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咬,厮磨,却不深入。
她感受到这个吻不似以往那般,反而带了些挑逗。
这也不是他第一次亲她了,虽有些羞,但她也不排除,于是闭着眼手环住他的脖子由他。
两人的姿势由相拥变成了男上女下,晏津嵘眸子更暗,突然咬了她一下,有些疼。
池晚莺轻哼一声,有些委屈的睁开大眼看着他。
“你咬我。”语气委屈到不行,别过头不让他继续亲。
他亲了亲她的额头,声音沙哑,“要不你也咬回来?”
“才不要。”
“呵。”他轻笑。
目光在她精致的脸上流连,越看越娇软,让人想多亲一下,所以...
“唔。”
推拒的手又被他放到他脖子上,唇里被他侵略了一遍,她委委屈屈的退,他却不让,诱着她往他的领地走。
晏津嵘目光越发沉了,大手由着本能放到一处柔软...
“别...”池晚莺猛的清醒过来,挣扎着出声道。
晏津嵘缓缓睁开眼,看见她眼里的迷茫和无助,微顿,将不安分的手收回来,喉结一滚,翻身侧躺手还搂在她腰间,本想安慰一番...
“...嗯?”有个东西膈着她,她疑惑的往下摸。
他猛的往后退了一段,拉开两人的距离,两人楞楞的望着对方,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开口。
“咳...你快睡。”晏津嵘沙哑着对她说。
池晚莺一下离开了温暖的怀抱还有些不适应,疑惑的往他那边挪了挪,“你...”
还没碰到他,他又往旁边退了一些,都快要到床沿了,池晚莺看着他的动作一僵。
怎么突然躲她了,碰都不让她碰一下?
难不成自己做错什么了?
池晚莺委屈巴巴的伸手去扯他的衣服,却被他按了回去,“乖,睡觉。”
晏津嵘眼里晦暗不明,她再动一动他就忍不住了,怎么如此不自觉的。
真是个妖精。
到底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经不起心爱姑娘的撩拨。
他能忍住已经觉得自己很了不起了。
而一概不知的池晚莺更委屈了,这人亲了她摸了她之后就翻脸不认人的。
委屈,再也不要理他了。
然后委委屈屈的翻了个身,朝着床里闭目逼自己睡觉。
晏津嵘还在自我调节,让自己静下心...心无杂念...
完全没注意到她的小气愤。
......
第二日清晨,池晚莺被身旁的人叫醒,迷迷糊糊的坐起来,任由他给她穿衣服穿鞋,楞楞的看了他一会,突然清醒了一些,想到昨晚他居然“嫌弃”她,蹙眉不让他来,自己动手穿戴好一切,洗漱好后连早饭都没吃,趁着他不注意跑回池惟闻那边去了。
正在嚼干粮的池惟闻看见她跑回来还以为出了什么事,赶紧站起来看着她跑近。
“小侯爷欺负你了?”池惟闻一开口就是这个。
她喘着气点头又摇头。
池惟闻微愣,这是个什么意思。
身后追来的晏津嵘到了,看见她站在池惟闻身后才放下心。
“怎么走也不跟我说一声。”
池晚莺抿着唇不理他。
他昨晚不理她她还生气着呢。
晏津嵘皱了皱眉,稍一想,难不成昨晚...她害羞了?
她脸皮薄,一开始亲她都羞到不行。
越想越觉得可能,晏津嵘了然的笑了笑,然后向池惟闻说道:“她还没用早饭,照顾好她,我先去忙。”
池惟闻狐疑的看着他们俩,点点头。
晏津嵘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带着笑意走了。
池晚莺瞪大了眼,他现在都不打算哄哄她了么?还笑?
她快要气死了。
“姐?”池惟闻刚开口,本想问问她要不要吃干粮,结果自家姐姐看都没看他一眼,拂袖上了马车。
“???”这两人在搞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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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池晚莺一直和池惟闻待在一块,晏津嵘见天实在太冷,想让她去自己帐篷住,好说歹说她都没点头。
晏津嵘渐渐感到不对劲,他以为她在害羞,可是害羞一会就过了,怎么现在对他爱答不理的,反而对秦珩那个人还有笑意。
生气的小侯爷脸色很臭。
终于在到达目的地的那一日忍不住,将站在马车上弯身下马车的人给横抱起来。
不顾周围的起哄声和她轻微的挣扎,小侯爷黑着脸抱着她走。
“你干什么啊!”
“你放我下来。”
“好多人看着,你快放开我啊。”
......
直到到一个没什么人的树林里,晏津嵘才放她下来。
她退开一步,瞪着他。
“这几日为何这样对我。”晏津嵘说着语气里抑制不住的气愤。
“我如何对你了?”
“不理我,还冲姓秦的那个人笑。”
“你先不理我的。”她语气低低的。
晏津嵘听了皱起眉,“我何时不理你了。”
他恨不得时时刻刻与她说话,怎么可能不理她。
“就是...就是...那日...”池晚莺吞吞吐吐的有些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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