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流年不想叫安七月担心:“没事,他玩矫情呢,不然怎么给你套个嫂子啊。”
安七月:“……”
她没追问,到底是把时间和空间留给了夏芷水和季流年。
书房。
夏芷水靠窗而立:“他伤的很重?”
季流年面无表情的坐在沙发上:“嗯,不能自理,算重吗?”
夏芷水一听,整个人都不好了:“我要见他,即刻现在。”
季流年眸底闪烁着碎碎幽凉,轻笑:“怎么,可怜他啊?你又不要他,现在这副仿佛死了亲夫的样子,做什么?”
夏芷水一听,就火大:“谁说我不要了…”
她今天已经跟纳兰摊牌,将离婚协议书叫人送过去了。
季流年眯眯眼,搁在衣兜里的手机正在通话中。
他笑:“怎么,他都残了,下半身都不能自理了,你现在还想要?是想跟我说真爱?”
夏芷水已经激动的不行,眼泪哔哔的掉:“关你屁事,千金难买我乐意。”
季流年:“那你…这是要对他下半身负责到底的意思?”
“怎么不行吗?”
“行…怎么不行…你想守活寡…随你高兴!”
……
手机那端,病床上的男人在听到这句话时,恨不能一把掐死季流年。
玛德,他就是肩膀中了一枪,哪里像他说的那么狼狈……
他枪好着呢,特别好使。
他现在就能子弹上膛,保证百发百中。
…
十分钟后,夏芷水离开彼岸,常怀亲自送的她。
半小时后,在一处很偏僻但环境十分好的一处民国时期留存下的房子停下。
☆、第1277章 莫临风再也按耐不住
半小时后,在一处很偏僻但环境十分好的一处民国时期留存下的房子停下。
四奎在三楼的阳台,远远就看到从车上下来的温婉女人,眉尖即刻就跳了一下。
他行色匆匆的转身就跑,一分钟后就出现在男人所在的病房内。
床上的男人正在吃晚餐。
因为他胸口受伤的原因,所以此刻只能半躺着,也就只能静养。
莫临风看到四奎那没出息心花怒放得劲儿,就想一脚踹死他,“老子躺的都快发霉了,你乐什么?”
四奎绷住嘴角的笑,很正经的答:“先生,夏小姐来了。她眼睛红红的,一看就是为您哭了。要不…四奎给您在包装包装…咱可不能白挨枪子是不是?”
莫临风墨眉微簇,淡淡的轻哼:“嗯?”
四奎狗腿子似的:“女人最见不得心上人受罪,您想啊…您要是扮残…她一心软,您提什么要求…她能不答应,您说是吧?”
莫临风深深眯眼:“真的?”
四奎拼命点头:“比黄金还真,不信你试试看。反正再差,差不过您已经挨枪子的事实…您难道不想早点结婚吗?”
……
两分钟后,夏芷水出现。
那时四奎满脸的阴沉,仿佛丧家之犬死了亲夫。
夏芷水一看他的模样,整个人的心都捏了一寸。
她脸色很白,声音很轻:“很严重吗?”
四奎很配合的红了眼眶,指着隔离房间躺在床上靠呼吸机呼吸的男人,“医生说…一切都看天意,看能不能熬过今晚了。”
闻言,夏芷水当下就掐疼了手心,“哪里的医生,我已经安排最新权威的外科医生过来了!”
四奎眼眶更红了:“没用的。这里的医生是帝都师资力量最雄厚的,云集了国际一把刀。先生现在刚刚清醒,还有点意识…他现在最想见您…要不您去看看他吧。”
夏芷水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淡淡的嗯了一声,“好。”
…
房间很安静,像夜晚流淌的河。
夏芷水走过去,眸底是比灯光还要暖的柔软。
病床上的男人,即便是一副病怏怏的模样,依旧掩盖不了他的风华绝代。
他眉眼英俊,鼻子高挺,削薄的唇没有血色…整个人似乎都清瘦了不少。
当指尖抚上男人的鼻尖眉梢时,夏芷水的心脏像是被人死死揪住,疼的麻木。
过了那阵痛劲儿,她缓缓开口,很轻:“你要是死了,我就把你挫骨扬灰,然后一辈子不嫁人,每年找十个男朋友,平均每个月换一个…我把他们都带到你的坟前,气的你坟头冒绿烟…”
莫临风心里那个气,好想跳起来,扒了这女人的裤子暴打一顿。
夏芷水哪里知道这焉坏的男人心里在想什么,她只当他真的病的很重。
她声音很轻很轻,像是说给自己听,也像是说给他听。
“今天,我找纳兰谈了,虽然谈的不太妥当…但,我想了想,没有爱的婚姻就是磨刀相向的苟且,没有意义。”
“这两年,我仿佛死过,生活安宁到没有波澜…每天都是按部就班的等着醒等着吃等着死…想想没有你这张恶毒的嘴脸在我面前晃荡,还是很死寂的…”
“我也曾想过…想过就那样安宁的平静上一辈子…可每每午夜时分的夜深人静,你的样子仿佛刀刻一般愈发在心上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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