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衣木双手执笏上前一步走,道:“微臣想领一支军队进山去猎兽,死的就地掩埋,活的带回皇城。然后在皇城的街中心搭一高台,将俘获的活兽拿到高台上活剥皮。”
“兽受疼,必然哀嚎,那兽魔听后必然不忍,必然会出手来救兽。此时,我就趁机领兵将其俘获,然后就捆到祭坛去祭神。待祭祀完成了,我国的兽患也就解除了。不知大王可否准微臣领兵呢?”
皮逻阁王闻言将眉毛一挑,道:“此计甚好,孤如何不准?”
皮逻阁王说着就站起身,从袖笼里掏出半个虎符拿在手中,对刘衣木高声道:“御前大臣刘衣木上前听封……”
“微臣在。”
“孤封你为剿兽大元帅。从即日起,你即可调动军队,也可调动禁卫军前去剿兽。待兽患平息后,孤就封你为平兽王,与孤同享尊荣!”
“臣领旨!”
刘衣木大喜过望,立刻双膝跪地,朝皮逻阁王磕了三个响头。然后站起身,毕恭毕敬地伸出双手,接过魏总管送过来的虎符,走去禁卫军就去调了一万兵。
然后他就命令士兵砍来木头,在临近鸟巢小院的大街上搭起一座剥皮高台,在高台上摆上了肉案、尖刀、斧头和剪子。
随后他就带领军队走出皇城,走进深山去剿兽。
接着……
嗜兽血的杀戮就开始了。
正文 第170章 残忍杀戮
满山遍野……
到处是兽夹,到处是陷阱,到处是兽的尸体,到处是受伤的兽的哀嚎。
然而这死的伤的兽,俱都是獐、鹿、羊、兔、狐狸、貉子等、这些不吃人的小兽。
而吃人的狼、熊、虎、豹、却不见踪影。
刘衣木不管这些。
刘衣木带领禁卫军白天进山,傍晚回城。
待到第二天,就将捉来的小兽拉到剥皮台上,一只只地放到肉案上,在小兽的哀嚎下,将其活活地剥皮抽筋,再斩断四肢扔去喂狗。
然后再带领禁卫军进山去剿兽,再将剿获的活的小兽带回来,拉到剥皮台上去剥皮、抽筋、断腿、喂狗。如此反复……
小兽的惨叫声响彻四野,尸体堆积如山,血的腥气熏得天空中布满了阴云。
这天,一只纯白色的小貉被放到了肉案上,负责剥皮的士兵拿起刀刚要动手剥,刘衣木走过来抓住貉的皮看了看……
就对要剥皮的士兵道:“这只貉的皮不错,可以给大巫师做一个貉围脖。”
“你从貉的鼻尖处下刀,要一点点地剥,不要把皮剥破了,一定要让貉被剥完皮后还活着,这样做出来的貉围脖才有动感,你可记住了?”
“是,大元帅……”
士兵拿起尖刀,将刀尖对准貉的鼻子挑开一个口,在貉的惨叫声中一点点地、慢慢地去剥它的皮。
动作轻柔得、犹如绣娘在绣花。
费了一个半时辰,终于将一张完美的貉皮整张的剥下来,双手捧着,献给了在一旁等待的刘衣木。
而那只被剥了一个半时辰的皮的小白貉居然没断气,还活着!
小白貉倒着气,颤抖着身子趴在肉案上,眼眶里聚集着血红的泪珠子。
小白貉艰难地抬起头,扭转身,朝身后依依不舍地、看了一眼捧在刘衣木手里的它的皮衣,哀哀地叫了一声,“那是我的皮啊……”就流着泪垂下头,挣扎了一下,在嘴里念叨着,“剥皮好疼啊!”就慢慢地闭上了它闭不拢的眼。
在鸟巢小院里,闰乌凰坐在正房里的椅子里哭红了眼。
闰乌凰知道野兽伤了人,知道皮逻阁王下旨去剿兽,她不能阻拦,也阻拦不了。
可她不明白的是——
御前大臣刘衣木明明知道、吃人的野兽都是在夜间袭击皇城,可他却不在夜间去布兵猎兽,却偏要在白天,到山上去掠杀那些与人无害的柔弱小兽。
还要用如此残忍的手段来活着剥皮抽筋!
难道他不知道他这是在作孽吗?不知道他这样做会下地狱吗?
她咬牙痛恨没有人性的刘衣木万分!可她却无法阻拦他施暴。
她只能无奈又痛苦地、日日去听小兽们临死前的惨叫,夜夜流泪难眠。
她的心备受折磨,度日如年,却束手无策。
尤其是今天,那只小白貉临死前的那一声叹,让闰乌凰滴泪的心脏、就再也承受不住被煎熬的痛苦了,她必须得去阻止刘衣木的暴行去。
闰乌凰“呼”的一下站起身,迈步就往屋外走。
突然一个人领着一群人从院墙上跳进鸟巢,冲进屋,拦住了闰乌凰的路。
闰乌凰抬头一看——
来人竟然是阿嘎和他的手下人。
阿嘎的出现让闰乌凰很惊诧,闰乌凰就问他,“阿嘎,你怎么不去保护你主子?你怎么会出现在我这里?你为什么要拦我的路?”
正文 第171章 身无自由
阿嘎的出现让闰乌凰很惊诧,闰乌凰就问他,“阿嘎,你怎么不去保护你主子?你怎么会出现在我这里?你为什么要拦我的路?”
阿嘎对闰乌凰双手一抱拳,回禀道:“回闰小姐的话,自从闰小姐住进鸟巢后,阿嘎奉亲王令,昼夜都在保护闰小姐的安全。只是在下一直都是在暗处做保护,从不与闰小姐打照面,所以闰小姐不知道。”
52书库推荐浏览: 刘雅雅