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跨坐上他的腰腹,听到他发出一声惊吼,犹如一头受到不小惊吓的猛狮,卷起尾巴那样。她掐着他的下巴,眯起眼,不悦地道:“我都还没有正式来,你有必要表现得像被人强奸一样吗?”
要不是眼睛被蒙住,他一定会给她一记超级大白眼。
“你现在把男人脱光绑在床上的行为,以世俗的眼光来看,这种行为就叫做——强、暴!”
“胡说,我这叫做‘推倒了就上’。”
她低头亲吻他的胸膛,他冷冷的声音从她头顶上方传来:“别吸我奶头,我对这招很反感。”
她抬起脸,觉得自己的技巧被人嫌弃了,听话的变换方式,从他的喉结亲吻至耳垂,挑高眉问:“那这样呢?”
“无感。”
“那这样呢?”她鼓起两颊。
“幼稚。”
她火大的挪开他脸上的眼罩,两手扣住他的脸庞固定住,眼尾紧抽。“我本来想让你舒服一点的,才那样地取悦你。”
“取悦我?”眼罩拿走,他总算看见她现在的模样,她的脸庞脂粉未施,因情欲撩心,颧骨仿佛沾上情欲粉光,白里透红。“你把一个习惯在床上主导全局的男人,捆绑得像一只清蒸大闸蟹,你觉得合适吗?”
“主导全局?”她对这四个字非常感兴趣,追问道:“你的敏感地带到底在哪里?”
“我身上没那种东西。”
她抓住那根口嫌体正直的粗长,“嗯哼,真没有。”
他闷哼:“没……有。”
李奇勋两眼紧盯天花板,听见她推倒保险套盒的声音,喃喃自语:“我猜,你的尺寸应该是这盒吧。”接着是拆开包装纸的声音、撕开保险套的窸窣声。
她拿着保险套,“美妙的性爱就是安全的性行为。”
然后,当她把保险套对准他的勃起套下去后……不止她个人尴尬了,连他也知道这哀伤的氛围是怎么回事。
“不好意思,套子太……松了,我应该拿小一点……”她把保险套丢到床下去。
他的腮帮子绷紧,唇抿紧。
她又拆了第二盒,这尺寸应该对了。第二次瞄准套下,结果卡在根部中间,他倒抽了一口气,表情万分痛苦的说:“保险套……套子夹到我的……”
“啊,夹到什么?”
“毛啊!”
“很痛吗?”她第一次遇到保险套尺寸太小,把毛给夹进去的糟糕状态。她急忙想把保险套抽出来,“啵”的一声,保险套是顺利抽出来了,但她也看到有几根毛被扯了下来了,害得他脸部肌肉扭曲,频频抽气。
“抱歉,我不是有意的。”她的声音充满愧疚。
听见她还要继续试第三盒,李奇勋终于沉不住气了,“水蓝色,有圆点点的那一盒。”
她扬眸瞥了他一眼,不过让他瞧了眼她搌放的保险套盒,想不到他有记住。
她听从他的建议,拿起那盒水蓝色有圆点点的,拆开后,果然跟他的尺寸非常契合。
从他清醒到现在,两人光戴保险套便折腾了许久,还意外扯掉他的毛……他的欲望居然都没有疲软的情况。她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你……举很久,其实你也很期待吧。”
柔软湿润,蜜泉汩汩,比乳房还更柔软而神秘的湿地,顶着他的根部磨蹭,她扭动着腰肢,还没有进去她的身体,他已经感受到不可思议的湿热度,她的那里湿得像一滩水,极品尤物。
雪白胸脯包覆在性感半透明的蕾丝胸罩里,乳头挺立的鲜美模样……他不想承认自己此刻想含住她的柔美,丰满的乳房和乳头挺立的形状,在男性动物的感官视觉上,她的胸部大小刚刚好,不会太过丰满,也不会太干瘪。而她用自己的双手,在他面前主动爱抚自己的双乳,动情的眼神,露出魅惑的微笑,他可以发誓她刚才的笑容足以杀死男人的理智。
他的理智,所剩无几。
已经不晓得是第几回了,两颗枕头早已不床上,床单满是皱折,两人的身体又湿又滑,浓烈的麝香充盈整个房间。
做到最后,她的声音喊哑了,他也终于精疲力尽,瘫倒她身上。床上的保险套只剩下一盒还未拆封……
昨夜的放纵像一场光怪陆离的狂欢,他已经许久没有如此放纵肉体,也许是那女人时而天真时而世故的眼神令他产生困惑。这世上怎么会有女人能将两种彼此冲突的气质,完美地融合在体内。
她绝对不是头一次与男性交媾,但昨晚她表现出来的模样,却仿似初次进行亲密的鱼水之欢,她激动而狂喜,甚至在高潮中惊慌失措。
明明挑逗男性的手法熟炼得像身经百战的花蝴蝶……她甚至伏在他的胸膛哭泣。他虽然对于她强硬地、不顾他的自由意颜、土霸王般地推倒了就上……
内心觉得愤怒与屈辱,但看见她像个小女孩对真正的愉悦感到不知所措和无助羞耻,他心中的屈辱在她的颤抖中变成了温柔。
是的,这样很不可思议。
他知道她在哭泣,仿佛受伤的幼兽,在遇见他之前,究竟经历过了什么,他内心大抵能想像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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