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书此刻仍被药物所扰,她根本听不清司马画在说些什么,只下意识地扑倒司马画地怀里,用力地蹭着司马画的身体。
“热、好热……”司马书轻哼道。
而那边,福全听了司马书的声音,也立刻从床上爬了过来。
于是,二人便就这么不着衣缕在司马画面前上演了一副活生生的春宫图。
看着鹤影那戏谑的目光,司马画只恨不能找个地洞把自己埋进去。
她恼羞成怒,干脆重重地扇了司马书一掌。
司马书吃痛,再加上药性也已过去得差不多了,这才慢慢地回过神来。
“啊!”司马书大叫一声,猛地跳回床上,用被子掩盖住了自己满是青紫色吻痕地身体。
这时,福全也从梦境中惊醒。
他见晋王殿下正一脸凝重地看着自己,忙跪了下来,哆哆嗦嗦地解释道,“王爷饶命。这、这不关小的的事啊。都是因为王妃娘娘,是王妃娘娘她逼迫小的,她说小的如果不进屋来陪她,她就要将小的一家统统杀了。小的无法,这才从了王妃娘娘。还请王爷看在小的对王府忠心耿耿的份上,绕过小的这一会儿吧。”
“饶过你?”鹤影剑眉一挑,上前便钳制住了福全的脖子,“你觉得本王可能饶过你么?”
“王爷、王爷饶命啊。”福全只觉得一股濒临死亡的感觉往浑身上下蔓延开来,他猛的一抖,竟连司马画交给他的话都来不及说,转眼便晕倒在了地上。
“废物。”司马画在心里骂了一声。
她费了这么大的劲才从慕远风那里讨到了一包会让人丧失神智的媚药,可福全这个没有用的东西,竟然连跟自己欢爱的对象都分不清楚。
更可气的是,他竟然当着晋王殿下的面,和自己的姐姐发生了关系。
这岂不就是在告诉晋王殿下,她们司马家的姑娘不够检点么?
可是,这司马书又为何会出现在王府呢?
想到这,司马画便朝司马书的方向看了一眼。
此刻,司马书已是满脸堆泪。
那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样子让司马画嫌恶不已,她皱了皱眉头,不满地转过了头去。
她的这个三姐,果然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啊。
而此时,莫琚却由雁书搀扶着进了卧房。
看见房间里有这么多人,莫琚忍不住大惊道,“这、这是怎么回事啊?福全他怎么晕倒了?四姑娘,你什么时候来的王府啊?怎么也没人给我告诉我一声?”
说完,莫琚还若有若无地往司马书的方向瞟了一眼。
“三姑娘?你怎么也在府里啊?你为何一直躺在床上啊?”莫琚佯装无知地看向了司马书,“姑娘,你怎么哭成这样啊?是不是鹤影他欺负你了?你别哭,有什么委屈就跟本宫说,本宫一定会为你做主的。”
看着自家王妃演戏的样子,雁书险些笑了起来。
只不过,这屋里的气氛太过严肃,她不敢笑,只好低下头去,用力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她家王妃的演技,还真是一等一的好啊。
司马书原本已经冷静了下来,可听莫琚这么一说,竟又忍不住哭了起来。
见此,莫琚索性站起身来,轻轻地砸了鹤影两下,“鹤影,你说,你到底怎么欺负三姑娘了?”
鹤影无奈地耸了耸肩,一把将莫琚揽在了怀里。
这个丫头,还真不让自己省心呢。
王府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她怎么也不派个忍卫过来通知自己一下呢?
若非自己耳聪目明,只怕他也要相信屋里的人就是她和福全了。
到时候,自己一怒之下负气而去,那莫琚可就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这丫头,怎么怀孕之后就越来越冒失了呢?
莫琚看出了鹤影眼中的不满,她也知道自己此事的确有些欠妥,便也不再多话,只乖巧地倚在了鹤影的肩头。
鹤影见莫琚的认错态度还算良好,眼中的怒气这才慢慢地消散了。
天知道,他方才有多害怕。
他不是不相信莫琚,只是,想要害莫琚的人实在太多,这真叫他防不胜防。
听见房屋中轻哼的声音时,鹤影不由得想起了他们刚见面时,韩景行便对莫琚下迷情香的事情。
后来每每想到此事,鹤影总是觉得心有余悸。
当日,哪怕自己只晚了那么一步,只怕莫琚饿清白就要被韩景行给毁了。
如今旧事重演,他又怎能不心有余悸呢?
只要想到自己差点儿又要失去莫琚了,鹤影就心慌得厉害。
正因如此,他将莫琚就抱的更紧了。
司马画看着鹤影和莫琚两情缱绻的样子,真恨不得立刻就撕烂莫琚的脸。
她虽有些鲁莽,但却还不算太傻。
早在莫琚进入房间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和三姐只怕早就落入了这个贱女人的陷阱。
“什么仙女下凡,什么活菩萨转世!”司马画愤愤不平的想到,“这贱人不过就是一个阴险狡诈的毒妇,凭什么王爷还要带她如珠如宝。”
此刻,司马画倒是忘了,原先想要设计害莫琚的好像就是自己。
若是她奸计得逞,此刻,莫琚只怕是要一尸两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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