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羽这是怎么了?”
苏灵羽见男神脸上,并没有异常,有些尴尬的笑道:“没什么,没什么!我等会再跟你解释。”说完逃一样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苏灵羽穿好衣服,将头发擦了半干,没有吹风机,也不能吹干,索性披散着。
为了表示她对君泽语的重视,她还是准备去找君泽语,解释一下刚才的事。来到君泽语的门口,她咬了咬唇,轻轻的敲响了君泽语的房门,房间里传出一个略显疲惫的声音:“进来!”
苏灵羽推门而入,看到君泽语正负手而立,站在窗前,看着驿站外面的大街。
君泽语所住的房间,是在驿站的二楼,背面的窗户,对着的正是繁华的云隐大街,若换了在平时,肯定是人来人往,热闹喧嚣,而现在却是一片寂静。
苏灵羽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正好看到一个破衣烂衫的男子,扶着一个同样穿的破破烂的女人,在济世堂药铺的门前,因离着太远,也听不清说些什么,只见那药铺里一个掌柜模样的男人,不停的对着两个人摆手,那女人转身时,苏灵羽看到,她的怀中还抱着一个约摸周岁的孩子。
君泽语见来人一直没有说话,便转过头来看,一看是苏灵羽,立马笑道:“我说怎么不出声,原来是你啊?”
苏灵羽淡淡一笑:“怎么?不欢迎?”
“当然欢迎!快坐!”君泽语离开的窗户,率先坐在了桌边的椅子上。
“我……其实……”苏灵羽有些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君泽语笑道:“怎么了?有事?你我之间,还用得着客气吗?”
苏灵羽听了他这话,豁然开朗,是啊,有什么好别扭的,遂大方的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今天自己出去,正巧碰到一群混子,跟人打了一架,还被咬了一口。幸好君无心路过,帮我解了围,要不然这回要吃点苦头了。”说完她调皮的吐了一下舌头。
君泽语对苏灵羽直呼皇长孙的名讳,没有感觉任何不妥,只是觉得,本来就应该是这样,这才符合他心中对苏灵羽的认识,她没有什么尊卑的观念,也不会怕谁,潇洒,跳脱,不拘常规,如一个降落凡尘的精灵。
君泽语和她在一起时,无论是任何情况,都会觉得很轻松,舒坦。
听到苏灵羽说跟人打架,君泽语皱起了眉头,关切的道:“跟人打架?怎么还会被咬了一口?什么东西咬的?咬在什么地方了,严不严重?”
君泽语一串关心的话出口,听到苏灵羽的耳中,很是受用,苏灵羽看着他一脸关切的表情,扑哧一笑,说道:“是被人咬得,我把那人打的急了,他便在我腿了咬了一口。现在已经上了药,包扎好了,没什么大碍,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苏灵羽说到这里,从椅子上站起来,在君泽语的面前转了个圈。
君泽语听到苏灵羽说把别人打的急了才被咬,又见她此刻好端端的站在眼前,也忍俊不禁,又嘱托道:“以后千万不要一个人出门了,这次是遇到无心,下次恐怕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第一百零五章 扣鼻萌妹子
苏灵羽微笑着点头。这时窗外忽然传来了吵架的声音,夹杂着女人的啜泣声。
苏灵羽站到窗边一看,还是济世堂的门前,那对破衣烂衫的夫妻,跪在门前,药铺的掌柜却端来一盆水,对着他们泼过去,男人敢紧伸手护住了自己的妻儿,一盆不将他从头到脚,都泼的湿淋淋的。
那男人被激起了火,对着药铺的掌柜吼了几声,离着远,也听不清吼的什么,只看见药铺的掌柜转身进了门,再出来时,背后跟了两个伙计,手里还拿着棍子。
君泽语站在苏灵羽的身边,也看到了这一幕,苏灵羽带着询问目光看向君泽语,两个人的目光正好对上,苏灵羽试探着道:“出去看看去?”
“走!”君泽语吐出了一个字,便转身出了门。
来到济世堂的门前,两个伙计正举着棍子,那破衣的男人,一手抓了一个,两个伙计使尽力气也抽不出来,正气的跳脚骂娘。
苏灵羽观察那对夫妻,男的虽然落魄,但身形高大,方正的国字脸上五官分明,长得也颇有几分气势;那妇人皱着眉头,一脸的哭相,五官长得也还过得去。
君泽语上前喝道:“怎么回事?”
掌柜一看来人衣着光鲜,气宇非凡,不像是普通人,遂解释道:“他们两个人,一直赖在这里不走,我这里又不是开救济铺子,哪里来的东西施舍给他们。”
“再说了,你看这城里被这些流民闹的,都没法做生意了,我恨他们还来不及呢,还管给他们看病?”
君泽语听了掌柜的话,皱起了眉头,流民闹事的事情,他也有所耳闻,按道理说,他一个人就捐出了白银五百万两,而整个江南登记在册的百姓也不过六七十万,再加上朝廷拨过来的粮食布匹,其他权贵富商的捐赠,供这些灾民吃用一年,完全不成问题!
而现在的情况实在太出乎预料,幸好他跟了来,要不然绝无法相信早上在绮云广场所见到的景像。他一起直派人留意着事件的进展,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有结果了。
破衣的女人,见有人来,又燃起了希望,一边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一边苦苦的哀求道:“求求你们,行行好吧,我们两口子十几天都没吃过一顿饱饭了,我回了奶,又没有吃的东西,孩子发热快撑不住了,求求你们,救救我的孩子吧,我愿意做牛做马报答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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