闰乌凰满面羞红,眼含热泪喃喃道:“切岩哥哥,我等你,我一定等着你……你要快些回来啊。”
“好,我一定快回来!”
切岩用他的热唇在闰乌凰的额头上温柔地吻了一下后,就依依不舍地走出房间来到院中,骑上他的乌骓马,勒住缰绳,转回头,深深地望了闰乌凰一眼……
心中甚是不舍。
却不得不舍!
一咬牙,就打马朝南诏国飞了去。
正文 第151章 让人心惊的父爱(一)
一月后,云南,大理,南诏国皇城。
身着盔甲、跨骑乌骓、满脸疲惫却英武不减的切岩,高举令牌带着他的侍卫从城外呼啸而来。
眨眼地功夫就冲进皇城,冲进亲王府,脱下便装换上亲王朝服,急切切来到后宫去探望他病重卧床的父王,原以为父王一定是病入膏肓精神萎靡,谁知却看到……
皮逻阁王精神抖擞满面红光,正坐在御案前批阅奏章!
这场景让切岩一时间不知所以,切岩就愣在了那里了。
皮逻阁王看到切岩归来了,就放下御笔抬起头,用他一双威严的君王眼慈爱地望着他久未谋面的宝贝儿子,笑呵呵地用手捻着胡须开口道:“王儿,你出国游历数载今日方归,见了父王为何不跪?难道平民的生活,让你忘记了皇家规矩不成吗?”
皮逻阁王的话让切岩的心头猛一惊!
切岩这才发觉自己因一时惊诧,竟然忘记了向父王请安,父王他怪罪他了!切岩的脸上“呼”的一下就淌出了虚汗。
切岩就赶紧双膝下跪,将头伏地,呼一声,“儿臣拜见父王,”重重地给皮逻阁王磕了几个响头后,就怯怯地对皮逻阁王回禀道:“儿臣获知父王病重就心急如焚,就日夜兼程飞奔回国。”
“儿臣只想着为父王侍奉汤药,却不想父王病体早已神速痊愈,已是康健如猛虎!儿臣一时惊呆,故而跪拜迟缓,请父王体谅,免罪啊!”
皮逻阁王道:“王儿,父王没有责备你的意思啊。”
皮逻阁王走出王位,从地上扶起爱子。
拉到眼前仔细地看了一个遍。
皮逻阁王很满意:“嗯——不错,出国游历这些年,虽然身体还是有些清瘦,却也健康,想来你胸部的刀伤应该是完全痊愈了。”
“你面庞刚毅眼神炯炯,应该是成熟了不少!你说话的神态和模样,也越来越像父王了,父王好喜欢。”
切岩担心地询问他父王:“父王,你的病……”
皮逻阁王微微一笑:“王儿无需担心,父王没有病。”
“父王只是想王儿想得紧,故就谎称有病而下密旨要王儿回国。若不然,父王如何得见王儿面?王儿你玩心太野,早已把南诏国和父王丢在脑后了。”
皮逻阁王的话让切岩听得心中一紧。
切岩不由得就在心里暗暗埋怨道:父王你若想念儿臣,你就明着下旨要儿臣回国就可以,儿臣纵是心中不愿,也不敢抗旨不归,何须你使用谎言?
父王乃一国之君,应该知道君无戏言!而今如此做,和那烽火戏诸侯的周幽王又有何区别?你让儿臣的心累也!切岩想到此,在脸上不觉得就露出了略略地不爽。
皮逻阁王何等睿智,早已洞察了切岩的心思,知道切岩怨他。皮逻阁王心中不悦,就立刻将脸一板,对切岩沉沉问道:“王儿,你竟是有些埋怨父王吗?”
这一问,就惊破了切岩的胆!就知道自己方才不悦的心情是触犯了龙颜了!
就吓得切岩立刻“噗通”一声跪下地,浑身颤抖地喃喃道:“父王恕罪,儿臣不敢。”
“王儿……”
皮逻阁王责备地望了跪在地上的切岩一眼,转身走回御案,端坐到王位上,面色平静,却声音铮铮,“王儿你游历各国多年,说是学习治国之道,实是在寻找闰府之女,父王心知肚明却也任你胡为,还不是为了圆你那颗挚爱的心?”
“可你却不顾国民生死,竟用百金为她赎身!”
“难道你不知道,这百两黄金乃是我南诏国将士三年的粮饷?就这样抛给了花楼!父王若不用密旨把你召回国,还不知道你再要为她做出啥蠢事!你真是气煞父王也。”
啊!
父王他!他竟然什么都知道!
皮逻阁王讲出的话让切岩在心中一声惊叹:我在外面的一举一动父王竟然了如指掌!如此说来,我身边的侍卫中一定有父王的细作在潜伏!难道父王他?他对我有防备?
切岩这一想……不由得冷汗满身淌。
正文 第152章 让人心惊的父爱(二)
切岩感觉到皮逻阁王对他有疑心,就让他的心中很伤痛且难以接受,让他一时间竟然就忘记了父为君而他为臣,竟然失声就问了皮逻阁王:“父王,你……你竟然在我的侍卫中埋下了耳目?”
切岩的问话让皮逻阁王的脸色猛一沉!皮逻阁王就将眼睛望向御案上的奏章,沉默了好一会儿……
这才开口道:“孤没有。王儿的侍卫要保护王儿的性命,所以这些侍卫必须要对王儿绝对的忠诚,孤怎可让他们做耳目而对王儿有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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