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潇宜叹道:“母亲去世之后,严府的厨房也换了人,真的很是怀念。”
姜祁听着严潇宜这般说,便立即说道:“若是你喜欢,那就让李嬷嬷来舅舅这里随着厨房的师傅学一学。”
杨涵接过话道:“这样正好,虽说都是家常菜,但也派个机灵点的,学的快。”
“哎!”姜祁忙着点头。“等我们回去之后,便立即派人过来。”
严潇宜瞧着,失笑道:“不急的。”
“怎么不急?”姜祁认真道:“万一夫人突然馋了,总不能特意跑来舅舅府上啊?”
严潇宜有些不好意的看了看杨涵,杨涵却是摆手笑着。看的出来,姜祁对严潇宜的好不是做给别人看的,他是时时刻刻关心着,在意着。如此,他今后也便放心了。
等姜祁和严潇宜离开的时候,也已经到了申时。杨涵送走了二人之后,走到府中的祠堂,祠堂中除了摆着其父母的灵位之外,还有杨氏的灵位。
按照规矩,已经出嫁的了女儿,过世之后母家是不能擅自设灵位的,除非该女子和离或者其夫家已无他人,然而这个规矩杨涵则是全然不在乎。
杨涵点香插入香炉之后,跪坐在蒲团上,看着面前的灵位,缓缓说道:“当初阿姊走时,千叮万嘱,让我照顾好宜儿,是小弟无用,也小看了那严家人的无耻,竟是让宜儿受了那般的委屈。不过好在上天垂怜,宜儿如今瞧着过的很好,姜家的那位虽然算不得乘龙快婿,但待宜儿倒也真心。阿姊地下有知,也请安心吧!”
说完,杨涵扣了三个头,起身开门。脚还未踏出去,就见老管事立在门前,憋着嘴,一脸的埋怨。
杨涵奇怪道:“全伯这是怎么了?”
全伯朝祠堂看了一眼,而后道:“如今表小姐也成亲了,将军也该考虑考虑自己的婚姻大事了。”
得,老人家又不迷糊了。
杨涵苦笑道:“全伯,我如今常年征战在外,那里有时间……”
“别给老头子说这些,当初老爷走的时候,老奴答应过老爷的,要好好照看将军。将军弃文从武,老奴管不着,可老奴不能眼睁睁看着杨家后继无人。”全伯说着说着,一时感慨,竟是抹起了泪。
杨涵可以说是遇神杀神的主,可面对当初从叛军手中夺回父亲尸首的老人,却是无可奈何。“全伯,那在等等可好,明年我就成亲。”
杨涵扶着老管事,慢慢走下台阶。全伯侧着头,紧蹙着眉,一双有些浑浊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杨涵。“大少爷可莫要再骗老奴,否则老奴便去告诉老爷,就说大少爷您今天逃课了。”
杨涵轻叹,老人家这是又迷糊了啊……
玉清院
“舅舅竟是这般大方?”姜祁瞧着严潇宜手里的房地契,还有一些银票和账本。他往前一凑,脸快要贴在严潇宜的耳边了。
严潇宜头微微向外动了动,将手中的房地契放下,而后说道:“这三间铺面,这都是我娘的嫁妆,我娘走后,便一直由舅舅代为保管。”
姜祁一把将严潇宜捞在怀里坐下,下巴搭在严潇宜的肩上,脸贴在严潇宜的脸上蹭了蹭。“都是好位置,也难怪会有这么多的盈利。”
严潇宜打了一下姜祁扣在她腰间的手,没好气道:“快些放手。”
姜祁环着她的手又紧了紧。“已经日落,不是白日了,你我夫妻自当亲近。”
严潇宜顿时无语。“哪里都有你的借口,白日里,也没见你老实过。”
“白日里的亲近和现在的亲近是不一样的。”姜祁低头闻着怀中人身上的味道,呼吸变的深沉。
“世子,你还是快些将妾放开,这些东西还得入账呢!”姜祁每每如此,到现在严潇宜无奈多余羞怯。
“不急于这一时的。”姜祁完全不愿意撒手。身体还没完全恢复,沐浴的时候,他也曾想着严潇宜自渎过,然而结果让他有些奔溃。第二天手臂发酸不说,时辰也短了。
他真的不想在严潇宜面前丢脸,可这些时日,温香玉软,他也快人耐不住了。
“……”严潇宜也懒得劝了,只能是由着姜祁抱着她。
严潇宜再次拿起账本,仔细的翻看起来。
严潇宜放弃了反抗,姜祁反而觉得有些不适应。他侧过头,在严潇宜的耳边低声唤道:“宜儿……”
严潇宜耳根瞬间泛红。“世子,莫要乱动。”
“……”姜祁一愣。这是没把他放在眼里啊?明明他就很委屈了,媳妇还不将他放在眼里,身为男人怎么能忍。
姜祁心中不满,将严潇宜手中的账本一把拿过,丢在桌上。不等严潇宜有反应,起身拉着严潇宜就走进了内室,将她丢在床上。不等严潇宜坐起,姜祁便压了上去。
姜祁整个儿身子都压在严潇宜身上,险些让她透不过气来。
“世子,你在做什么?”即便是到了这种时候,严潇宜竟然也没有觉得惊慌。她很明白,姜祁是不会伤害自己。
姜祁将自己埋在严潇宜的脖颈那里,闷声道:“宜儿,这次别推开我,不干别的,就让为夫摸摸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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