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这样,她依旧爱他如痴入骨。
他不要她,那么换一种方式,破坏好了。
反正她如今已经是这种残/败的身子,贪图享乐,连死都不怕了,世界都是灰色的,那么让他同她一样,痛苦不堪。
她要从他身少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哪怕是痛,她都要不增不减的让他尝试到。
白考儿抿唇,轻笑:“急什么,不过是迷/幻药,先睡他下不了床以后,再慢慢折磨他。他那方面很厉害的,想想都可以叫女人如饥似渴的高/潮呢。”
季流年,“…”
…
…
*
帝都在水一方。
天色渐渐大亮,季流年立在窗前,站了许久。
他脚边是一摊烟灰,推开窗户,清早的风一来,吹散了满室的烟草香。
他抽烟抽的太过于执念,喉咙冒火般的炽疼。
大概是了火,吞咽口水都能尝到一丝血腥味儿。
他对白世坤那个人,记忆没半点印象。
哪怕是看了当年他与白世坤之间的个人恩怨时,还是想不起他对那个男人有多少感觉。
资料所,当年他们年少轻狂的一起玩赛车,他被对方撞断了肋骨,饶是如此还是没能成功回忆起他。
白考儿的话,大部分不可信。
但有一点,季流年派人调查以后正实的消息,没有错。
那是季芊芊,还活着。
她不仅好好的活着,还如被养在城堡里的公主一般,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
只是,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
探子说,芊芊小姐住在海城岛屿一样的城堡里,从不说话。
季流年抬脚移开,进了卫浴冲了个凉水澡。
他身体彻夜煎熬下来的欲/望之火,早已消散的七七八八,没什么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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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6章 男人像被人揪住了心口上的软肋 …
他身体彻夜煎熬下来的欲、望之火,早已消散的七七八八,没什么感觉了。
他从浴室出来,换了套做工精细的西装,拾起手机给常怀打了一个电话。
那时常怀才刚刚闭眼休息没有超过半个钟头。
常怀有些紧张,嗓音里多了几分警觉性,低声的道:“五爷,您吩咐。”
季流年拧了眉心,道:“我听闻,少风昨夜回帝都了?”
抛去常怀是季少风的忠实粉以外,平常季少风行事作风而言,常怀对季少风的都是格外尊敬和仰慕的。
常怀隐约觉得季流年找季少风,是为了季芊芊的事,忙道:“少风少爷的确于昨夜凌晨抵达帝都的。不出意外,他现在应该在季氏老宅西苑。”
季流年淡淡的嗯了一声,嗓音低淡薄凉,“两小时后,出发去海城。”
常怀隐约觉得不安,道:“五爷,您不是跟那个女人谈好的,等白世坤一到帝都将他绑了送给她的么?”
季流年墨眉挑高了一度,轻嗤不屑的回道:“那个女人磕、了药,昨夜精神多半是抽了,不正常。说的话半真半假不可信。两小时后,带她一同去海城。”
…
季流年挂了常怀电话以后,接着给季少风拨了一个。
那时季少风才刚刚跑完晨练,满头沁着细密的薄汗。
他温熙如玉的黑眸凝着手机屏幕的来电显示稍稍顿了一下,他记得他这个小叔叔自从两年前失忆以后,已经许久不曾跟他有过交集了。
何况七七是因为他而死,光是想着,心脏不受控制的剧烈破碎,疼痛的密集。
按道理,季少风有一万种拒绝季流年的电话,但最后他还是接了。
他没有说话,阳光下的五官泛着清浅的柔光,他两年前越发的温雅致,风度翩翩。
季流年淡淡开腔,打破沉寂,“少风,当年你辜负了芊芊的满腹倾心,她后来[炸死]在我们百米视线之外,如今回想起,你可曾有半点为她心痛?”
季少风…停下脚步,下巴缀着一颗又一颗豆大的汗滴。
他漂亮的桃花眼深深一沉,心口像是压下了一块千斤巨石,令他连喘息都感觉到无吃力。
他心痛么?
时间过去了整整九年,芊芊死的那年才刚刚十八岁。
那样美好的年华,那样纯洁无暇的笑脸,那样没了,怎么能不心疼?
无论季少风说不说,他都知道他欠了芊芊一颗爱她的心。
当年,芊芊追着他跑到了部队,16岁选择参军,18岁进入特种部队,为的是能与他靠近,但最后却没得到他半点的珍惜。
那时候他在干嘛呢?
那时,他心里想着的念着的,应该只是那个尚未成年的七七而已。
季少风像被人揪住了心口的软肋,他温温淡淡的嗓音像是透着时空穿越的味道,带着沙沙的苦涩,“小叔,如果心痛能让她重新活过来,那么我宁可一生被痛,也好过一辈子深受自责的折磨。”
季流年那边不屑的冷嗤了一下,他讽刺的嗓音淡淡溢出喉咙,嘲讽的道:“芊芊没死,你赎罪的机会来了!”
有一瞬,季少风眼帘倒映出一团黑影,黑漆漆的像夜深人静无垠的荒漠,空洞而又蛮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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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7章 他漂亮的桃花眼蓦然一红,心脏像是瞬间冷凝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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