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何卓见她眸中水光更甚,巴掌大的脸看起来泫然欲泣,白裙子似乎有些空荡,更衬的她娇小玲珑,他在心中叹了口气。
小兔子这么喜欢撒娇怎么办,他是不是要多宠一点,她好像刚失去父母,宁何卓向前一步,弯腰把她抱起来,淡淡道:“下次不许再这样了。”
绿茶能闻到一点酒味夹杂着高档的香草味,却很是清冽,她不敢说话,只能偷偷看他的下巴,视线上下来回漂浮。
宁何卓觉得小兔子真是太瘦了,轻到没一点重量,但是他止不住的心神荡漾,小兔子身上软软的,还有些淡淡的奶味,窝在他怀里的样子就更乖了,他走上楼:“你的房间在哪?”
绿茶神经高度紧绷,她伸出白皙的手指,指尖散发着柔嫩的粉色光泽,玉指芊芊:“那里。”
小兔子声音细细小小,睫毛翩跹如蝶翼,挠的他心痒,宁何卓想亲吻她如花苞般的指尖,但是他怕吓到她,他推开门,把她放到床上:“睡吧。”
他没多停,在和她呆在一起,他真怕自己忍不住。
绿茶目送他离开,有点懵逼,但是她心大,决定好好睡觉,明天要一直待在庄柳冬身边,她可经不起吓。
原主被咬死的血腥场面一直在她脑子里反复重现好么!从原主的最后模糊不清的视线里,宁何卓就站在二楼阳台上,逆着光,手里还端着一杯红酒轻轻摇晃着。
绿茶抱着布偶熊,把头埋在它怀里,过了好长时间才睡着。
次日清晨。
庄柳冬一向起的早,她有早起做瑜伽的习惯,练好瑜伽后是上午七点了,她刚出门,就看见了她大儿子,她唇边凝起一丝得体的笑:“何卓,早安。”
宁何卓额首,目光放到她脸上,声线微凉:“母亲。”,声音平淡,没有一丝起伏,仿佛遇见的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不是他的生母。
庄柳冬已经习惯了,她点了点头,准备去喊绿茶,这孩子刚失去的双亲,真是需要宽慰的时候,她也真的挺喜欢那孩子的。
宁何卓先出声:“是去叫依依吗?交给我就好了。”
庄柳冬不敢相信的看了过去,她儿子刚说了什么,但是她很快就恢复了镇定,还带着一丝慈祥,仿佛一个真正的母亲:“依依她胆子小,你别吓到她。”
这话的意思就是交给他了。
宁何卓想起了昨晚的资料:“我知道了。”
宁何卓推开了门,门在里面反锁了,他目无波澜,拿出了钥匙,把门打开。
庄柳冬站在走廊里,唇角笑容消失,不知道在想什么。
宽大的公主床上,垂下了粉色的纱幔,最中间有个凸起,小小的一堆。
他走过去,撩开纱幔,他的小兔子缩成了一团,他把被子掀开,真怕小兔子在里面喘不过气。
床中央的里的人睫毛颤了颤,没动,又抱紧的布偶熊,缩了缩,白皙的肌肤枕出了一道道红痕,粉色的唇微张,小人缩成一团。
可怜又可爱,宁何卓想她了,他伸出手,触到了他图谋已久的肌肤,指间一片柔嫩丝滑,他止不住心颠:“依依,起来了。”
她小名叫依依。
绿茶听到有人在见她,但是她不想起,她翻身,把脸埋进布偶熊里:“我想在睡会儿。”,发丝凌乱,散在她的背上,露的肌肤如牛奶般嫩白,声音真是掺了蜜一样甜。
宁何卓拨开她颊边的发丝:“乖,等会儿再睡。”
绿茶已经清醒了点了,她睁开眼睛,彻底清醒了:“是你……”,大变态哇,救命啊。
宁何卓终于发现了她眼睛里面的惊恐,他凝眉,推开到了一边,声音不冷不淡:“该起来了。”
绿茶抱紧了被子,声音很软,眸中带着朦胧的水汽,小声应道:“好。”
宁何卓刚准备转身,就发现她又缩了一下,他离开了,在绿茶看不到的地方,面色黑如锅底,小兔子怕他。
小兔子竟然怕他,明明他们昨晚相处的还很好,小兔子还总是跟他撒娇。
难道是他送她回去后又发生了什么事?
宁总现在很不高兴!
餐桌上有四个人。
庄柳冬发现依依这孩子很黏她,总是用孺慕的目光看着她,她觉得很高兴,也觉得自己想多了。
依依这孩子能和她大儿子有什么关系,最多也就是以前见过两面,说不定她大儿子只是好奇。
虽然这和宁何卓一贯的作风很不符合,但是庄柳冬还是强迫自己信了,轻声道:“依依想吃什么,等下报给厨房,不用跟伯母客气。”
只要是贵的她都喜欢,但是绿茶不能这么说,她手指微顿,刀叉碰到了餐盘:“我什么都可以。”
庄柳冬发现她大儿子今天吃饭特别慢,平常这个时候,他早就离开了,她拿着刀叉,动作优雅:“依依要去原来的学校念书还是换去轻初在的学校。”
原主上辈子是去了,但是这辈子她再去的话,会被宁轻初搞死的,绿茶摇了摇头:“我在原……”
门被打开,两侧仆人恭敬的弯腰,走进来了一个少女,长相艳丽,她目光沉定,但是落到绿茶身上的时候,她眼中还是爬上了两丝阴暗,她施施然的行了个礼:“母亲,父亲。”,她视线微移,到宁何卓身上的身上的时候,多了两分恐惧,但是她还是极力压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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