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为什么在乎?”他咄咄逼人的语气略带几分沙哑,但蛊惑般的好听。
安七月仰着脖子,眸子隐约可见微微的腥红,她咬着唇似是控诉般的道:“季流年,你有完没完?”
男人的唇息落在她的脖颈处,唇舌勾着她粉颈的敏感点落下一个深吻,狡黠的轻笑了一下,“你不说,没完。你乖乖的承认爱我,又不会少块肉。你不承认,我当你想我贯穿你的身体了?”
安七月…暗骂了一声臭流氓,粉唇紧闭,一双大眼灵动的转着。
她想着,这风骚货明显逼她犯。
她若是不回答他的问题,用他的话理解是她想被他睡;若是这么承认,她又不甘心。
安七月思前想后,琢磨着无论是怎样,好像吃亏的都是她。
女人眉梢高高的挑起,眼底是凉凉的笑意,她勾起唇道:“睡一次也是睡,睡十次还是睡,反正你又不是没睡过,你想睡便睡,这么厚着脸皮逼着我说爱你,季流年你丫的脸被狗吃了?铜墙铁壁也没你的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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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6章 一言不合就激吻 4
季流年不怒反笑,菲薄的唇落在女人傲然挺立的地方轻咬了一口,浓重的呼吸喷薄在薄薄的睡衣处。
安七月一颤,胸口像是被燃了一把烈火,簇簇燎原般的向小腹烧过去。
她闭了闭眼,忽然恨自己这般敏感的身体,她知道季流年在对待睡她这件事绝不会心慈手软,几乎可以肯定他在她身可以有百种折磨她的方法…
男人松口嘴里的软肉,抬头掀起暗流的黑眸,熠熠生辉的盯着女人娇羞的脸蛋,暗哑的笑了一下,“不厚,怎么爬你的床?”
安七月…闭了闭眼,气的心口疼,她道:“呵,你不怕爬多了肾亏,在你未婚妻面前不举?”
季流年…面色沉了沉,抬手捏住安七月的手向他身下探去…
她下意识的要抽回手,却被男人大手包裹住更强硬的握了去。
安七月恼羞成怒:“季流年,你怎么那么无耻?”
男人暗眸渐渐变红,眼底冒着浅浅的篝火以及深蓝如海的欲望。
他沙哑低沉的嗓音浅浅的落进女人的耳里,“我不无耻,怎么好让你下流?我不无耻,怎么证明老子不肾亏?”
安七月喉咙紧了一下,心头被满满的委屈所填满。
她忽然觉得自己有些矫情,当初这个男人一心要爬她的床时,她还浑不在意。
等他成功爬了她的床,又潜移默化般的住到了她的心里时,她又觉得自己像个被人玩弄在鼓掌之间的荡fu,她为自己这样而感到羞耻气愤,却又无能为力。
这个男人再一次刷新了她对他的认知,罂粟还要厉害的毒瘤,像癌细胞一般已经扩散到了她的血液里,让她几近濒临绝境而浑然不知。
女人再次陷入无声的抗议,她闭双眸,眼梢轻巧的滚出一颗热泪。
不多,真的一颗!
但,却像烙铁般的砸在季流年的心,炙热灼痛。
他松开她的小手,低垂着眸子看着那颗晶莹的液体在幽蓝的光线下发出凉意般的光束,然后薄唇覆女人的眼角将那颗晶莹勾入舌尖。
他尝出清咸苦涩以及委屈的味道。
“哭什么?”他可不记得她是个爱哭鬼的性子,难道半个月不见的日子,她变了个性子,成了个水美人了。
安七月是抵死不想同他说话,但又不想这么任由男人欺负。
他还压在她身,大半部分的重量全落在她的身。
她绝不是那种养在闺阁里温柔贤惠的小姐,自然不会这么乖乖听话的被男人这么压着。
她从新睁开水眸,黑亮的眸子噙着几分邪佞,她对男人狡黠的笑了一下,接着猝不及防的屈起右腿猛地踹向男人的小腹。
她用的是巧劲,动作突然,又是铁了心的蛮横,所以季流年当真被她一脚踹直了床尾。
随着她身一轻,安七月陡然坐起。然后毫不犹豫的扯过身的被子猛的往男人头一抛,接着人骑了去。
嗯,她想把这个欺负他的男人狠狠的揍一顿,方能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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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7章 一言不合就激吻 5
她这样想着,也那样做了。
一阵拳打脚踢之后,她自己累的倒是气喘吁吁,被窝里的男人却一动不动,稳如泰山,连气息都如先前一般有条不紊。
安七月不解气,她从男人身跳下,速冲进卫生间接了一盆凉水,等她端着水折回时男人已经起身坐在沙发。
他衣裳半敞,露出精壮健硕的胸肌,但随着安七月的视线下移,她端着水盆的手猛地收紧,跟着瞳孔放大收缩。
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安七月愣了一下,眼底的怒意在触及到男人纱布触目惊心的血红时早已消退了大半。
她放下水盆走了过去在男人身侧坐下。
她抿着唇过了好一会儿才道:“有伤为什么不早说?”
季流年示意安七月给他递过一把剪刀,然后勾唇淡笑的道:“说的好像我说了,你会心疼似的。”
安七月…好吧,她承认她算知道他有伤也未必肯承认她会心疼。
男人已经将沁了血的纱布打开,五公分的伤口不长,但看得出来很深,像是被锋利的水果刀猛地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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