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不信,纳兰容墨为了夏芷水能舍弃整个东影帝国不要了。
无论他想不想要,他莫临风倒是想把这块油腻腻的肥肉吃进嘴里。
车子发动引擎,像离玄的箭,嗖的一下没入车流,消失在夜幕中。
*
翌日,纳兰公馆。
阳光穿过纱幔,满室的斑驳疏影。
夏芷水是被饿着醒的。
她眨了一下眼睛,头疼欲裂,感觉脑袋像是要炸开般的撕裂,痛的眼睛都看不清东西。
她反复睁眼闭眼,尝试了几次之后,待适应光线才翻身趴了一会儿,低咒的骂了一声该死。
她的确该死,她不应该碰那个万恶之源——她又喝酒了。
她忍了三个月啊。
三个月在昨夜,功亏一篑。
夏芷水很恼自己一把年纪了,连这点自控力都没有,抬手猛地拍了拍自己的小脑袋。
嗯,纳兰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一脸懊恼的女人大清早在做自残。
她仿佛沉浸在自责中无法自拔,所以就连他推门进来时,都没有回头看他。
纳兰走至窗户,伴随帘子“哇啦“一声打开,顿时阳光满溢,刺的床上女人顿时眯上了酸胀的眼睛。
与此同时,她便感觉头上罩下来一抹欣长玉立的身影,于是便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什么。
她昨夜喝醉了,接她回家的一定是许久未见的男人。
纳兰回来了。
她心蓦地,毫无意义的就沉重了一分。
就连她自己也不明白,这份沉重到底是因为什么。
她翻了个身面向外面侧着,男人一身俊儒干净的居家服,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站在那里。
他看她的眉眼,无比深沉而又说不出道不明的柔蜜缱绻。
夏芷水最怕的就是这双略带妖气的眸子用神情无比的目光看着她。
她的心,没由来的慌了一下,大概类似心虚?可能是,又或者不是。
她揉了揉有些酸胀的眼,弯嘴笑的一抹柔软,“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
纳兰容墨上前一步,跟着玉立挺拔的身子就坐在了床头的位置。
他眸色如墨浸染,一瞬不瞬的盯着床上晨起时才有少女姿态的女人。
她昨夜闹的很凶,酒劲儿上来撒了不小的酒疯,砸了不少瓶瓶罐罐,令人发指的疯狂很难将他们联想成为同一个人。
他笑着看她,温润的道:“嗯,昨晚你喝醉的时候。”
夏芷水木怔了一下,有些难为情的瞧着他,“我是不是有发酒疯了?”
纳兰容墨挑眉,淡淡的嗯了一声,道:“砸了不少值钱的罐子,我琢磨着卧室里的瓷器要撤掉,换成木制的,免得咱家迟早被你砸破产了。”
夏芷水尴尬的笑了一下,抬头对上男人一脸清爽的俊容,“几点了啊?我今天下午还有个会呢。“
纳兰容墨瞧着她,一汪深情的眸像是一张巨大的漩涡,稍不慎就可以把人吸进去,“才八点,你若是头疼,吃完早餐再躺一会儿,嗯?“
☆、第1218章 心慌了一下,沉了一下
“才八点,你若是头疼,吃完早餐再躺一会儿,嗯?“
夏芷水抿了抿唇,视线撇开男人落下来的柔情蜜意的目光,温温的道:“好。“
说完,她坐着起来。
丝滑的薄被一下子滚落了下去。
她身上穿的是樱花色的丝滑睡衣,款式偏居家型。
但因为面料太过于柔软贴身,里面没有穿bra,因此毫无征兆的就露/点了。
那豁然弹跳出来的两粒樱桃形状的珠/蕊,包裹在凝滑如水的丝制睡衣下.
饱满活泼,像开在男人心口上的朱砂痣,叫人浴血喷/张。
纳兰容墨自从跟她结婚以后,这两年来可谓说是模仿丈夫,洁身自好,从不在外面沾荤带腥。
再加上这两年来一直迁就于女人,因此两人直到现在也没有实质性的夫妻生活。
可想而知,一个血气方刚正直壮年的男人,曾经还在部队里待过。
这种被禁欲如此之久,在面临眼前的活色生香时,他能有多少理智。
清晨,原本就是阳气盛艳焰的时候,男人很快就起了反/应。
而且,反应迅速又丝毫没有半点掩饰,那种高高支起的小帐/篷,霎时间就跌入了女人的眼底。
夏芷水瞬间脸红,手指翻搅着落在小肚子上的被子,拉上不是,就这么无动于衷也不是。
她暗暗告诫自己,他们是夫妻。
她不应该做出那种伤害丈夫的事,何况这个丈夫从始至终,温情呵护,对她没有半点的不忠不爱。
她怕自己刻意的掩饰,会寒了男人的心。
可是,就这么坦荡的让男人看去,她的心却越发郁结的难堪。
索性,前者占据了后者,再加上她自我的自责和羞耻心,她反而放开了。
夏芷水直接掀开被子,抬脚下床。
男人捉住她那只最先放下去的脚踝,指肚火热的刮过光裸的肌肤,颤的夏芷水往后缩了一下。
她低缓的唤了一声,“我…我…刷牙,饿了。“
纳兰容墨心底掠过一层密集的酸涩,对方再明显不过的拒绝。
作为一个男人,大抵有种心神瞬间被击碎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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