王府里找了你半天都没看见你,你怎么能说你没出去过呢?爹、王妃她好心好意地收留我们,你可别再做那些糊涂事了啊。”
芍药话音未落,就听“啪”地一声,福全的巴掌已经落在了芍药的脸上。
“你个死丫头,真的是越发不知天高地厚了吧?你个没用的东西,卖到窑子去都没人要的下贱玩意,竟然还敢管老子的事。”福全大怒道,“老子的事,用得着你管么?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去王爷、王妃面前告状的话,当心我打死呢。”
“爹!”芍药又气又恼,捂着那火辣辣的脸就哭了起来。
☆、第四百二十九章 冬雪之死
“这是怎么了?”刚陪长风用完膳的雁书见芍药哭了,忙关切地问道,“这脸怎么红成这样?是被谁打了么?”
芍药胆怯地看了福全一眼,转而摇头道,“没、没人打我。是我,是我刚刚不小心撞到脸了。”
“撞到脸了?”雁书狐疑地看向了芍药,“你告诉姑姑,你撞哪能撞出这么五个手指印来啊?”
“雁书姑姑、奴婢、奴婢……”芍药支支吾吾地说道,那双原本清亮的眸子里满是恐惧。
她不是不想说,可是,如果她说了,只怕她娘的日子又要不好过了。
而雁书知道自己从芍药这里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便转头瞪了福全一眼。
“是你打的?”雁书怒道。
“这……”福全自知抵赖不得,索性点头道,“这不是这丫头不好好干活嘛!我看她竟在这偷懒,气不过才打了一下的。左右是自家闺女,打一打也不碍事的。”
“不碍事?”雁书皱眉,反手就给了福全一个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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