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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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vip重症监护室。
应了安七月的强烈要求,莫临风在临走之前同季流年的主治医师沟通了一下,将她与季流年安排在了同一个病房。
城市的万家灯火,在夜深人静时显得尤为萧瑟。
安七月手摇着轮椅,从宽大的落地窗前转移到男人的病榻前。
他依旧如她初进来时,见到的样子一样。
眉目疏朗,俊逸的五官冷魅的像个孤独王子躺在那里。
悄然无息的模样,时时刻刻挖着她的心,很难叫她安心的闭眼去休息。
可能人的劣根性原因,越是在乎的越是害怕失去。
所以往往这种时候,自我会营造出一种生离死别的假象。
通常本来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结果是因为胡思乱想而被折磨的身心疲惫。
安七月,目前的情况,大概是这个样子。
她不敢闭眼,她怕一闭眼,男人再也醒不过来了。
她那么不顾腰的伤口趴在男人床边,她静悄悄的看着他,有些泛凉的指尖慢慢的描绘着男人的脸廓。
摸着摸着,眼眶压抑不住的感到潮湿。
她自顾自的自言自语,说一些平常不太愿意表达的情绪,多半是压在心口的琐碎。
她的唇贴在他的心口,捂耳听着男人强有力的心跳声。
【流年,其实最该不醒的那个人应该是我。】
眼泪无声的滑过眼眶,她扑闪了一下眼睫,继续的笑道。
【我回忆起了夏殇,那个我曾不顾一切甚至拿出生命去热爱的男人。你知道那种肝肠寸断的心情嘛?它绞着你的心,绞着你的肺,绞着你的五脏六腑血肉模糊,但你却只能咬着牙受着,忍着,苦着,痛着…而无能为力。】
ps:安七月:劳资过的那样艰难,你没有理由不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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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8章 安七月觉得她的爱,那样稀碎(重要!!)
【你知道那种肝肠寸断的心情嘛?它绞着你的心,绞着你的肺,绞着你的五脏六腑血肉模糊,但你却只能咬着牙受着,忍着,苦着,痛着…而无能为力。】
【夏殇一直爱莫小七的心意还在,而安七月属于莫小七的灵魂附体,她本对这个男人处于狂热的迷恋,此刻旧爱近在眼前,你说她该怎么办?是残忍的舍弃不要了,还是新拾起从来?】
安七月手从男人眼窝出移开,失声痛哭。
【可是啊…她思来想去,总是痛苦的难能自已,她放不下你,也放不下孩子。所以……你要快快醒过来啊,不然她怕真的会动摇。】
一旦动摇了心意,季流年,你这一辈子真的失去了安七月。
安七月觉得她的爱,那样稀碎。
像摔碎在地面的玻璃镜面,倒映着自己支离破碎的影子。
…
倦意总是来的毫无征兆,安七月多半是哭累了,浑浑噩噩趴在床边睡着了。
…
不知过了多久,寂静无声的夜,终于有了细微的变化。
病床的男人,眼帘努力尝试的眨了几下,片刻之后撑开一道浅浅的细缝,待稍稍适应昏暗的光线时,归于安静。
初醒的男人,感觉有一阵子的天旋地转,后脑勺不受控制的泛着胀疼。
全身都是麻木的酸疼,大概是躺的太久,身体僵硬的好像不是自己似的。
男人凝着眉,尝试着活动四肢时,这才发现一只手被什么东西压着。
他稍稍偏过脑袋,凤眸噙着一抹凉意,视线清漠疏离的落在女孩的发顶。
浓密卷翘的长发,将她的整张脸都遮挡了去。
她的半边侧脸妥帖的压在自己的掌心,那凝脂皓月般的滑腻绵延至整个掌心,细微的撩拨着男人心底清浅的涟漪。
季流年视线不受控制的模糊,被压着的手掌放弃抽开。
他大概是被插了导尿管,那种待机状态的感觉,实在是令人空前的无力。
他动不得,稍稍动一下手指头,都会牵扯到后脑勺炸裂的伤口,他只能干巴巴的那么看着女人。
她穿的蓝条格纹的病号服,腿搭着一条薄薄的毯子,病房内虽开了暖气,但这个天气还是冷的入骨,又是睡着的状态,其实很容易着凉。
季流年凤眸里的光凝结成霜,有那么一瞬,他心脏传来的钝痛要强于手术时的开颅。
他多半是脑神经受到了刺激,一时半会儿脑袋里的记忆是一片空白,像苍茫无垠的雪,一片纯净。
但,即便是病态般的躺着,他一身流泻下来的清贵,依旧高高在如王者般的叫人难以为忽视。
他现在仅有的感官很单一,一个字:疼!
他外在的伤口疼,看着趴在自己手心睡着的女孩时,心疼。
这种心疼,来的更为直观一些,叫他一时半会儿更难以适应,难以招架,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孩那么叫人心疼。
她…跟他之间…应该是有着千丝万缕般的纠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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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9章 夏殇要走属于你的一切…你疼吗
她…跟他之间…应该是有着千丝万缕般的纠葛吧。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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